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杨广上位这么多年都远离皇宫巡游天下,如何能够保证朝中不乱?
隋书提过大业四年九月初一的时候,杨广为了充实他的情报组织,召集全国的训鹰师在洛阳聚集,有万人应征。
不知情的人以为杨广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养鹰的乐趣,可其实这些人都隶属鹰卫,传门用飞鹰传递情报。
杨猛和严三对视了一眼,伏地沉声道:“殿下,臣等誓死追随,殿下在哪我等就在哪。”
“那最好不过,要是让我发现你们暗中通知鹰卫就休怪我无情了。还有,以后称我少爷便可,不要暴露了我们的身份。”杨炎眼中闪过一抹厉色,杀人他从不手软。
眼下乱象已起,大业七年的时候,王薄因兵役繁重,与同郡孟让以长白山为据点发动农民起义,自称“知世郎”,作《无向辽东浪死歌》,号召农民参加起义军。活动在齐郡、济北郡之间,山东农民纷纷响应。
要是让叛军知晓他的身份,安全就没有保障了。
杨炎此时怀疑那一夜袭击龙船的就是王薄的下属,只是历史上并没有记录这一幕。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救的这个‘王怡’与那王薄是什么关系,两个人倒是都是姓王,莫不是有什么亲属关系?
王薄这个人不简单,从他造反起就迅速拉了数万兵马,后来被张须陀所败。王薄率军北渡黄河,又被张须陀追至临邑击败。王薄被迫北上与孙宣雅、赫孝德等起义军会合,众达十余万人,再次南下回到章丘城。张须陀率兵两万增援章丘城,再次击败王薄。此后,王薄率部转战于山东中部地区。唐武德二年(619年),王薄率众投奔宇文化及,驻守聊城。窦建德攻聊城时,王薄开门引窦军擒宇文化及。同年降唐,被任命为齐州总管。武德五年(622年)为仇家所杀。
这个人在十八反王当中属于异数,最早起义也坚持到了最后,足见此人不凡。要是在这样一个人身边没有安插一枚针子,杨炎实在无法放心。
要是真是的话,只要给她洗洗脑,时机成熟了再做一点安排,说不定自己就能够得到一支外援。不,应该说是握着一剂保命药。
大业九年之后整个大隋就陷入民乱之中,四处都有人扯旗造反,没有一处地方是太平地。想要保命离开杨广是第一个要素,那么另外一个要素就是武力,军队。若是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何谈活下去,何谈逍遥?
他是无力阻止民乱蔓延了,也无从改变杨广的决策。唯一能做的,就是凭借自己对历史的熟知,在这乱世当中趋利避害,求得一世太平。
眼下的反民只不过是手拿锄头重田的农夫,要是真靠这些泥腿子是成不了事的。一来他们没经历过战争,二来是因为这个时代决定了读书人都自出高门。除非像王薄这种本身就是高墙子弟,或者背后有世家暗中支持的。
杨炎不知道王薄现在有没有,但是他很清楚到了后期没有世家在背后暗中资助,王薄根本不可能屡次从张须陀手中吃了败战又迅速卷士重来。
民夫造反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世家造反。可偏偏,大隋举旗造反的就是那些关陇贵族,其中杨玄感最为可耻。隋朝皇室对他不曾有过亏欠,可他却是第一个正式立旗反隋的贵族先锋。
正是因为有了杨玄感的造反,那些原本还被杨广压住的世家也全都招兵买马亮出反旗。
唉,自己又想这些头痛的事情干嘛?
杨炎弹了弹自己的脑门,暗骂自己犯贱。好好找一处地方,哪怕飘扬过海去被大隋收拾一顿过后的琉球都好,瞎掺合什么历史洪流啊。
就自己这身板,肚子里这点边角料,投在那河中怕是连个声响都没有,还妄图改变历史?
还是想办法从王薄那里搞一支属于自己的队伍那才是正事呐,只不过要怎么对那王菇凉下手咧?
霸王硬上弓?
好像可行,这个时代妹子们对自己的贞草还是很看中的。
可是好像自己不行啊,毛没长齐活啊!
得,还是见机行事吧,先找个僚机谋划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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