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从谭方进身体里脱离出来,曾言心情畅快,把谭方进的身体扔在厕所里,他变成了代朝伟的模样,来到安全通道的楼道里,化着一道乌光匹练从代朝伟的天灵钻了进去。
控制着代朝伟的身体从地上站起来,曾言就直接从这里下楼了。
曾言离开没多久,谭方进就醒了过来,顿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医院的医生护士们都被这声惨叫引来,纷纷冲进厕所,撞开厕所门,只见谭方进躺在地上,满手满脸都是鲜血,下体那玩意不见了,顿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在病房里呼唤谭东的涂心术和王桂花们,也被这声惨叫吓了一跳,这是谭方进的声音。
当她们跑到走廊上,顿时看到被医生护士们从厕所抬出来的谭方进。
“天杀的恶鬼啊~”当看清谭方进的惨样,涂心术大叫一声,直接晕倒在了地上。
医院的医生和护士们都疯了,王桂花她们一家人究竟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的存在,竟然遭到这么恶毒的报复。
不过有一点,医生护士们都算是确定了,这世上是真有鬼的。因为,发生在谭东一家人身上的事太诡异了,除了有鬼,没有其他能说通的解释。
曾言可不会去想当王桂花和涂心术她们发现谭方进已经不能人道的时候会怎样,此时他已经走出了医院的大门。
见天色还早,曾言到昨天在大伯家看的那本《本草纲目》没看过瘾,今天来了盘水县,这县城里应该有新华书店,去找找看。
天气虽然很热,但在街上的人还是很多,非常热闹,公路上的车辆和人行道上的行人都很多,有些拥挤。
离开医院的曾言长出了一口气,虽然大仇得报,但不知为何,他的心情也变得沉重起来。
刚才曾言从谭方进的交待中得知,这些年谭方进在外地开大货车,从第一次不小心碾死过人并逃逸之后,他就更大胆了,恶意撞死过无辜之人,强女干,凌辱,可谓罪孽深重,恶行累累。
谭方进从小就没有学好,不是个玩意,没想到出了社会之后,更坏了。
曾言很想杀了谭方进,但他没杀,他要让谭方进活着比死了还痛苦,生不如死。
因为,谭方进和他的家人都是曾言这辈子最恨最讨厌的人。
说起谭方进一家人和曾言的仇,还得从曾言六岁时说起。
那时,曾言家是大同村最穷的一家,父母软弱,备受欺凌,曾言家的土地和柴山都被别人侵占和砍伐。
那个年代,农村人做饭都是烧柴火,许多人都舍不得把自己家山林里的柴砍回家用来烧火做饭。
谭方进的父母还有村里的另外两家,见曾言的父母好欺负,就专门去砍他们家的柴禾,把曾言家山林里的柴禾砍得光秃秃的。
那个时候,曾言的父亲在外地工地上打工,离家很远,就只有曾言和母亲在家。
曾言的母亲气不过别人砍伐自己家的柴禾,就去把被别人从曾言家山林里砍回去的柴禾抗回来。
砍曾言家山林里柴禾的有四家,姓谭的就有三家,还有一家姓肖。
曾言的母亲刚把那些柴抗了一部分回来,那四家就找上门来了。
就在曾言家屋外的坝子,曾言的母亲和她们打了起来。
曾言的母亲本就体弱多病,身体不好,根本打不过人家,都被谭方进的母亲抓破了,流了很多血。
从此,两家的仇恨越结越深,王桂花怂恿谭方进上学的时候打死曾言,得到他们一家人的支持。
谭方进从小就是个色胚子,祸害了村里的许多同龄小姑娘,把同村的好几个同龄男孩子都带坏了,有样学样,也祸害小姑娘,也欺负曾言。
那个时候的曾言胆小怕事,虽然有些力气,但被别人打却不敢还手,经常在放学的路上被欺负,被打得流鼻血。
曾言的父母由于懦弱无能,也担心曾言被那些孩子带坏,不让他与同村的其他同龄孩子玩耍,只是让他好好读书,将来才有出息。
曾言也从此变得沉默寡言,孤独,自闭,不爱说话,不会与人交流,也不会交朋友。
那个时候的曾言是没有朋友的,孤独和自闭的他,脑袋是很笨的,也是迷茫的,学习成绩只能保持在刚好及格的水平。
童年的回忆,是曾言心中的痛,他没有童年,因为他的童年是不幸的。
幸亏出了社会开始上班之后,接触的人多了,经历的事情多了,他的性格才慢慢的变得开朗和阳光起来。
虽然他的性格比起小时候改变了很多,但他的内心永远都是孤僻的,很难改变,生活圈子也基本是固定的。
所幸现在的曾言不是以前的曾言,过去的一切,都将过去。对于现在的曾言来说,一切,都可以重来。
祖国自从没有了硝烟和战火,发展得越来越迅猛,各种高新科技如雨后春笋般不断涌现。
到现在,人们的生活水平越来越好,但农村人都很节俭,大部分仍然是烧柴禾做饭。
曾言心里想着心事,在县城街上边走边瞧,终于在一个十字路口看到了一家新华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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