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犯。
马车离开了塞纳河畔,抵达裁缝店门口,萨摩利落的跃下马车帮让娜开门。一星期的熬夜打样,今天交件后瞬间放松下来,让娜已经累得在马车上睡着了,他正打算把她抱下车,有人从裁缝店冲出来把他拉开。
彼特一整晚都焦躁地坐在仓库门口,好不容易等到让娜回来,一听到马车声马上冲到门口。他不理会萨摩,直接把熟睡的让娜抱下马车进屋。
她在他胸口睡得迷迷糊糊的,温热的体温隔着衣服贴在他身上,她身上的味道就像他闻过她衬衣的味道一样,抱着她上楼时,下体不经意的摩擦,让他想起隔着衬衣shǒu_yín的快感。
他有些僵硬的抱她进房后,她毫无防备的睡脸,又勾起他之前在仓库里弄脏她模样的画面,罪恶感让他想赶紧离开,正准备放她在床上,她蹭蹭他,半梦半醒的呢喃「萨摩,杜巴利接吻好下流,你觉得公爵会喜欢吗?」
彼特粗鲁的把她丢到床上,关上房门,他走向她,脱掉上衣,解开裤头。既然她是这种女人,多他一个男人有什么关系。忌妒也好,赌气也罢,所有的罪恶感烟消云散。
十 序幕
原以为是萨摩带她回来的让娜清醒过来,彼特赤裸的上半身带着少年稚嫩的光滑,却也有几分劳力工作下的粗旷。
他朝她走去,将她压倒在床上,让娜疑惑地眨眨眼睛「彼特?」这场景似曾相识,与之前彼特猥亵她的场景重叠了。尽管绝口不提,却无法抹灭,兄妹关系崩坏的开始。
她已经不是妹妹了,她只是一个被贵族玩弄和佣人偷情的女人,彼特粗糙的手嵌住她的下巴,粗鲁的低头吻她。
「唔嗯……」和杜巴利技巧式的缠绵勾引的吻不同,彼特的吻直接又粗暴,他侵略她口腔每一处,划地为王。这就是她在寻找的,男人的占有欲,然而渴求她的人并不是黎塞留公爵。
彼特对她的渴求,就像她对黎塞留一样,平常无法倾诉的感情失去控制的一泻而下,这样不期待回应的吻,显得很寂寞。她同情的吸吮他侵略的舌头。
彼特无法自恃的吻得更深,口腔湿润的互相填补彼此无处宣泄的压抑情感。
让娜的吻技让彼特又爱又恨,爱的是她愿意这样吻他,恨的是她用吻别的男人的方式吻他。不行,他得让她了解,专属于他的方式,除了吻,他还要刻在她身上。
他离开她的唇,望着她湿润的眼眸,松开她胸前的缎带,揭开一场有去无回的兄妹悖德序幕。
为孤儿的她总是渴望着爱,与其望着黎塞留的身影祈求一点施舍,接受彼特的感情或许还比较简单。让娜没有抵抗,任凭他攀在身上贪婪的吸吮她身上的每一处,耳后,脖颈,锁骨、胸前都是彼特留下的红印子,彼特炙热的柔软嘴唇,正一点一滴融化她。
当她爱怜的伸手轻抚他的头发时,他再也克制不住想占有她的冲动,他掏出硬得发胀的利器,扯掉她的裙襬掀开衬裙,压开她一条腿,用肿胀的前头在洞口与yīn_dì来回磨蹭。
「唔嗯......」舒服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呻吟,下身升起燥热,yín_shuǐ沾上他棒子前端透出光泽。
她漂亮的蓝色眼睛半瞇着,白玉的身子半裸,衣服凌乱,张开腿的模样,让他想直接狠狠地把这副骚样干得不成人形,要她无法再勾引别的男人。他扶好棒子,直接挺进。
「好痛。」让娜因为彼特进入撑开撕裂的疼痛,彼特则是因为让娜的指甲抓在他背上,两人同时痛得出声。
彼特咬牙想继续进入,却感觉窒碍难行,他低头看,棒子前端才撑开洞口而已,他往前插。
「好痛,彼特。」让娜的小脸皱成一团,语带求饶。
彼特觉得有些不对劲,在长期和外国佣人萨摩求欢和今晚被杜巴利玩弄之后,她的身体应该很习惯让男人进入才对。他在狭隘的通道稍微扭动,让娜呻吟夹杂着痛与快感,才进入一半的棒子被紧紧包裹,他稍微往后退,发现棒子上竟有血色。
彼特愣住了。
让娜不是他以为的那种女人?他误会她了?原来亲手毁掉兄妹关系的人,不是让娜,是他自己。
十一 对不起,我爱妳
让娜因痛楚皱着眉,双脚之间纳入彼特半根棒子,强行撑开的敏感处与棒子兴奋浮出的青筋紧紧密合,里头蓄势待发的怪物似乎还正在不停涨大而隐隐跳动着。
尽管接纳一个人破坏式的进入自己是多么痛苦,一旦习惯之后,滋味却也是加倍香甜。让娜的身体渐渐接受了彼特,下身涌起渴望,期待更深刻的被爱。原本紧皱的眉间,因他停下的动作舒缓开来,她娇媚的斜睨他「彼特?」
彼特这才回神。原来他是她第一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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