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谢谢您了,院长奶奶!」见到老院长如此关心自己的学业,刘翰连忙不住的道谢:「师姐说以我现在的水平,考个名牌大学都没问题。哈哈,您就放心吧!」
「谢什么!这孩子,怎么如此见外?唉你们是我从小看到到大的,我自己没有什么亲人,就把你们都当成我的儿孙了,要是你们日后能有一番作为,奶奶也就没疼你们一场了!」老院长动情的叹息着,然后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向刘翰问道:「怎么,上官姐妹没有和你一起下山吗?」
「她们和我一起下的山,不过是回自己家了。唉为了治病,在山上一住就是十多年,如今病好了,也是该回去看看了」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可他的脸上依然露出了阵阵的惆怅。
看到刘翰满面的愁容,老院长急忙叉开了话题,口中说道:「哦,对了,你快去看看柳箐吧,这小妮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从打山上下来就没精打采的,再没见她笑过。而于家那姐妹俩也没有再来过,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儿?我问过小箐儿,可是她就一个劲儿的哭,什么都不说」
这是一个简朴的房间,左右两旁各摆放着两张上下铺的单人床,房间中间有几张桌子拼在了一起,而旁边整齐的摆放着八把木椅。从房间的摆设上一下子就可以看出,这肯定是一间宿舍,而且里面住的应该全部都是女生。因为在屋里那条从南到北拴床头的长绳上,挂满了五颜六色的胸罩和小小的内裤,就好像轮船上悬挂的万国旗帜。
「笃,笃,笃」一阵敲门声轻轻地响起。
「你们不是去看电影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说着,房间里唯一的女生从靠近门口的小床上站起身来,轻轻的把门打开了。
「翰哥!」看到门外站着的青年,她先是一楞,接着那苍白的脸上挂满了无比的哀怨,然后一头钻进了他的怀中,开始放声大哭。
「翰哥呜你可回来了。呜」
望着怀中痛哭的人儿,刚刚下山的刘不由得心疼异常。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才短短的一年不见,自己的小箐儿竟然变得如此的憔悴,从前那检憨的圆脸,而今异样的消瘦,使得她原就大大的眼睛,显得更加的突兀,再陪上苍白的面色,无助的眼神,不禁使人从心里迸发出满腔的爱怜。他轻柔的抚慰道:「别哭了,小箐儿,翰哥回来了,我在山上可想你们了!你怎么这么瘦啊?是受了什么委屈吗?」
「翰哥,对不起,呜纤纤」痛哭中的柳箐说到着里,一口气没有缓上来,柔弱的身子慢慢地向下划落。
看到怀里已经昏迷柳箐,就要倒落在地,刘翰一把监护她抱住,迈步走到了她的小床边上,轻轻的把她放在了上面。而他则侧坐在床沿,先是轻轻地撬开了她的小嘴,仔细看了一眼,接着就抓过她的一只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伸出三指,轻轻地按在了她的手腕上,为其切脉诊疗。
过了好一会儿,闭目凝神的刘翰口中喃喃的说道:「心悸不安,形寒肢冷,舌质淡白,脉像细沉啊!这是长时间的焦虑,再加上一时的激动所引起的心悸之症啊!我不在这里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然把小箐儿折磨成这个样子?」
刘翰自言自语地说完,就慢慢地站起身来,放在从门外自己的背囊中取出了一个小小的不锈钢盒子,小心翼翼的将其打开,从里面整齐摆放的一排银针中,轻轻地抽出几支,然后脱下柳箐的外衣,在她的手腕及胸腹部,扎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的时间,只听得躺在床上的柳箐嘴里发出「啊」的一声轻叫,缓缓地睁开眼睛,发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翰哥就在跟前,就要起身下地。
刘翰一把按只了将要坐起的柳箐,柔声地说到:「小箐儿,你先再躺一下子,等我把针起出来,有什么话咱们慢慢地说。」说着就从柳箐的身上拔出了银针放入盒中。
躺在床上的柳箐哽咽着说道:「呜翰哥,呜娆娆姐和纤纤,呜走了」
听到了柳箐哭诉,震惊中的刘翰全身不由得得一振,冲着她连声问道:「她们俩去了哪里?走了几天了?干什么去了?」
看到满脸惊诧的刘翰焦急的样子,又听到他那一长串的问题,娇憨的柳箐不只应该先回答哪个问题是好,停了一会儿,整理了一下自己纷乱的思绪,抽泣着回答道:「从山上下来呜不到一个月她们俩就走了好像说是去外国留学。我问她们去那里她们也不告诉我」
「不对呀,娆娆姐一直都有给我写信的啊?前几天还收到一封呢!」刘翰坐在床边,一脸失落的样子,呐呐地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看到他失落的面孔,柳箐满脸歉疚的对着刘翰请声说道:「翰哥,对不起,那些信是我发的娆娆姐怕耽误你治病,不让我告诉你,她写了很多的信,走的时候都留给了我,叫我半个月发一封的,所以」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娆娆姐,难道说你真的不要阿翰了么?」遭受了如此沉重打击地刘翰,就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全身瘫软的靠在了柳箐的床边,口中喃喃地说道。
「啊!翰哥,」一旁虚弱的柳箐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颤抖着声音轻叫了一声身边痛苦的人儿,急声说道:「娆娆姐要走的前一天晚上来找我,给你留下了一封信,说你在下山的时候要我拿给你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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