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一口吃不成个胖子。即便沈家这次成为最大地赢家之一。也没有人认为他有资格争逐四大家族的位置。毕竟,底子太薄了啊。之前的沈家可都是快要淡出人们的眼帘了,有这次腾飞机会,都有人猜测是那刚刚逝世不久地沈老爷子在地底下为沈家使劲儿呢。
在自己的经营下,韩家一跃成为苏杭的龙头,家里的老爷子第一次开口表扬了自己,那个一年难得见到几次面的父亲这次还特别抽出时间和他吃了晚餐。外面的人再看到自己的眼神时已经由轻视变为仰视,以前受到地羞辱也差不多被洗涮干净了。
这原本应该是很高兴的事儿,可韩幼凌的心情却一直好不起来。即便在自己有些得意的时候,心里也像是压了一块巨石般,让他喘不过气来。
想起郭成阳,韩幼凌温热的心脏都像是突然间触冰一般,快速的收缩起来。这个屠夫、绘子手、阴险狡诈地变态,他怎么就逃过了这一劫?
这么重要的事他竟然没有参与,难道他一开始就知道事情会失败?
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派他的人上去送死?
这个人。韩幼凌看不透。也正是因为猜不透他心中的想法,韩幼凌才日夜担忧。他的凶悍手段韩幼凌了解不少,这次自己将郭家斗跨。想必和他也是你死我活地局面吧?
韩幼凌想起刚才接到的电话,内心就有些暴躁,对着一屋子大气都不敢出的下属吼道:“去找。继续给我找。把苏杭给我翻个底朝天也要给我找出来。”
一群人噤若寒颤,纷纷低头退了回去。
“他开始报复了。”
韩幼凌看着那个站在窗口欣赏院子中梅花地男人说道。
有时候,他真的很羡慕这些男人。青衫仗剑,一壶浊酒走天涯。端的是潇洒fēng_liú。转而又想,叶秋也和他是同一类的人,为何就不学学别人?他要是没有这份企图心的话,自己是不是就会活地轻松一些?被人压着的感觉并不太好。
男人大口喝了口酒,用袖子抹抹嘴巴说道。“其它地我不管,我只负责杀人。只要你们把他找出来,我自然就会出手。”
“我们要不要给他提个醒?他现在开始拿我亲近的人报复,怕也不会放过沈家的人吧?”
韩幼凌商量着说道。
“那是你的事。”
疯子又转过头,看着院子里一树开地正艳地梅花。
叶秋和疯子一样。也是在赏梅。但不是赏一株,而是赏一园。当然。更幸运的是,陪疯子赏梅的是个男人,而陪叶秋赏梅的则是个倾国倾城的女人。
沈家老宅有个大园子,园子里种满了梅花。上次叶秋跟着沈墨浓来处理财产分割的事儿没有时间到后园来看,那个时候梅花没开,也没什么看头,今天沈墨浓却在下班后特意带着他赶过来看梅花。
女人骨子里都有着浪漫地天性,踏雪梅,无疑是这种境界地极至。洒了厚厚的一层雪,有地人在家围炉而坐,享受红泥小火炉的温暖,有的人却推门而出,到远方觅盛开的梅花,这是种多么浪漫的行为?怕是女孩子们都承受不住这样的浪漫,你白天带她赏过梅花,她晚上便许你菊花吧。一粒粒尚未绽开的金色花骨朵儿,结实、圆满、富有弹性,分外精神。即刻便将绽开笑颜似的惹人怜爱。红的、粉白的、淡黄的,美到了极致,沁冷的寒风指过,缕缕幽香扑面而来。即便叶秋这种俗物都有了为眼前美景作诗作赋地心思。
只是憋了半天,也没有像样的句子出来。倒是想起前人墙脚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的佳句。
身边的沈墨浓还穿着精致带有格子金线的职业套装,腿上穿着长袜。黑色高跟鞋。外面却是罩着一件用来御寒的羽绒服,帽沿上的绒毛被风吹起,不时地轻拂着她人比花娇地脸蛋,叶秋就想着。自己是那撮绒毛多好。
这次来到苏杭,叶秋和沈墨浓的感情突飞猛进。如果说沈墨浓对叶秋没有一丝感情那是假的,先不说他陪着自己三下苏杭,每次都帮了自己天大的忙,单是他为了保护自己中地那一枪都让她久久无法释怀。
她是个骄傲的女人,平时是不喜欢欠别人人情的。可是却没想到欠下叶秋的越来越多,而且都是自己没办法偿还的经过一些日子的相处。她对叶秋的了解也是越发地多了些。知道他不是表面上那种懵憧或者单纯的男人,而且他隐藏的东西太多太多。沈墨浓虽然知道,一个女人如果对一个男人好奇起来,那就很容易坠入情这种事儿是自己能够控制得了的吗?
但是,她明白唐果是最先喜欢上叶秋的。她一直将唐果当做孩子一般的看待,怎么能和她抢同一个男人?
可是,叶秋这次好像是变了性子似的,屡屡进攻。甚至那天晚上还抱着自己在路灯下面狂吻,让她的心也跟着乱了。到底怎么办才好啊?
“每年的冬天我都会来这边看梅花。不过以前都是一个人,今年恰好你在。就带你过来看看。今年地雪下地深,梅花开地也格外的艳。前几年倒没觉得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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