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很快调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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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嗅去,萧灼发现,这块槐木牌匾中所散发出来的气息非常的不均匀,似乎所有的灵蕴都是从牌匾的右下角一块巴掌大的地方传来。
季岩已经讲的很明白,这块槐木牌匾是当初一些僧人赠与他那位贝勒爷祖父的,这个应该不会有误,因为“明心见性”四字乃是禅宗传承至今的修心之法,出家人讲究明心不欺,萧灼料想僧人们该不会对这块牌匾做什么手脚。
“小萧,你在那看什么呢,你能悟透里面的禅机?”
季岩见他一直对着牌匾观望,也是有些纳闷,在他看来,这所谓的牌匾就是个平常货色,从用料到做工都堪称普通,当不得什么大用。
“季叔,我觉得这块牌匾有些不同寻常,恐怕它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萧灼收回了目光,嘴里嘀咕着,在他看来,这块匾确实是有着非同寻常之处,左上角有大片的开裂,却是没有任何气息渗出,而右下角看起来细密坚实,朱漆都还没有磨损多少,反而有气息不断溢出来,这事情绝对称得上诡异。
“这块匾我小时候就挂在这个正堂,期间祖父曾经让人取下来擦拭过,虽然他老人家对这块匾很上心,但我心里清楚,这块匾中所蕴含的情分要远远的大于它的价值。”
季岩抬眼望着匾额,眼中有些湿润,一恍几十年过去,斯人已逝,只剩下一面褪色的老匾,悬于堂上,老爷子睹物思人,心中不免唏嘘。
“季叔,我能不能把这匾取下来擦一擦。”萧灼眼珠一转,这才想出个堂而皇之的理由来,说到底他现在根本不知道这匾中有什么异样,所以要想得到答案,只能取下来细细的观摩。
季岩点了点头,自己年岁大了,爬上爬下的事情早就是有些难做,既然眼前的小子有这份心,他也正好是乐得清闲。萧灼见老人家应允,赶紧是跑出了厅堂,刚才进屋之时他看得清楚,在那墙角檐下正好是竖着一张竹梯子。
在季岩的指挥下,萧灼将梯子架在墙上,而后小心翼翼的爬了上去,来到匾下之时,萧灼伸手试探了一下,发现这匾挂的很牢固,手推之下根本就是纹丝不动。
“这匾后面有个小机关,是当年祖父特意设计的,你别用手推,沿着墙向右平移一下。”
季岩见他在匾下举了几次没有任何动静,突然间也是在脑海中闪现出当年祖父让人取匾的情景,记得当时那位老贝勒也是这么说的。
“靠!竟然还有这么多门道,不愧是做贝勒爷的,心眼儿就是多。”
萧灼哭笑不得的同时,心里更是有了底,一块普普通通的槐木匾,怎么说都不值得耗费这种心思。之后照着季老爷子所说,萧灼双手托着匾额,顺着墙面向右面轻轻一推。
“啪”的一声轻响传入耳中,萧灼只觉得手上微微一沉,这块匾已经是安安稳稳的落在了手中,感觉非常地轻巧,没有一丝的沉坠之感。
一手扶着竹梯,一手拎着木匾,萧灼压抑住心中的兴奋,慢慢的退了下来,站在下面的季岩也是赶忙的接过过了匾,放在桌上轻轻的摩挲起来,记得许多年前,他的祖父也是经常擦拭这块匾,同时伴着一脸的沉思。
“咦,季叔,这块匾原来是由一整块的槐木雕成的,我还以为是拼接而成的呢。”
萧灼这才发现,整个木匾虽有裂痕,但完全是因为年岁的原因所产生的槐木纹理的自然开裂,“明心见性”四个大字更是完全采用浮雕法直接刻出,然不是后来黏贴上去的浇铸金属。
“嗯,确实是整雕,想来这棵槐木也是很有年头了。”季岩看着这块匾额,也是点头称是。
“季叔,你说那些老和尚干嘛要送贝勒爷他老人家一块槐木雕成的匾额呢,这做匾实在有很多的木料可选,紫檀、黄花梨、金丝楠这些珍贵的木料咱们先不说,恐怕就算是一般的松柏红木也要比这槐木强吧,你看这开裂的痕迹,看上去实在是有些不伦不类。”
悄悄闻着那匾内一角渗漏出来的淡淡气息,萧灼对这块匾开始表现出越来越多的疑惑。
以前在大学里看一些志怪小说,萧灼就知道槐树这种树在民间被认为聚鬼之树,《说文》称:“槐,木也,从木,鬼声”。槐树在风水中,乃是阴气最重的树,与桃树相对,被称为树中之鬼,意为无主孤魂栖居之地,忌在家宅背面。
可是作为僧人,为何要送人槐木匾,而且那位老贝勒为何又要将它悬挂在家中的北墙之上?在季岩的话中萧灼早就是知道,那位老贝勒算得上是一位博学的大才,通古玩,懂堪舆,放到现在就是国学大师,这样一个人,不该不知道这槐木的忌讳,一时之间,萧灼百思不得其解。
季岩点了点头,叹道:“你这个问题,我也是苦苦想了几十年难以找到答案,当初家祖把它挂在北厅堂之上,的确是遭到几位在风水学上有些见地的老友的反对,不过他老人家的脾气很拗,认定的事情,你就是几头牛也拉不回。”
“他老人家待这块匾有这么好,我倒是真想看看这匾到底有什么神奇之处。”萧灼这下更是纳闷,伸手拿过一块抹布擦拭起来,同时另一只手在匾上轻轻的敲打起来,他的目标,就在匾的右下角那一块灵息窜出的地方。
“记得在这块匾挂出之前,祖父经常外出,有时半月回家一次,有时三四个月回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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