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欺软怕硬,遇到事儿只会躲在自己老娘背后,实在让人瞧不起;袁二伯是愣头青,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只占便宜的时候最利索。
这样的一家人,早就让小袁庄的人烦死了,只是都是一个村的,平时总要有些面子情,但这种时候指望人家为他们出头,那是不可能的。
小袁庄的大队长见此情况,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陈老爹狠狠地拉住了手。他扭头一看:陈老爹老泪纵横,满是褶子的脸哭得让人绝望。
“我苦命的闺女啊!爹对不起你啊!妞儿这个样子,怎么交给你啊!这是烈士子女,烈士子女啊!就这么让人欺负!”陈老爹抓住小袁庄大队长的手激动地晃,像是要拽下来一样。
这话可严重了,谁敢欺负烈士子女?小袁庄的大队长吓出一身冷汗:“叔,叔!这话可不敢说啊!”
陈屯的大队长也帮忙劝:“咱先不提这事,不提这事!先给丫头看大夫。大夫,大夫呢?”
闹哄哄中有人应了一声:“大夫还没到呢!”
却不妨袁老娘听了一耳朵,觉得这都是袁芃芃在出幺蛾子,恨极了她,不再对着陈家的男人使劲了,一下子窜到袁芃芃面前,“啪”地给了她一巴掌。
黎芷鸯本来就对眼前的这种情况应付无能,挺不知所措的,现在更是被这一巴掌打懵了。
袁芃芃本身就是失血过多加感染而死,系统将黎芷鸯的灵魂塞到袁芃芃的身体里,并没有将她的伤治好。本来人就虚,袁老娘又是庄稼人,还没留手,这么一打她脑袋都是嗡嗡作响的,泪猝不及防地就下来了,疼的。
袁老娘打了还不解气,破口大骂:“你个讨债鬼!你怎么不死在这里!还伙同外人欺负起你哥来了,我就不该让你留下来!一家子不要脸的!”
陈老娘一开始是没反应过来,这会子就冲着亲家扑了过去:“你敢打我外孙女!你说谁不要脸?谁不要脸?自己亲儿子的抚恤金都吞,一点也不管她们母女俩,老东西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这话一出,便是小袁庄的人也看不下去了,纷纷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
“这可真让人想不到啊,哪能这么办呢。”
“成贵他媳妇,你这办得可就不对了。”
小袁庄大队长的脸白一阵红一阵,大声喝到:“都别吵吵!”
陈老爹和陈屯的人都拿眼睛觑着他,他脸色越发难看了:“刘医生来了,先给孩子瞧瞧伤。”
刘医生就是那个拿香灰止血的赤脚大夫,他许是看黎芷鸯还能站着,还摆起谱来了,不高兴地将自己的袖子从陈家大舅妈手里扯了出来。
他慢斯条理又装模作样地看了看黎芷鸯的伤,“之前我给她上了一次药,现在看起来是好多了,我再给她开一服,抹上三次就能好全乎了。”
黎芷鸯目瞪口呆:天底下居然有这么不负责任的医生!说实话,来到这里不过两三个小时,她却碰到了这么多极品,也是够了!
那赤脚大夫从兜儿里掏出香灰来,作势要抹。黎芷鸯一下子就拍开了他的手,也不“我,我想去医院里看。”
那大夫以为是看不上他(实际上就是看不上他),正要发作,却听黎芷鸯又说了一句:“让袁家祖宅的人掏钱。”
袁老娘刚才就想讥讽这孙女了: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也配去医院?只不过刚刚与陈家人厮打了这么长时间,她着实吃了不少亏,身上疼的要死,连反应也慢了。
这下子彻底忍不了了,才骂出口:“疯丫头……”
“不然我就去县里的警察局,告他犯了杀人罪,存心杀死烈士遗孤,拖社会主义的后腿,不听□□的教诲,还在人民群众中发扬享乐主义。”
“胡说八道!”袁家大伯气急了,袁家就他还识几个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以为人家公安理你啊!”
“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们去捡柴的时候,他嫌累,让我捡他那份,让我连自己的那份都没捡够,你们不是还亲口夸他吗?说他厉害,捡完柴还能干干净净的。你以为人家警察都跟你们似的,那么傻?干完活怎么可能不弄脏衣服?要你的好儿子出去一趟不把衣服弄脏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处对象,耍流氓!连柴都不捡,还让人伺候,这就是享乐主义!”
“还有,他把我打成这个样子,叫我‘杂种的女儿’,我爹是烈士,是为了社会主义做贡献才牺牲的,辱骂我爹?你们是存心破坏社会主义啊。我爹的抚恤金你们都拿了,一点没给我和我妈留,拿着这钱,你们还欺负我,良心都让狗给吃了!”
袁家大伯面色黑如锅底,刚要破口大骂,却被自己的老娘拦住了,她不像袁家大伯一样万事不管,对自家孙子的事她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点的。其实她并不怕这小妮子,什么烈士遗孤,她还是烈士的老娘呢!
只是有一句话让她心虚,她孙子的确是搞对象了,小姑娘长得可好了,屁股又大又圆,一看就是能生的。大孙子天天让这小妮子办事,保不齐她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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