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原哥好像再不能掩饰心里的感情,他真的害怕失去兰姨这个肯为自己付出那么多的红颜知己。抱着这个纯为满足自己变态的需求,而极力忍耐只为全心全意取悦自己的女人。
她从没有要求自己给她什么,错觉上这个女人只是随手可得的泄欲工具,但是多年来不离不弃的跟在自己身边,为的是什么?一直以来都是觉得理所当然,从未想过的问题,一下子完全涌现出来。
听到兰神智不清,梦呓般的说道:“原哥……你不要离弃我,我会忍耐下去的,我会尽力满足你的,不要……不要……我要你好像抱着雪儿一样的抱我,我要你爱我怜我,我……会做得更好,你可以尽力的打我,用绳子绑我,我受得了的,呜……呜……你只在绑我打我时,才是属于我的,我很怕,好痛啊……”
兰姨的声音,越说越小,沉沉昏睡了;眼角上躺下两行热泪。
怀内轻微抽搐的胴体,一直用意志来抗衡ròu_tǐ的痛苦,身上的毛孔明显是收缩了,起了疙瘩的皮肤有点冰冷,原来她是痛得昏了过去。
虽是如此,原哥并没有解开兰姨身上绳子的打算,他知道这样的一个耐操的女人,对自己不能改变的变态嗜虐的人来说,是世界上不可多得的奇珍。虽然心里多少有点歉意,但“失去”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为了这个无耻的理由,也是“宁可我负人,切莫人负我”的格言下,兰姨的命运像是不能改变,只可以不继承受,除非离他而去。
在不断被技巧的挑情手法逗弄,官能反应令到兰姨续渐回复意识,原哥正在用舌尖舔去眼角的泪痕。用脸贴上她的脸上,轻轻的揣摩。兰姨被这些亲匿的举动,生出温暖的感觉,内心的激动在颤抖的眼睫毛中可反映出来。
若不是出于内疚,原哥从没有想过会这样温柔的去爱抚兰姨,打从一开始她就像是为他的淫虐而出现,越折磨她,她官能上的反应就越激烈,高潮的时候也会越长久,而且最令他深信不移的是被虐待后的兰姨,仿佛会越美丽。
手轻轻拂揉着,渐渐感觉到兰姨身上起疙瘩的皮肤开始透出微微的体温,本来以嫩滑如绢的皮肤,出现一种以前没有过的柔软手感。
“唔……呀……”
在她口中传出来的再不是尖声的痛苦求饶的哀号,而是婉转的轻吟,成熟风韵的脸庞像抹上了红霞,像初春少女的娇媚。实想不到不用暴力也可以令到女人如此,这种新鲜的感觉,令原哥带来前所未有的震撼,过往对着“玛莉”时的纯爱,从没有发生过性行为,往后的日子,是发泄多过“做爱”,可曾有过对女人如此的温柔!
新鲜的感觉需要新鲜的体会,到这个年纪,经过不少的风风雨雨,已没有多少的事情可令他得到新的刺激,心中的激荡可想而知。
舌尖似有若无的舔着兰姨的耳轮,手指在rǔ_fáng上轻轻的打圈,兰姨被搔着的身体,自然的扭着来迎合,呼吸也急速起来,历历莺声的呻吟,如唱小调般的悦耳。rǔ_tóu开始发硬,兰姨纤腰如蛇的上下挺摆,充分发挥女性柔软的特性。
莺音娇啼,桃红的脸上出现了油光,份外显得娇艳。
“噫…大力……大力的给人……家……唔……搓rǔ_fáng……啊……好痒……”
“呵……喔…大力……一些,求你……唔……唔……舒…服……啊……”
原哥觉得很奇怪,平常使用暴力对待她时,她痛苦的求饶,但现在温柔的对她,但她反而要求大力的搓揉,女人当真奇妙。但首次由主动变为被动的感觉也很新鲜,而且她的表情是如此的陶醉。
挺高的腰肢不停的左摇右摆,身体的语言,表达着她的需求,秘缝上有一丝精莹光亮的密汁,并没有平常的大量涌出,像是树胶状的粘在那里。
手指在鼠蹊部的汗珠上柔柔的扫着,yīn_fù激烈的向内收,柔软亮泽的绒毛跟着起伏,那精莹的密汁终于滴了下来,还带出一条丝线的掉到手中。
柔软的火热的嫩唇将手指吞噬,像热棒放在牛油上,溶化似的ròu_dòng自动的分开,让手指“沉”入去,涌出来的密汁立刻包裹着手指,ròu_dòng里喷出的热气息,又暖又湿的肉壁,将手指向内吸啜。
“嗯,再入些……入些,呵……”绉紧的眉头轻微的耸动,乱摇的头发带着汗水向外甩飞。
就在这刹那,原哥想起在日本学艺时,师傅传授的种种指技和女人身上出现的神奇传说:惯常使用暴力,手上扭拧的多,师傅传的早已忘掉。现在慢慢的在脑海中浮现出来。
原哥将被吮紧的手指抽出来,一并而出的yín_shuǐ连手也弄湿了,将湿湿的手抹在柔软的yīn_máo上,略粘的淫液将耻毛弄成一束束的立起来。
“哇……救命……啊…………插入来……不……不要走……人家……啊……还要……”
看也兰姨像小女孩给人抢去玩具的“赖叫”,也笑了出来。
“还要的!就乖乖的躺好,还要长帚放上来,好不好?”一边的问一边用手占起在yīn_chún旁的yīn_máo,可能因为太湿了立不起来,耻骨窝上一抖一抖的轻微抽搐着。
“唔……求求你……好……哥哥……快……快啊……”想不到兰姨的骚骚的浪样儿,会这么迷人。
将大腿架上肩上后,原哥用姆指和食指,捻起兰姨一片小yīn_chún,轻轻的搓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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