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啊,真怀念!江非嫣觉得,她和于昭再生活下去,要么就要降低包括洗澡洗碗在内的各式卫生标准,要么,他们就得努力奋斗,成为能够奴役他人的万恶的地主阶级。
不过说到提神,还有其他方法的,只要于昭不故意霸道她或者色/诱她,江非嫣还是很有战斗力的,她轻轻拍一拍车厢,笑得风情万种,“来啊,车/震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于昭不甘示弱,溜一眼高大的树木,“车里哪及外面空气好。”
江非嫣:······
他还没完,“更何况,外面不用洗,啊,小山村那个小瀑布也是极好的,可惜了,你想在哪儿?我尊重女士的意愿,是你先脱还是我先脱,还是你想我帮你脱,要不试试你帮我脱?”
一瞬间,江非嫣很想怂怂地选择去洗碗,可一想到输了这一次,恐怕以后都要洗碗,她不甘心了,挺起胸膛给自己增加气势,她说:“来啊,怕你啊。”
无知者无畏这句话是有些道理的,身娇体弱的江非嫣不明白能把她抱在胳膊上的打铁糙汉子到底多有力气。
总之,先是树上的小鸟觉得地动山摇,吓得齐齐扑棱着翅膀飞走了,再来是地上的蚂蚱觉得泰山压顶,拼了老命一蹦三尺高逃远了,最后是江非嫣觉得身体像被玩坏的破布娃娃,在于昭的要求下,捂着脸大叫了几声‘雅美蝶’。
可怜的小毛驴,喊了几百声饿都没能吃上饭,因为它的主人,齐齐失踪啦。
中途又被卷走的江非嫣朝天竖了个中指,不给人个痛快吊着人不上不下是怎么回事,不知道欲/求不满的女人很可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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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进,你有没良心,我什么都不要跟着你跑出来,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江小妹大喊。
“你喊什么喊,哪个婆娘不洗衣做饭,缝补浆洗,偏偏你金尊玉贵做不得?”范进吵回去。
江小妹对着一大堆衣服,欲哭无泪。
刚开始跑出来的时候,他们也过了一段很快乐的日子,江小妹很幸福,她觉得双宿双栖举案齐眉才该是她过的日子。
他们赁了个小院子住,这里宽敞舒适,没有臭烘烘的猪粪味,也没有乡下一踩一脚泥的肮脏环境,江小妹满意得不得了,开心地和邻家走动起来,学邻家妇女的妆容打扮。范进也很满意,为娶到了心中的美娇娥而觉得神清气爽。
他们都觉得他们逃脱了世俗礼节的束缚,取得了某种隐秘的胜利。
江小妹一切都向邻家学习,邻家请了个小丫头服侍一家老小,她也买了一个放在身边,让小丫头做饭洗衣,自己过一把小姐的瘾。
相较于江小妹的舒服,范进就不那么如意了。他意气风发地出门摆摊给别人画扇面,题字,可他那举人根本就是糊弄人的,真实水平实在堪忧,摊子乏人问津。
只有出项没有进项的日子可不好过,正所谓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两人手里有钱,那自然是你侬我侬忒煞情多,可当范进手里的钱见底时,两人的摩擦就出来了。
江小妹体贴地把丫头卖了,开始自己学做饭,可她哪里做过饭,生个火就生了半天不说,还把自己的头发给燎了。她捂着帕子抽抽噎噎地找范进诉委屈,希望范进像往常一样把她抱进怀里安慰。可是,饿肚子的滋味不好受,等了半天没吃上饭的范进可没有什么好脾气好耐心,加上被烟熏得灰头土脸的江小妹实在并不怎么好看,他对江小妹大吼了几声,夺门而去。
范进心里很委屈,他这样出去辛苦赚钱是为了谁,江小妹能不能贤惠一点,多体谅他一点呢?
江小妹心里也很委屈,范进出去出摊总是不顺心,她总是安慰他鼓励他一句苛责的话都没有,还贤惠地卖掉丫头为他省钱,范进怎么就不能温存一点,多疼爱她一点呢?
她/他变了,这是范进和江小妹共同的心声。
相爱只需要一个眼神,不爱也只需要一个眼神。
两个人就像范老爹开始预料的那样,扮了一场成人家家酒。
范家大郎很快找到了这里,他也没有强制性把范进带回去,只是让手下看着他,别弄丢了范进的踪迹。
范家大郎的想法很简单:这两个文不成武不就,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小儿女,也就只能在无忧无虑的环境里聊点风花雪月,别看他们现在一副情比金坚的模样,那是‘禁止’的力量,外界越阻拦,他们越团结,越要一心‘抗敌’。可一旦没有了外界阻碍,他们就会发现彼此的不合,就会‘内讧’,他只要等着就好。
果不其然,没有了外界干预,范进和江小妹同时发现彼此都是只会花钱不会赚钱的主,矛盾彻底爆发。
江小妹一步一步沦落到替人洗衣赚钱的地步,她还想着,这么大的院子住着也是浪费,要不养几头猪吧。
范进一日比一日更不想回家,回家哪有和其他书生一起在外高谈阔论来得畅快,江小妹不理解他,他只有在这里,才能找到惺惺相惜的朋友。
更可怕的是,江小妹怀孕了,她看到邻家婶娘整日围着孩子转的景象,只觉眼前一黑——这不是她要过的日子。
这个时候,范大郎出现了,他也不强求,只问范进和江小妹愿不愿意回家,被生活狠狠磋磨了一番的小情人,感恩戴德地跟着范大郎回去了。
范大郎说服了范老爹和范母,直言范进是没指望了,多买些地放他名下当个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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