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是阵阵的颤动,大股大股的春液爆涌而出,几乎糊了我一脸。
我撑起身子,叨咬着若云姐胸前的玛瑙石,声音有些含糊,“若云姐,刚才
你想用胸憋死我,现在又想淹死我么。”
若云姐托起我的脸,吮去我脸上残余的浆液,雄伟挺拔的高耸研磨着我胸口,
尾指轻轻地摩梭着我耳根,媚眼如丝,吐气如檀,“你个小笨蛋,死了才活该,
都这样了,你还在磨蹭什么,难道还要姐姐我主动么。”
身为一个有绅士风度的男人,我当然是从善如流了,当即剥下我身上多余的
衣物和若云姐除了丝袜之外衣物。因为我脚崴了,不方便运动,只好让若云姐横
躺在床上,我一只脚支撑着身子,一只搭在床上,分身一柱擎天,直指若云姐的
淫蜜之地。
我双手托着若云姐的蛮腰,胳膊夹着她丰腴圆润的yù_tuǐ,但是贸贸然地尝试
了几次,却依然是错门而过,若云姐扭了了腰,也不说话,只是妖媚地用手托着
小脸,咬着尾指,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涨红着脸,努力耸动着腰,分身杵打在若云姐蜜壶周围,但是始终不能突
破重围,尽根而入。
若云姐窃笑着把我的分身扶到她的桃源洞口,眉眼一挑,那神色仿如无声地
诉说着‘你个小笨蛋’。
心火大炽的我托住若云姐的腴美的大腿,抻腰一挺,分身尽数没入一膏酥软
绵绸的春泉当中,但是挺入的时候,好像有一层薄膜试图阻挡我的侵入,但是用
力过猛刹不住车的我重重的顶了下去,硬生生地破开了所有的阻碍。
若云姐身子一绷,洁白的贝齿咬在樱唇上,发出一声不知道的是喜悦还是哀
鸣的呻吟,双腿紧紧地绞在我腰上,不让我动弹。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伴着春液溢出的鲜血,惶恐地喊着,“怎么怎么可能!”
若云姐怅然地看着我,“怎么就不可能呢,小诺。觉得我这么yín_dàng,是个处
女不可能么?可是也不能怪你啊,连我自己都不太敢相信呢。我讨厌男人,也讨
厌我自己这个样子,觉得自己恶心死了。一想到被哪个恶心的男人压在身下我心
里就会想吐,但是身子却会变得怪怪的,我真是个坏女人。
我在小学时候就开始发育的比一般女生要好很多,自那个时候就有很多臭男人
用淫亵的眼光盯着我,就像一双双怪手搓揉在我身上,让我在晚上睡觉的时候不
停的做噩梦,可是醒来的时候却总是发现身下湿漉漉的。
读高中、读大学的时候那些男人靠近我、讨好我,但是过不了几天就会露出
要打我身子的本性,那些嘴脸可真是恶心啊。可是我这身子却太yín_luàn了,让我一
直自卑着、期待着有一个能够理解我的人出现在我面前。”
“小诺,第一次遇到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孩子,清澈的眼睛,
纯洁的神情。我牵着你走的时候,会红着脸专注地跟着我,而不是用那种让我觉
得恶心的眼神看着我,让我觉得很高兴呢。
你进了中学之后第一次受伤跑到医务室来的时候,目瞪口呆看着我的傻傻表
情让我现在想起来都想笑呢,小诺。我知道,你把我当成母亲样的存在仰慕着和
爱恋着的,这让我觉得既开心又不甘呢,我开心被你这样单纯的爱慕着,却又不
甘心仅仅被你这样单纯的仰慕着。所以啊,我一边尽量扮演着你心目中温柔漂亮
的大姐姐的形象,一边却忍不住污秽地想象着自己被满脸童真和单纯表情的你淫
辱和亵玩着,我是不是很坏呢,小诺?”
若云姐嘴里说着这些如泣血般的话语,腰肢却不经意地扭动着需索更多的冲
击,火烫的腔道里褶皱重重叠叠,绞在我的ròu_gùn上,这强烈的快感让我脊骨感到
阵阵的凉意。这个时候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不想说什么,也说不出什么,只是奋
力地摆动身子,不停地在这汪酥软的春泉里chōu_chā着。
刚从破瓜之痛中缓过气来的若云姐在我的冲击下,身子如弱柳扶风般飘摇着,
发髻已经散开,乌黑的秀发狂乱的散在白皙诱人的胴体上,让我的yù_wàng愈发暴
烈。
若云姐的身子本来就极端的敏感,随手捞一把就能带出一汪春汁,这一番冲
击让她身子泛着异样的殷红,神情有些迷乱,望着我的双眸都是水涟涟的。但是
毕竟她是个二十多岁的身子已经完全成熟了的女人,虽然娇喘连连,但是依然扭
动着胴体迎合我的chōu_chā。那炫目的臀波乳浪和曲折绵延的蜜壶让初尝女人滋味的
我再也压不住分身喷薄的浆汁的冲动。
就在我想要拔出分身,射在外面的时候,若云姐双脚一拢,牢牢地扣住我的
腰,迷乱地喊道,“没关系,今天我在安全期。给我,直接射给我,不要拔出去,
我要你用滚烫浊白的浆汁冲洗我这yín_dàng的蜜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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