她转过头,又别过脸去。
「妈……」她说着流下痛苦的泪水,她实在不愿迈进那张罪恶的小床。
「孩子,你要是觉着委屈,就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娘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娘也不好说什么,能忍就忍了吧,权当他不是你爹。」
听着娘说出这种话,春花的心已经死了,这分明不是让自己容许和爹的关系
吗?他要不是爹,自己也认了,大不了和他过,可他不是,趴在身上的时候,春
花就难过得揪心,他怎么就那样和自己的亲生闺女搞?权当不是爹,说得容易,
不是爹那又是什么?一屋一个,轮流使用,难道真如父亲所说,自己就成了他的
……春花没敢想,也不愿想。
娘没看春花的脸,春花从娘的语气里明白了娘不会再为她抗争,她已经厌倦
了,只能默认了丈夫对女儿的行为,「还是洗把脸,歇歇吧。」
娘站起来说,备受精神与身体折磨的春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她实在太累
了,蹒跚着走到那个令人厌恶的房间。
她知道自己这一但进去就再也迈不出来了,她就像一只待父亲宰割的羊,虽
然心里有着千般的不愿意,但不得不等待着那个结果,就是父亲对她的蹂躏、糟
蹋、侮辱,甚至是随心所欲地玩弄、调戏、奸淫,然后痛快淋漓的在里面排泄。
经历了抗争、逼迫、忍让、默认、顺从,他名正言顺地走进女儿的房间,理
所当然地爬上女儿的床,心安理得地和自己的女儿行房,一切都变得那么自然、
和谐,仿佛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个顺序,父亲可以为所欲为地占有女儿的身子,春
花就是他的女人,他就该在她身上弥补失去的一切。
躺在床上的寿春花瞪着大大的眼睛,流下一颗清泪。
爹在晚饭后去了邻家,她心里多少有点好受,就在她刚迷糊着进入梦乡时,
她听到门吱地响了一声。
「妈,我没事。」她以为妈又过来劝慰她,就扭过头反过来想劝妈,可她看
到的是哥哥那一双狼一样的眼。
「你,你干什么?」春花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容纳了父亲不等于也容纳了哥
哥,她太大意了,忘记了家里还有一个焦渴的野兽,而这个野兽更是伺机而动。
屡屡qiáng_jiān未遂的哥哥又一次向尚在睡梦中的妹妹发起了进攻,惊醒之后的妹
妹拼死抵抗,搏斗之中哥哥双手扼住了妹妹的颈部,几乎窒息的妹妹情急之下张
嘴咬住了他的肩膀。
他疼得叫了一声,却更加凶猛地进攻着,四条大腿压在一起,纠缠着,渐渐
地凸起的地方嵌进了女人的凹处,两具赤身luǒ_tǐ的ròu_tǐ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向
着某处用力,春花浑身被箍得生疼,她认命了,那处裂缝被强烈地塞满后带给她
阵阵颤栗,她被操得几次昏迷,太强悍了,那青春的ròu_tǐ简直就是力量的凝结,
一次又一次地在她体内爆发。
就在他痛快淋漓地在妹妹身上一逞shòu_yù的时候,母亲听到那一声喊叫推门而
入。一夜没睡好的母亲单等着丈夫回家后去女儿那屋,她知道女儿这一回,就认
可了这个事实,哎……
今晚,那老头子不知怎么作腾女儿,这么长时间了,没挨女儿的身子,他还
不象个驴一样的折腾她?只是别让闺女受了害。她象是有心事似的,在等待着,
直到她听到了那声轻微的推门声,她的心格登一下子,知道那个时刻来临了。
意外地听到女儿开始了撕打,她担心女儿这样会受到伤害,心里扑扑乱跳,
死丫头,既然已经有那么多次了,你还在乎什么?你为他打过胎,为他离了婚,
娘都接受了,你还逞什么强?可越来越觉得事情不对,女儿再怎么的,也不会这
么剧烈,她爹那畜生难道不知道爱惜?她掂起脚尖悄悄地下了床。
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又步入老畜生的后尘,天哪!怎么会这样,她搜寻着身边
的家什,随手拿起来,闯了进去。
「你这个畜生,我打死你这个畜生。」母亲抡起扫帚向骑在女儿身上的儿子
打去,哥哥舍不得那最后的时刻,抱住了春花的肥臀往里一击,拼命承受住母亲
的责打,痛疼和pēn_shè的快感让他叫了出来,他就那样在母亲的目光里酣畅淋漓地
射进了妹妹的体内。看着母亲再次打过来的扫帚,他躲开后,光着屁股慌忙跑了
出去。
「作孽呀,家里怎么就出了这么个畜生呢?」
母亲看着儿子一瘸一拐地跑出去,那硕大的屌子蔫巴着悠荡在腿间,她甚至
还看到儿子那里流出的白白粘粘的东西。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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