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极力作出一副可怜巴巴样子。
那小贩看了看那一身不好惹之气的男人,虽然不太敢惹,但是又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索性梗着脖子嚷嚷起来。
“赔钱,你们若是不赔钱,老子就去报官!”
筮坞戌脸色僵硬的在怀里摸了摸,目光立时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他神情有些尴尬的朝着韶华年撇了一眼,眉头轻轻皱了一下。
韶华年自然会意,先前沮丧的神情早已一扫而光,他急忙咳嗽了一声,风度翩翩的摇了摇扇子,动作优雅的从伸进怀里,用两根指头夹出一张银票递给了那老板,又侧过头,眨了眨那笼着春花秋月的桃花眸子,笑的甚是扬眉吐气,
“筮兄不必感激我,这五百两银子就当是我请二位护送我到到昆仑山的路费了,如何?哈哈哈”
筮坞戌哪里还能再说什么,他那般聪明之人,又怎么会看不出其中端倪,他脸色一沉,锐利的目光狠狠瞪了一眼和韶华年对笑的一脸奸诈的少女,衣袖重重一甩,率先踏步而去。
十二、昆仑山下
你越来气!!”
那发胖的中年妇人紧皱着眉头,仍是余怒未消的用手指重重戳了几下她的脑袋,还欲骂什么,忽而眼波一转,瞥见了门口站立的三人,她眸子一闪,急忙换了一副谄媚风骚的笑容,挥着手帕朝着他们走了过来,贼溜溜的眸子暗暗打量着他们,
“哎呦,三位客官是远道而来吧,瞧这风尘仆仆的样子,来来,快来里面坐,三位是打尖还是住店?”
筮坞戌点了点头,淡淡看了一眼那偷偷抹眼泪的女子,面色漠然的随着那中年妇人走了进去,
那客栈不是很大,里面一阵轻烟弥漫,一种异香袅袅而升,
客栈虽小,但是大厅里几乎坐满了人,形形色色的人都有,聚在一起吵吵嚷嚷,看上去好不自在。
里面物件也有些陈旧但很是洁净,布置的甚为精巧雅致,整个客栈分为两层,楼下是大厅,主要供行人饮食,楼上是客房,以供客商住宿。
墙壁四周还挂着几幅各代有名画家的画作,看上去有几幅倒是很像是真品。
糖莲子本来先前见那妇人那般欺负洗衣的女子,心中已经带了几分成见,又听着她不停自吹自擂的说着这里如何如何好,心中便更是不耐,她本想换一家住,可是筮坞戌却嫌麻烦一般,面色木然的付了房钱,定下了三间客房。
“先进房休息一会吧”筮坞戌回身朝着他们淡淡说了一句,便随着那小二沿着木楼梯蹬蹬的上了二楼。
“可是,我不喜欢这里啊!”糖莲子不甘不愿的朝着他的背影叫了几声,但是筮坞戌却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样,步伐停都不停一下。
“好了,好了,小莲子,我看这里不错啊,咱们就在这里将就几晚吧!哎,累死我了,我先上去躺一会儿,整个骨头都快散架了啊~~~”
韶华年似是当真被连日来的赶路累坏了,眼见终于有落脚休息的地方,也不挑剔什么,只息事宁人般的笑着捏了捏糖莲子气鼓鼓的脸蛋,便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朝着楼上的客房走了去。
糖莲子看着他们二个就这么丢下她,径自回房歇息了,心中虽然气恼,但是也知道自己像是木头一样杵在这里也是白搭,撅着嘴‘哼’了一声,背着手也不甘不愿的朝着楼上缓缓走了去。
他们在这一住,便是三天,
韶华年和糖莲子也在与那些客人们攀谈中知道了,那个胖妇人便是这里的老板娘,因为她喜欢穿金色衣衫,又贪财如命,大家便都爱管她叫‘金夫人’,而那个洗衣的女子,名叫茹娘,是金夫人从一个穷人家买来做童养媳的。
可是,没想到,这女子刚来几天,金夫人的儿子便离奇死了,谁也不知道好好的人,怎么会突然掉到了水缸里给淹死了。
从此,那金夫人便恨透了茹娘,认为她是不祥之人,用尽一切手段折磨她,欺辱她,那茹娘仿佛也是心有愧疚,并不敢反抗,只是默默忍受着,可是,她越是忍耐,那金夫人的手段便越是发狠,很多次都打的她哭的没了气。
“太可怜了!实在是太过分了!!”糖莲子打抱不平的怒声道,义愤填膺的脸颊上满是同情之色,“那不过是个意外,她怎么可以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茹娘身上呢!”
不想,那客人又笑了一声,目光突然露出几抹淫邪之色,缓缓道,
“其实,你们见这的都不算什么,更有趣的是……那件事儿,过几日等到了晚上,茹娘的房中可是会热闹的很啊,听说,那女人的身子,真是妙的很啊……呵呵呵呵……赶明儿,我也塞给金夫人些钱,也去爽一爽……”
“什么?你在说什么呢?”糖莲子不太明白他在说什么,神情有些疑惑。
“呵呵,过几日你自然就会明白,哈哈……她前几晚才被破了身……听说也是不甘不愿的,哭的很厉害的那晚,要被人硬绑着才行……”那客官淫邪的目光,透着几丝邪恶的兴奋与神秘,让人看了不由分外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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