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枕在他胳膊上闭上了眼睛,白术身体绷紧了许久才慢慢的松了口气,手中的蒲扇随后才跟着摇了起来。她睡着没多久,他就将她的手拉了出来,但是转而她就习惯性的搭在了他腰上,白术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她额间沁出的一丝汗水,对着她扇了一会儿,才慢慢的放下扇子,抱着人睡去。
夏日午后倒也睡不了多久,一个时辰左右,两人就相继醒了过来。
月初起身看着还在睡的白术,低头含住他的唇,舔了一下,白术本就谨惕,很快就睁开了眼睛。
午后的空气中倒是有着淡淡的花香,月初往窗外看了一眼,趴在他胸口笑道,“我想出去看看。”
“外面日头还很高。”白术一手枕在脑后,另一手虚扶着她的腰侧。
而且出去的话,肯定累的就是他,抱着她要是时间短还好,时间长了,还是会累的。最关键的是,天气很热,她又老撩拨他,到时候把他弄得情欲又控制不住了,两人估计得在外面过夜了。
“我想吃肉,所以我们去打猎。”月初不依他,反倒是眼睛晶晶亮的盯着他的脸。
“带着你?”他眉梢一挑,笑的无奈。
“你嫌弃我?”月初虎着脸道。
“我是怕你不安全,打猎带着你猎物也惊跑了。”
“我的安全暂时还用不着你担心。”月初勾唇嗤笑了一声,“你以为他们为什么要剜掉我的膝盖骨,如果是普通的人根本用不着这样。”
“你会武?”白术神色微愣,他探过她的脉象很多次,都没有发现她体内又内力。
“比较特殊。你诊脉是看不出来的。”月初低头亲了一下他的下巴,“所以带我出去,要不你去打猎回来,看前面的小沙弥会不会发现我们在后院烤肉?”
“你真是忒坏了。”白术坐起身,伸手捋了捋她的长发,将她有些松松垮垮的系带绑好后,翻身下床,“等着,我去拿东西。”
月初笑的像是偷了腥的猫,将散在身后的长发捋成一束,将手腕上的发带解了下来,她本是想将头发碎碎意义的绑上一绑,只要不碍事便好。白术拿了东西之后,进来便是看着她在折腾自己的头发,顺手接过她手中的长发,低声道,“你不是说,以后你的长发都交给我吗?”
月初挪动了一下身体,眼睫微微闪动,“我说了那么多,你做了几样?”
白术顿了一下,看着她笑道,“我都在学,虽然做的不好,但是也不至于真的不堪入目吧?这一个月,已经学了很多了。”
“你的手当真是很笨。”月初埋汰道,她和有梅天天教他如何做饭,依旧是能做出一大堆黑暗料理来,多数都难以入口。还有几次吃的她上吐下泻,折腾的不清。就连这渐渐的梳个长发,他也是学了大半个月,才勉勉强强学了两种发饰。
“你让我一个舞刀弄枪的人学着东西,自然是比不得你们女子那般心灵手巧。”白术自然是非常不满她总是这般说他,若是放在以前,他定是由她絮絮叨叨的说了去,但是现在与她每日偶尔互呛一下也是乐趣,不然这日子当真过的是非常的无聊。
不过才一月,他已经觉得非常的慢了,这其中还有月初给他找事情做。
有些时候他自己都不敢想象,若是自己像月初那样真的是不良于行,只能枯坐在山中,别说出去打猎了,就是入厕都难,却长久的待上一年半载,究竟会是什么样子。每每到了这个时候,他都是打心底非常佩服眼前之人的耐心,十年磨一剑的心志,的确非常人可挡。
白术看了一眼她的长发,试了两下最后还是放弃了复杂的发饰,他又不大记得怎么梳了,“辫一下可好?”
月初扭头,盯着他老半晌,勾唇嘲笑道,“你该不会又忘记了怎么弄发髻吧?”
她这眼光实在是太过于老辣,白术被她看的别扭,微微轻咳了一声,“记不大清了。”
“你真是……”月初伸手抓住他一缕长发,伸手拉了一下,“你自己的几种发髻怎么就学的那么快?为什么记我的就那么难?”
“男人的束发比较简单。”
“你还敢狡辩?”月初瞪大了眼睛,白术已经手下飞快的将她的头发辫成了一个辫子,垂下眼睫,用发绳绑好后,将桌案上的两个花钿拿起试了两下,最后插在了她之前便打好的发髻上,杏黄色的流苏垂在耳边,显得温婉了许多。
白术收回了手,看着她不染粉黛的脸,略有些苍白,但是依旧美的惊心动魄。忍不住便是伸手留恋在她的脸庞,月初歪着脑袋看他走神,也不打搅,忽而轻笑,“我长得可是好看?”
“倾国倾城。”白术非常诚恳的回答道。
“恭维。”月初虽是这样说,但是依旧眉开眼笑,抱着他的脖子,在他唇边轻轻贴住,“不过,我喜欢听。”
白术却并不觉得自己是在恭维,她当真是长得非常的漂亮,眼中始终有光,即使万般磨难,似乎也奈何不得她。这样的人一般多是非常的厉害与强大,日后有机会必定飞黄腾达。与她相处越久,他就越明白她是折翼的凤凰,如今盘桓在林深之处,消失于人前,待到时机成熟之时,便会扶摇而起,直上九天。彼时,他臣服于她,不过是受于胁迫;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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