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中,此时子受脏兮兮脸上的麻子不见了,在小花娘伺候下,他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然后换上了一件青色衣袍。
子受前世不喜欢白色,融合了这一世的灵魂与记忆后,虽然心性像是回到了少年,但穿衣的品味还是前世的风格。
按照他的意思,小花娘将这件唯一的一件青袍改了改。
精致剪裁的高领纯青色长袍,恰到好处的在腰部微微一缩,将少年完美的体型勾勒而出。
站在房间中,子受忘了一眼站在门口正痴痴望着他的小花娘,忽然笑了起来,洁白而又清亮的牙齿,看起来却是那般的放肆。
子受不厚道的望着小花娘平坦的胸部,“小花娘,几日不见,变漂亮了啊。”
声音还是那个声音,身体还是那个细皮嫩肉的少爷,但小花娘总觉得自家的小少爷似乎哪里与以往不同了,但到底是哪里不同,她又说不上来。
小花娘仿佛失了神般,“干嘛呀,少爷?”
子受坐下来,翘起二郎腿,道:“不干嘛,让我再好好摸摸你的胸,看着似乎有点大了。”
小花娘瞠目结舌,虽然自己的胸是被少爷摸大的,但都是早两年不懂事的时候,而且少爷虽说fēng_liú不羁,但这两年几乎没正眼瞧过自己啊?更不会与自己这个身份低微的侍女打情骂趣呀?
小花娘红了整张脸,“少爷,真的要摸啊?你刚才不是摸过了吗?”
子受玩味道:“真是不懂事,女孩的胸就要被男人摸的,懂吗?”
小花娘脸更红了,但还是哦了一声,乖乖的走了过去。
不过当小花娘走到子受身旁时,子受摸得却不是她的胸,而是以一种难以形容的速度,忽然单手锁住了她的咽喉。
玩味的眼神,刹那变的锋锐,只要在用力半分,小花娘就会窒息而死。
“刚才让你去裁剪青袍,为什么回来晚了,说,你还去哪了?”
此时的子受忽然间冷酷无情,目光如剑般锋利,小花娘登时腿都吓软了,“我......我,我去老爷的书房了,但老爷没在。”
子受再道:“我不是吩咐你,我回家的事,任何人不能说出去么?”
小花娘被锁住咽喉,小身板都僵硬了,几度无法呼吸,“可.......可老......老爷,每晚都......都会过来的......”
手忽然一松,小花娘呛咳着喘气。
子受问:“他还好吗?”
小花娘还是有些后怕的看了一眼子受,才道:“少爷你失踪多日,老爷天天愁眉苦脸,人也瘦了半圈,每晚都会坐在你床前,直到半夜才回去。”
子受与他父亲殷乙有些隔阂——子受的母亲因生他难产而死,可当子受懂事后,却发现祠堂中没有母亲的灵牌,为此他问殷乙,可殷乙却说他母亲的灵牌没有资格入殷家祠堂。
这是其一,其二是子受大哥莫名其妙暴毙后,殷乙对他不是打就是骂。
也是因为这两个原因,子受在外面变得更加纨绔,简直是到了荒唐糜烂的地步。
略有沉思,但目光还是那样锋锐,子受再问,“大管家袁福呢?我失踪的时候,他有没有来我的小楼?”
小花娘脱口道:“大管家在你失踪后的第二天,也不见了。有一次我听老爷与二管家谈话,好像说大管家告老还乡了。”
果然是这个老狗!
若是殷家第三代加上我再死后,那就绝后了。那他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吧?
如果换做曾经的子受,绝不会怀疑大管家袁福。但为什么现在子受的却会怀疑他?这都是因为子受前世知道三国有个故事,便是曹丕偷挖墙洞,放毒蛇咬死曹冲的故事。
而子受大哥一年前死的时候,子受也在场,记得墙角上非常巧合的也有个洞。
还有一次,那是子受二叔的死。
子受清清楚楚记得,两年多前,父亲殷乙不在,二叔因家族之事说了袁福几句,第二天就无缘无辜死在床上。
再者,便是子受自己身上的经脉问题,也与袁福脱不了干系。肯定是在某次喝醉时,被袁福在身上动了手脚。
可让子受想不明白的,这大管家袁福为什么会用这种方法让自家绝后?
沉默片刻,子受唤了一声,“小花娘。”
“少爷你有什么吩咐?”
子受眼中的锋锐渐渐收敛,“给我备好十几天吃的喝的,还有记住我回来的事,绝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
小花娘不敢多问,重重点头,“嗯。”
子受又道:“我等会写个药方给你,你偷偷的按上面药方,都给我配齐了。”
小花娘点点头,再次觉得自家少爷变了,不说先前那种冷酷无情的眼神,因为在她印象中,自家少爷荒唐无度,不学无术,什么时候懂得配药方了?
便在小花娘偷偷打量着子受时,忽听站起来的子受道:“等胸在大一点,少爷我就找个好人家,把你嫁了。”
“啊!”小花娘惊讶得一塌糊涂,“我不嫁人,我要伺候少爷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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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皇山,姬天的王宫。
精致奢华到极致的穹顶,还雕刻着几头仿佛活着一般的奇禽异兽。
偌大的大厅中,只有洁净的没有一丝灰尘的地板上,那一张占据了大部分空间的雕花书桌。
大武皇姬天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书桌后,正在安静的翻阅着一本看去年代非常久远的古籍。
身披白色莲花袍的一个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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