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计适明看着他,不愿打断他的憧憬,“我倒是真心希望你和伯母有个结果,毕竟你付出的是真情。”
“唉――我就怕是一段孽情,小计,说真的,我和她没希望有个好的归宿,但我期望能得到她的青睐,哪怕一次也可。那天,我回到家,母亲服侍我躺在沙发上,为我付上热毛巾解酒,迷迷糊糊地我看到电视上有亲热的镜头,就说了句调情的话,母亲倒没表示什么,我就起了那心,当时是趁着酒意,好像她也没多大反抗,当我爬起来压在她身上,我听到母亲咕噜一句。已经被喜悦冲昏了头的我,根本没听到母亲说什么,看到母亲那诱人的身体,几乎是昏迷地吻了下去,那一吻,足以让我铭刻终生。”徐县长沉浸在当日的情境中,似乎母亲还嘤嘤在怀。“那毕竟是我最动情的女人。”
“唉――真不该!”计适明为自己当时的冒失后悔,如果自己当时晚点过去,他完全可以等他们母子进入欢爱再出现,可不知为什么自己当时就不加思考地冲散了。
“我知道我不该!可我就是控制不住。”
“县长,我不是说你不该,我是说我当时不该那么早出现,是我冲散了你们。”
“唉――缘分都是天注定,也许我和她就只能到此为止,我们只有母子之缘,无夫妻之情。”
“不,不会。”凭经验,计适明已经看出县长对母亲的深情厚爱,这样矢志不渝的感情感天动地,人神共鉴,岂有不成之礼?
“我知道这种感情人所不齿,对自己的母亲产生男女之爱,对自己母亲的ròu_tǐ沉迷,甚至于一呈ròu_yù为乐。可已经十几年了,每每想起母亲,我就――我就心动不已,那种渴望是常人想象不到的。难道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让我沉溺于欲得不能的痛苦中。”他抬起头,看着计适明,象要得到答案似的。“难道我真的成了畜生?”
“不要那么自责,不是说存在即是合理。俄狄浦斯不是杀父娶母,县长,意淫自己的母亲恐怕世间比比皆是,每个男人都有恋母情结,就像俄狄浦斯一样,这不是一种罪过。关键问题是不要伤害母亲,你对母亲的想法,只要她能接受,你大可以大胆去做,管他什么狗屁lún_lǐ,和母亲通奸那只是自己和母亲的事,都是成年人了,都有权利支配自己的身体,母亲的性器难道不是用来做爱交欢的?她喜欢,你乐意,两相情愿,做儿子的难道就只能看着母亲寂寞难耐,而空有男人情怀不去慰藉她吗?”计适明原本想瞒住,可心里又觉得不说出来就堵得慌,况且面对又一个恋母的同好。“伯母没告诉你?”他忐忑着问。
“告诉我什么?”
“我和我妈――”计适明吞吞吐吐地,“睡了。”
“你说什么?”这次临到徐县长大吃一惊。
“我原本想伯母知道了,她会告诉你的。”
“你说的都是真的?”徐县长好像一下子放松了许多,坐在椅子上看起来很安然。
“我会拿这样的事说谎吗?”
“你什么时候?”他想或许他受了他的蛊惑才――“好几年了,我妈都因此打了两次胎。”
“嘘――”也许是吃惊,也许是震动太大,徐县长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她还为你打过胎?”
计适明有点羞愧,又有点炫耀的点了点头。
“那你不知道避孕?”和自己的亲生母亲怀孕,这听起来有点天方夜谭。
“我不喜欢。”计适明知道他说的是避孕套,母亲根本就没有带套那个概念,大概她和父亲行房从来就没有带过,也不知道避孕。倒是计适明看到母亲连怀两次,心生内疚,曾有过那种想法,但看看母亲从来不提,也就图个快活,男人谁不喜欢luǒ_tǐxìng_jiāo。母亲最多提醒他临射的时候别弄进去,这也就算她的怀孕知识了。
“你?你怎么不为她考虑?”徐县长很为小计的行为不解。
“我不喜欢,我妈也习惯了,再说我也是有意的。”
“为什么?”徐县长太担心事情的暴露,和母亲办那事就已经出格了,再让她怀孕那不是―――天理难容!
“我就是想让我心爱的女人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有这种怪想法。”
“唉――过了。”徐县长沉重地说,“小计,我们是不是走得太远了?”
“不,我们这样做都是源于一种爱。县长,你和你钟爱一生的女人结合了,如果她没有为你怀过孩子,是不是一种缺憾?”
徐县长沉思不语,他在思考自己和母亲的问题。“应该是。”
“这就是了,我拥有了她,占有了她,她就不仅仅是我母亲,还是我心爱的女人。我让她怀孕,这是一个男人对自己女人起码的要求,即使不能生下来,我也满足了,平生我没有爱过其他女人,就我母亲一人,可我该做的都做了。”
徐县长忽然问,“小计,你说我们这样道德吗?”
“有什么不道德?开始我和我妈也有这种罪孽的感觉,可时间长了,就无所谓了,现在我妈甚至都有点――”
“有点什么?”徐县长迫不及待地想知道。
“女人一旦放开了,就是决了堤的洪水。”计适明没正面说,他相信以徐县长的经历,他不会不知道。想起最近一次母亲和他xìng_jiāo,那已经不是应付,而是全身心投入,可那离那所谓浪的概念还差一大截,就是浪,母亲也只是尽量掩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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