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交合的地方,四肢麻然得都快趴下去,双腿被羞耻的yín_shuǐ流得湿答答,再也没有矜持,被逗乱的房都是想被男人肏爽的快感。
周定范忽然抽出肉根,快感喷泄出去,灼热的浆液喷洒在周苹的臀沟上,周苹以为齐定范到了,岂知他利用jīng_yè的湿滑将那只大ròu_bàng刺进她的后庭,登时她后庭好似唰一声撕裂,痛得她哀号起来,“啊……”
男人听见女人叫喊,脸上满是兴奋的淫笑,双手紧攀她的腰际往自己撞来套住ròu_bàng,女人将ròu_bàng狠狠埋至入底,硬梆梆的肉杵将她体内的肉壁摩擦得舒麻。
刚才被大ròu_bàng插得疲乏成圆柱状的穴口恢复原来的隙缝,在兴奋中喷出白液在床褥上,男人抚摸着女人穴口残留的潺潺的淫液绕着圈,把女人穴口那两团小肉球搓得肿胀,拉扯得女人酥麻得一直喷水。
齐定范这才知这女人内心多么的饥渴,可以湿成这样。
“啊……将军你要肏死我了,我好爽,好爽,水快流完了,全身没力了,全肿了。”周苹不知自己被齐定范插了几百次,再也忍不住一直叫床。
齐定范被女人的呻吟刺激得想喷不愿喷,直想将一直忍着不叫春的她肏到趴下去。他将女人骑上去,像在疆场骑马一般,直直跨坐在趴着的女人屁股上,用他的巨杵上下的蹂躏她。
“啊……”被男人骑得酥麻的周苹兴奋得腹下一直喷水,嘴中一直呻吟,后庭已经被男人的巨杵挤得裂开,她痛快的不愿停下来,喜欢齐定范这样疯狂的穿刺她,只是很羞耻的,自己竟然下身已经下贱得水流如注,证明自己之前多么饥渴。
齐定范这回才知道自己在床上也可以这么勇猛,原来宫女的妃子都这么的yín_dàng,干得他好爽?
不禁要想,别的妃子是否也这么yín_dàng?
快穿后宫我不是炮灰 12 皇上再来一回(高h)
梧戚从周美人住的黎华殿,回到许才人住的红仪宫,见主屋门仍紧紧关着臆测皇上还没走,她落寞地回自己房间去,同寝的两名宫女都不在,看这时间实在不是回房休息的时候,要是被发掘以为她偷懒那就自讨苦吃。
她赶紧收拾心情跨出房门找事情做,免得被发现,要告到尚宫那去,再被遣到哪儿就不好了,一个主子比一个主子难侍候,她实在不愿意。
梧戚打心底不喜欢许才人,可又想到周公公的冤死,心里毛了起来,大白天房里阴阴暗暗的还是让她起了一身疙瘩,她赶紧跑着出去,出去外边阳光普照温暖多了,刚才阴森发毛的感觉一下子没有了。
她打了一盆水,想皇上走了给许才人盥洗,不喜欢她归不喜欢她,她还是得人人巴结,要不周公公东窗事发有谁帮她撑腰,可以利用的人还是要利用。许才人现在可是大红人。
岂料,梧戚最近诸事不顺。她将水端至红仪宫门坎,顾着担心水泼出来一时间没注意,宫里正巧一个人急冲冲出来,她看见才要闪,却没闪过,手上的水盆被匆忙出来的人撞了翻过去,整盆水往他身上洒去,水盆铿铿锵锵的掉落地上,梧戚见着撞上的竟然是昭顺吓得双脚跪地,猛然磕头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梧戚怎样想也想不到,自从周公公死后她就霉运不断。
许才人听见铿锵声急急穿衣跑出来,见门口一滩水,趋前看昭顺正气得猛甩身上的水,正在斥责梧戚,“冒冒失失的,不是叫妳别来红仪宫了吗?怎样回来了?”见是她,昭顺也不知为何气就上来,可能是衣服被打湿的关系,他又正急要去凤銮殿。
梧戚见昭顺真气着赶紧磕头,“尚宫公公派奴才来这奴才不敢不从,没说要奴才再去哪,万岁爷息怒。”
许才人见也不是多大的事,走向前缓颊,“不就衣服湿了,皇上大人大量没必要和个奴才计较,皇上衣服多着,换件不就成了。”昭顺暂时走不成,她反而高兴了。
“可总不能叫我穿着这湿答答衣服回宫吧?”昭顺一向注重仪表,衣服被打湿当然生气,可看见许才人这么宽容大度自己又气不上来,怎说许才人现在都是他心上人,心上人的话哪个男人听不下,昭顺当然只要听见她如黄莺出谷的声音气就消了。
“妳去承德宫帮皇上拿套衣裳来吧?”许才人对梧戚说,给她将功赎罪的机会。这来来回回起码一个钟头。
梧戚吓得六神无主,看事情快落幕松口气说:“是的,才人。”虽然梧戚不喜欢许才人,她现在这样的自以为是也很令人生厌,可梧戚只是下人也只能顺着她的意思做,这时候火上加油只会害自己。
梧戚赶紧起身,穿着湿了裙摆的衣裳奔向承德宫。皇上湿了衣服出不了门,他们做奴才的却要绕大半个宫给他拿衣裳,梧戚越想越心闷,自己也不是故意的,哪知皇上会突然冒出来。
见梧戚去承德宫帮昭顺拿衣裳,许才人这下又高兴可多留昭顺个把钟头,两人又可温存一些时候培养感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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