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要考虑一下:这些情报肯定不是她们自己绘制和记录的,那么是谁给她们的呢?她们的角色看来是传递或者发送情报,那么她们又将传递给谁呢?看来从这两个姑娘身上能够得到非常重要的线索!
但眼下面对两个低头不语的姑娘,没有再等待下去的必要了。屋子一侧有两根相距一米五左右的粗木柱子,两个姑娘分别被紧紧绑在两根柱子上,我和小泽等三个人在长发姑娘身边,冈田军曹和掘井等三个人围在圆脸姑娘身边,我们用的是长短粗细不一的钢针和竹签,军曹那边用的是钳子!
小泽先是在姑娘身上摸索了一阵,还使劲地抠姑娘的肚脐和下身,姑娘惊慌失措地躲闪着,小泽玩弄了一阵之后,便一把攥住长发姑娘丰满的rǔ_fáng,她的rǔ_tóu很大,rǔ_fáng被这一捏,rǔ_tóu更显凸出,小泽抿着嘴,一根竹签对准rǔ_tóu慢慢的往里扎去,他把这个进程控制得很有节奏,姑娘身子绷得紧紧的,似乎是要抵抗竹签的逐渐深入,我一直在想这种疼痛到底是什么样。我的职责是按住姑娘的头让她看着自己的rǔ_fáng,所以在这个过程中,我能仔细观察她的表情,她的脸疼得已经扭曲了,额头上汗水不住地渗出来,她竭力不让自己叫出来,但小泽把竹签深入一步的时候,她不禁惨叫起来,由于在穿过腋下和腹部的绳子绑得很紧,深深地勒进她腹部和上胸的肉里,她的胸部显得更大。随着竹签子的深入,她的身体开始不住的颤抖,这种酷刑给姑娘带来的最大冲击就是不知道何时是个尽头,我理解那种疼痛是一种连绵不绝的打击方式,不像使用烙铁那种粗暴的瞬间冲击。
小泽把竹签子捅到只露出不到两公分,然后开始慢慢的搅动,姑娘哇的一声嚎了出来,小泽完全不为所动,足足搅动了一分多钟,直到姑娘昏死了过去,但我们马上用凉水把她泼醒,小泽对我说。
“你来那一只”
我多少有些兴奋,模仿着小泽的程序开始进行了,rǔ_fáng攥在手里的感觉真的很好,我下身已经硬邦邦了,但这时必须集中注意力,我完成得很好,姑娘的反应甚至比刚才小泽做的时候还要激烈,她在我耳边发出了很凄惨的呻吟,但我每次加力和改变方向都能让她惨叫一声,我注意到她被绑住的手时而攥紧,时而指头分开好像要去空中抓住什么似的。我在把染得通红的竹签子拔出来的时候,她叫得简直要疯了一样。但我们没有听到别的什么,小泽这时说:
“她这里有些麻木了,停一会吧”
刚才只是听到旁边那根柱子传来的撕心裂肺的惨叫,这时我们才有机会点根烟歇息一下,顺便去看看旁边的进展情况。掘井拉了一个板凳坐在圆脸姑娘对面,正在用钳子夹她的大腿内侧,她的上半身已经有十几处被钳子夹烂了,而且看得出那是反复夹拧造成的创口,rǔ_fáng上有几处皮已经被掀开了很小的血口子。圆脸姑娘大腿内侧似乎非常敏感,掘井每一次夹住她的一小块皮肉,手腕十分娴熟地在转动,同时嘻嘻笑着仰头看着姑娘的反应。掘井看到我们围了过来,便把钳子转到姑娘的肚脐上,他的尖嘴钳慢慢地伸进去,拧住一丝皮肉,手上开始加力,我看见一小缕烂肉混着鲜血从钳子的边缘滑了出来
“嗷,啊呀~”
“快说”
“停下来吧,受不了了,妈妈呀”
“那就快说”
“哎呀。。。。”
除了哀求和惨叫,还是没有我们想听到的任何东西,于是,掘井没有停下来,我们也掐掉烟,回到长发姑娘的身边,小泽的烟头是在长发姑娘的yīn_fù上摁灭的,小泽手里的竹签子换成了钢针,这次是用在她的下身,穿刺yīn_chún的时候,姑娘发出的惨叫声让我有些发麻~不禁打了个寒颤,这使我有些惭愧的感觉,于是我接过小泽的工作,扎了姑娘的另一侧yīn_chún,她的yīn_chún比较肥厚宽大,像蝴蝶翅膀一样分开在两边,很容易揪起来施刑。小泽这时想来来什么似的,转过脸对那边的掘井说:
“钳她的下面”
我们这边的几个人于是都转过头看着掘井,掘井笑着按小泽的提示做了,圆脸姑娘叫得跟杀猪一样难听,全身的痉挛足足持续了半分钟。
于是,这边的小泽来了兴趣。也找来一把钳子在长发姑娘的眼前晃着。
“叫得不如那边响呀!这可不行,我不能输给掘井君,你也不想输吧?”
很多人实际上忽略了钳子的作用,长发姑娘最初虽然看到钳子也很害怕,但明显没有看到钢针和烟头那样的恐惧,但随后我相信她宁愿让小泽继续用钢针和烟头。
钳子来拧敏感部位有着极具冲击力的效果,因为那种疼痛是一种持续和渐强的,足以摧毁人的神经。小泽第一下选择了姑娘的腋窝,钳子的牙口只钳住一丝皮肉,慢慢地施压,长发姑娘开始皱起眉头咬着嘴唇,渐渐的,随着小泽的加力,她眼睛逐渐瞪圆了,嘴唇开始哆嗦,胳膊也颤抖起来,嘴随后张开了,但没有叫出来,我看得出她一时间好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小泽明显是手上松了一下,姑娘一时间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她可能以为就是这样了,但小泽随即猛的加力,姑娘的脸上蓦地显出惊愕的表情,然后脸上的五官几乎一下子扭曲了,下面那声凄厉的哀嚎震得我身子不由于也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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