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清见项少龙皱着眉头,大伤脑筋,不得其法的窘迫模样,忍不住掩嘴偷笑,说不出的明艳娇俏,迷人至极。乌应元见琴清如此轻松,必然尚有后情。一拍项少龙肩头,望向琴清。
琴清笑着望向项少龙,露出罕有的调皮神情,把在场的人都看得呆住了。这才道:“你这人哩!没想到居然要琴清会帮着你去偷香窃玉。太后当时指着一名宫娥,那宫娥的面容体态与太后有七八分相似,这下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项少龙闻言狂喜,原来朱姬早已有所准备。最妙的是,现在嫪毐忙着扩张势力,又有玉玺在手,这个西贝货摆在宫里根本不会有人发觉。嫪毐就算知道也不敢声张,反要多方掩饰。如此一来,行动的时间就呼之欲出,必然是选定储君至雍都加冕之时,那是最佳时机。
项少龙兴奋地道:“现在我们只要透过眼线,将行动的细节传给朱姬知道,到时再紧密配,必然能顺利带走朱姬。储君在嫪毐的阵营内布了茅焦这着厉害棋子,对嫪毐奸党所有举动了若指掌,现在正是发挥功用,与嫪毐展开决战的时候了。”
纪嫣然沉思一下,秀目掠过复杂的神色,幽幽叹了一口气道:“人心难测,每逢牵涉到王位权力,父子兄都没有人情道理可言。朱姬如果真的醒悟就好,最怕是她跟嫪毐串通来设计夫君。还有储君,也该提上一份心。夫君最大的问题是得人心,看看夫君这趟回来,人民夹道相迎的盛况,便可见一斑。”
乌果怒道:“太后跟储君这天下,可说是姑爷给他挣来及保住的,怎可……”
乌应元干咳一声,将他打断道:“不要再说这种废话了。乌果你真不长进,经历了赵人忘本的事后,仍有这种天真的想法。少龙现在就等同另一个白起,想想白起是怎样收场的!”顿了顿续道:“幸好多年前我们已有决定,要远奔塞外,建立自己的王国,现在终到了最后阶段。储君即位,吕不韦伏诛后,我们立即离开秦国,此事可由少龙全权处理。”
陶方也干咳一声道:“近来不知是谁造的谣,说储君实非先王之子,也非吕不韦之子,而是项少龙秘密弄回来的,嘿!这些话太荒唐了!”纪嫣然瞥了项少龙一眼,滕翼等是知道内情的人,一震道:“听到这谣言的人是何反应?”
陶方正容道:“现在秦国上下,除了别有用心者,人人深信储君乃承天命受水德的真命君。谣言,能起什么作用,问题是怕储君听到后心中不舒服吧了!”项少龙道:“这只是吕不韦与嫪毐设计用来打击我跟储君声望的谣言,储君早已知道,完全不用担心。就如岳丈刚才所言,我们乌家的命运再不能随别人的好恶喜怒而决定,一切都要掌握在自己手上。”接着研究了全面撤走的细节后,众人才各自回房休息。
纪嫣然却将项少龙拉到园里散步,这兰质慧心的美女道:“夫君有否要跟嫣然说的话呢?”项少龙正欣赏天上的明月,对这才女的心思了然于胸,低声道:“储君实是赵妮的儿子小盘,真正的赢政早已在邯郸殒命。”接着把事情来龙去脉全盘托出,最后叹口气道:“现在我只担心太后跟储君两人,坐在上位的人,能不变得太少了!”
纪嫣然道:“说得好!绝对的权力,使人绝对的腐化,这不是你的警世明句吗?,少龙你若仍是坦诚待人,很容易会吃上大亏的。”项少龙心有所感,又叹了口气。
纪嫣然道:“当日听到你兵败失踪的消息,廷芳情急下把储君的身分说了出来,说储君定会因此关系全力救你,所以你不可为此怪责她。”项少龙苦笑道:“那还有谁知道此事?”
纪嫣然道:“没有别人了。少龙啊!若没有此一事实,任他谣言满天飞,仍不能影响你和储君的关系,但现在又是另一回事了,少龙不可不防。”项少龙点头道:“多谢嫣然提点,这事我与储君虽然早已谈过,但我自己知自己事,若非妮儿还在塞外,现在我很可能已经尸骨无存。晚了!我们回房休息吧!”
翌日项少龙、滕翼和荆俊三人天未亮便起来赶赴早朝,到了议政殿时,发觉不但吕不韦来了,嫪毐也从雍都赶来,登时心里有数。群臣见到项少龙,纷纷过来问好,不过都有点欲言又止,神色古怪。
嫪毐挤到项少龙旁,把他拉到一角说道:“听得少龙遇险,我和太后都担心得要命呢。”项少龙当然知他口不对心,却不揭破,装作感激道:“有劳嫪兄和太后关心。”
嫪毐忽地凑到他耳边,还要压低声音道:“不知是谁造的谣,这几个月来,不断流传储君非是先王所出,而是少龙弄来的把戏。于是我向太后求证此事,经商议后,决定把在邯郸曾收养储君的张家夫妇请回咸阳,以去天下之惑。”项少龙装作若无其事的答道:“结果如何呢?”
嫪毐双目一闪,盯着他道:“结果是发觉该处根本无此夫妇,问遍左邻右舍也无人知悉,太后对此也十分不解。”项少龙心里好笑,给你找到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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