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美好的时代,这是最糟糕的时代;这是智慧的年头,这是愚昧的年头;这是信仰的时期,这是怀疑的时期;这是光明的季节,这是黑暗的季节;这是希望之春,这是失望之冬。——查尔斯·约翰·赫芬姆·狄更斯(以此为题记)
天气终于还是冷了下来,许是这温度变化的太快了些,又赶在了深夜,只知道仅仅一夜,这第二天打着喷嚏,流着鼻涕,甚至爬不起床来的人,竟是要比平常多出数倍。
苏墨尘就是那爬不起床来的。他摸着自己似能烤熟茄子的额头,感受着脸上传来的火辣,心里满是抱怨,但那迷迷糊糊的意识,竟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抱怨什么。
我到底在抱怨什么呢?不知不觉中,苏墨尘的所思所考,也只剩下了这个。
苏墨尘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睡了这么久,意识堪堪恢复,只记得喝了舍友给的药。苏墨尘心里想着再睡一觉,应该就行了。虽然是下午,但宿舍里只有苏墨尘一个人。今天是周五,学校里下午有课,但苏墨尘才不会相信他们是都去上课了。
他们也不嫌冷,年轻人就是有活力啊,苏墨尘心里满是感慨。自己最是容易感冒,而且一感冒就不容易好。为了防止生病,苏墨尘开始向一个舍友学习健身。
高鹏,苏墨尘他们宿舍中的健身狂人,每天的空余时间,有半数用来健身。当然效果还是很理想的,若要比身材,比健康,至少在这个学校里,他绝对是排在前列的。坚持健身的人自律能力总是很强的,所以他也是宿舍里学习最好的人,当然,也和其他人不是很用功有关。苏墨尘的舍友很是奇怪,每个人看起来都是很忙,但都没有忙到学习上,估计是以前学烦了,不想整天再盯着书本看了。
苏墨尘健身也有近半年了,身体比起以前确实强了不少,这感冒自然也就好的快一些。
苏墨尘拖着疲乏的身体,想着吃些药,然后接着睡,争取早些好,毕竟这种感觉确实太难受了些。
苏墨尘半睁着眼,迷迷糊糊地打开保温杯,想着下午那堂课挺重要,难道他们真的都去上课了?苏墨尘下意识地四周看了看,看到旁边床铺上有人坐着,因为睁不开眼睛,所以看不清是谁,但他心里有些小得意,果然还是我了解你们。
“你怎么没去上课?”苏墨尘口齿不清的问道。
宿舍的床位是上下铺的,苏墨尘睡在下铺,旁边那人也在下铺,苏墨尘想着自己就算病的再厉害,也不至于产生幻觉吧,许是我声音太低,他没有听见。还想着再叫一声,又转念一想,自己现在的情况,都自顾不暇了,管那么多做啥,大概他也不舒服,所以不想去了吧。
想到这,苏墨尘喝了药,就又睡了去。只是这次睡醒之后,总感觉哪里不同了,是因为那个奇怪的梦么?
苏墨尘在晚上十点多又醒了,他还以为会一觉睡到早上。苏墨尘感觉意识清醒了许多,看来好了不少,见舍友们还都没有睡去,或看手机或玩电脑或看书,和往常没什么区别,但苏墨尘却总觉得哪里别扭的紧,这种感觉搞得他毫无睡意,而且苏墨尘感觉自己内心深处或是脑海中好似总有个声音,不能睡!这毫无来由的感觉,连苏墨尘自己都感到荒谬。许是睡的太多了,许是因为内急憋醒的,反正是睡不着了。苏墨尘想着活动活动,于是起身打算上个厕所,但刚起身就感到身体一阵虚弱,腹中咕咕响着,似是把胃酸都搅翻了。
这种饥饿感,好像很久没有过了。苏墨尘有些自嘲地笑了笑,那些都过去了的事,还想它干嘛,于是止住了思绪,披了件衣服就起了身。
“你好些了?”对面床铺上正在看书的郭瑞见我起来,问了一句。
“嗯。”
苏墨尘本来想着再说些什么,但想到下午的事,就对着旁边床铺调侃了一句:“想不到我们的健身达人,也有生病的一天。”
高鹏正在玩手机,听到苏墨尘的话有些莫名,微微皱眉地回了一句:“我没有生病。”
“你下午没在宿舍?”
“下午我在上课,又怎么会在宿舍。”
苏墨尘之所以认为下午的那个人是高鹏,是因为高鹏有些洁癖,很是反感别人坐他床铺,就连和他关系最好的苏墨尘,也尽量避免坐在他床铺上,其他人自然更不必说了。
苏墨尘心里有些奇怪,但见高鹏有些不悦了,也就住口不问了。
走在楼道里,苏墨尘回想着今天的情景,眉头皱的有些紧。自己今天怎么走的这么慢,居然还没到。宿舍楼每层都有两个卫生间,就算是去较远的那个,也用不了半分钟。
苏墨尘终于意识到了不对,他猛然从思绪中醒来,冷汗瞬间就流了出来,因为他发现自己从宿舍里出来后,竟是没有再移动分毫,他一直在原地踏步。
什么情况?难道我感冒还没好?苏墨尘愣愣的站在那里,有些进退维谷,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
我还是先回去,等会再出来吧。苏墨尘不敢再往厕所走去,就回身去推宿舍门,却发现门有些紧,竟一下没有推开。
不应该啊,我还在外面,不会反锁了门吧。苏墨尘又加了些力气,没有推开,又加了些,还没开!苏墨尘有些恼了,他往后退了几步,摆出了架势,蓄了蓄力,向门冲了去。按照他的想法,里面舍友如果是在整自己,听到这么大的响声,应该知道自己是怒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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