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妳的感觉都是一样,我现在记起来了,当日我做那个梦的时侯,正巧是伟邦给公司派往广州公干去?”
“是啊!伟邦说要在广州公干两天,那日我一个人闷在家里,就在房间床上看电视,朦胧中便不知不觉睡着了,便做了那个梦。我还清楚记得在梦境中的一切,因为当晚伟邦在广州公干不在家,我一个人又不想烧饭,便打算到外面吃,走出家门不久便碰见了你,接下来的事你刚才也说了。”
“真是和现实一样,我们二人同时做一个梦,连时间地点也相当吻,实在令人无法想象,难道那日发生的事情并非是梦境,而是实有其事?”
“不会的,我记得醒来的时候还在床上,你呢?”雪儿问。
“我……我也是!”卓德想起当日醒来时,正是芷敏趴在他胯间,还咬了他一口的情景,不由脸颊微微发红,当然他不会向雪儿直说。
“先生,我已经查过了。”那侍应站在桌边,向卓德道:“上次卖这套餐的时间,是五月三日至五月九日。”
“哦!真是麻烦你。”卓德道。
“不用客气,还有什么需要吗?”侍应问。
“没有了。”卓德待那侍应离开后,便向雪儿问道:“伟邦去广州的日子,我一时之间也记不清楚,还要回公司查看一下才知道正确时间,雪儿妳可记得是不是那段日子?”
“确实的日子我也记不起来,但听刚才侍应所说的时间,也很接近。”
没过多久,二人点的东西已经端上,他们一面吃,一面谈着内里的种种疑惑和诡异,但始终无法想出一个所以然来,只有越想越胡涂,越说越教人心惊!这顿不安的晚饭终于吃完了,卓德掏出信用咭结账后,二人步出餐厅,突然雪儿停了下来,抬头朝卓德道:“我记得在那个梦里面,你也是用信用咭结账。”
卓德也呆愣了一下,登时道:“没错,只要查一下信用咭的月结账单,到底在那段日子有没有“歌兰”餐厅的记录,不是可以知道了么。”
“原来你也有这个不良习惯,就是永远不会细看信用咭的消费记录。”雪儿微微笑道。
“因为工作忙,只要数目不是很大,我相信很多人都会敷衍了事。我们现在就回去,走吧。”说完便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朝位于马鞍山的寓所驶去。
卓德买了这个小单位以经有五年,他只是一个人住,所以平日的起居也很随便,才进家门,便看见厅子四周都是杂志和饮品罐,沙发上还有一张冷气被,却散乱的随便放着,被角还垂落在地上。
雪儿第一次来到他家里,看见这个乱七八糟的阵势,不由为之一怔,呆呆的站在靠大门处,卓德连忙把沙发上的冷气被抱在手中,一手把茶几上的报纸杂志推到一边,朝着雪儿傻傻笑道:“对不起,实在有点乱,坐吧,要喝东西吗?”
“不用了,你赶快看看月结账单去吧。”雪儿来到沙发坐下来,把茶几上的杂志逐一迭好。
“妳坐一阵。”说毕便抱着冷气被跑进了房间。
“雪儿,妳看这个!”卓德人未到却声先到,声音远远从房间内里传出来,接着见卓德快步走出房间,手里拿着一张账单:“真的有……有“歌兰”餐厅的过账记录,妳看,便是这个……还有那间卡拉ok的账单,全都在这里!”
雪儿看见果然不假,人也马上呆住,望住那张账单一时说不出话来。
“雪儿,我看那次……不是梦,是真有其事……”卓德也茫然的坐在沙发上。
“但……那日千真万确是一个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太可怕了!”雪儿呆着眼睛望向卓德:“我不相信……我绝不相信会是真的,莫非我有梦游症!”
“梦游症?会吗,我两人同时有梦游症?绝对不会,听说有梦游症的人,醒来后在梦中做过什么事情,都会全不记得起来,但我们却不一样,而且梦境非常真切,连轻微的小事情也记得一清二楚,就像此事发生了不久似的。”卓德道。
“卓德,我真的好惊,到底我们发生了什么事?”雪儿的脸上变得全无血色,只是用双手抱紧在胸前。
“不用害怕,就算如何艰难,我也要把这件事弄个清楚明白,看来我们二人是给人下了所谓巫术之类的东西,这种怪异的事情,唯一只能够这样说。”卓德把雪儿拥近身来:“听我说,我们不能害怕,越是害怕,便越会让那些害我们的人开心,就算什么鬼神,我们也要和他们斗一斗。”
“如何斗,连害我们的人是谁,我们都不知道。”雪儿抬起眼睛望着他道。
“妳细心想想,虽然在我们身上发生了这种不可思议的事,但并没有实质伤害到我们,极有可能他们是运用某种邪术,影响我们的心智和举动。而且妳有没有发觉,那个拖术的人,并非想加害我们,而是想撮我们,要不是也不会让我们产生这个梦境,好教我们在梦境中交。”卓德说。
听到卓德的说话,雪儿不禁红晕满脸,她想起在梦里的情景,尤其自己在卓德面前yín_dàng的样子,不禁又惊又羞,连忙把卓德的身子推开。
卓德看见她的举动,自然明白她的心意,便把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松开,道:“雪儿,我若没有猜错,我们这趟发生的怪事,极有可能是伟邦的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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