浆。
易公两手叉腰站在一老一小两个女奴隶中间,她们看上去都已经像烂泥一
样身心俱废。公多少有些鄙夷的看看她脚边上仍然继续进行着的激烈肉搏。她
说,看到女人就直不起腰的东西,哼。她高声说,刚才是哪几个傻瓜输给女人了,
站过来!
走上来一个汉子她踢他一脚。这些人也都挨到了各自五下鞭打。公再去踢
那一堆积压着公肉母肉的生肉铺子。起来了起来了,她说,打人啦!
阿菡的背脊和屁股终于从好几层男人身下暴露出来。男人们抬脚蹬踢女孩的
肩膀和腰让她翻身。阿菡在经过长久的性刺激之后可能已经有些意识模糊,她翻
转过来的脸上仍然保持着谄媚的傻笑。全身松弛,口鼻流血的母亲是被拽住头发
拖过来的,她已经被剥掉了皮甲,也有人清点过甲上所留的白色印记,女奴们
计起来大约被战士刺中过三十多下。整具母亲赤条条的身体被直接扔到赤裸女儿
的怀抱中去。她们两副女人的胸乳紧密地贴挤在一起,肚子磨蹭着肚子,脸对着
脸,光腿赤脚在底下坦诚相交。这对母女奴隶被牛皮绳子依次捆扎住脚踝,膝盖,
腰和腋下,而她们的手臂被要求环抱住对方,在她们各自的手腕上绑紧了第五道
第六道绳圈。
两个公的士兵用两支长马鞭从两边抽打了她们三十多下。这之后解开束缚
让她们休息片刻。母亲和女儿再被捆到一起的时候是背靠着背的,现在女人们特
别贴紧的就会是那四瓣屁股了。这一回她们的胸脯和肚子上会挨到另外三十下鞭
子。赤裸相拥,赤裸依傍的瞳和菡在接连溅落的鞭稍下因为痛苦而挣扎翻滚,她
们也在呻吟和喘息,抽泣,但是因为体力的关系,她们呼痛的声音其实已经相当
微弱。其实我可以很清楚地看出来母亲确实是在每一次翻滚之后,挣扎着扭腰,
蹬腿,努力地把自己翻到面上覆盖住女儿。无论如何,瞳还是比她的女儿更加强
壮些,也更能在苦难中保持住意志。因此肯定是她遭受到了更多的鞭打。
据说公是在很早以前定下了惩罚规则,奴隶每被刺中一次抽两鞭。而她自
己的骑士可是要挨到五下牛皮的痛打。因为战士是贵族,他们必须为自己的行为
负担责任,那是他们的荣誉。而对奴隶只要给予足够痛苦的告诫就可以。总不至
于要让猪狗们享有与人相同的游戏规则吧。
易已经决定在那天晚上继续娱乐游戏。阿菡被单独拖出去的时候情况可能比
她的母亲还要好些。她们都被往脸上身上浇了一些凉水。一位骑士骑在马上从很
高的地方俯视下去,那个赤裸的小女奴隶正仰躺在地下微弱的喘气。骑士伸出手
去摇晃已经被他啃咬掉大半的鸭子腿。
" 跳跳……妹子……跳跳,要是蹦个高能够着的,哥就赏你给吃掉啦。"
可怜的阿菡甚至并不是没法再跳跳,她其实可能都没有力气爬起来。她用了
不少时间从草地里支撑起来上半个身体。但是女孩慢慢露出了甜美的微笑。她说
哥呀……哎呀哥哥啊……她用两只手捂住自己的肚子,但是她说,求哥哥把肉肉
……肉……扔到地下来,让奴隶狗狗……狗狗……用嘴叼着吃吧……
于是她的骑在白马上的哥哥大概的瞄了瞄方向,把鸭腿骨头准确地砸在小母
狗黑瘦的俏脸上。
直到那时候另外的两支马鞭并没有空闲,它们仍然被一直使用在母亲瞳的腿
脚和背脊上。操演之后的中年女人被要求站立起来,自己走到草原上停放的另外
那些巨型木车旁边去。每一辆那种运输工具是由前后各一个光身赤脚的男性车
奴拖拽前进的。瞳身上流溢的血液被冲洗干净之后,又在一层一层地渗透出来。
奴隶母亲低头弯腰,踉踉跄跄地拖拽着她的铁链和铁球努力行走,当她从骑士,
女儿和鸭腿旁边经过的时候,一定能够听到女儿阿菡娇柔谄媚的哀求声音。或者
阿菡已经开始努力地撕咬起鸭腿的骨头。但是母亲充耳不闻。她们母女两边都没
有理睬对方。鞭稍零零星星的继续飞掠上去,那已经是男人们在热情冷却的过程
之中,无可无不可的一件殴打娱乐。女人的裸身上下累计承受到三四回鞭击的痛
楚之后,会有一次控制不住的跌撞跪倒,而后她就会挨到一阵咒骂和一阵新的鞭
子。当她后来挣扎着爬向前去的时候,带鞭子的人已经赶到了身后,他不再担心
她会摔跤,会用他的马靴狠踢她的屁股。瞳在草丛里一颠一扑的,就像一头在屠
宰场里已经被放掉了半血,正在浑浑噩噩地从她的屠夫脚边逃走的半死牲口。
叁
巴人女孩小藤长久地附身在我的两腿之间,她的唇齿和舌头尖子的活动缓慢
轻柔。女孩偶尔抬起来凝视我的绿色瞳仁娇媚如丝,但是深不见底。她是巴王公
的近侍,她一定知道很多山野和大湖中的奇异过去和未来,她只是不太出声,
不太愿意让一个会从远方来,要回远方去的萍水男人,知晓全部关于自己的事。
或者我也是一样。
对于一个已经放弃了战争,只是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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