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姥姥的,叶锦绣,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你,你——
只憋得上气不接下气,脸红脖子粗。
而又是当然当然,这位向来正派贤良的卢大相爷,也更更更地,不会龌龊和淫/荡这么明说。
至少,嘴巴和面部表情上,定不会如此……龌龊和淫/荡。
……
就那样,两个人各怀揣着心事。高台上的红烛“毕毕剥剥”,声声作响。厢房里一片燥热和郁闷难消。
忽然,“哟”地一声,终于终于,又娇又弱、软绵无骨地——锦绣,依然是一副弱柳拂风样,亮出了她所谓的“办法”与“幺蛾子”:
“相公,呵,是这样的……这早膳……”
她没有明说这早膳自己是帮他安排不了。叹了口气,轻颦黛眉,仍旧装作一副吃了痛、受了苦,也能忍受无所谓的样子——一会儿在房间里动找西找,一会儿又转身问卢信良有没有药膏。
“——什么药膏?”
“治磕磕碰碰身体淤伤的!”
锦绣说,回答得娇娇弱弱,可怜楚楚。
卢信良深吸了一口气,且不说这女人是不是在装,忽然地,当锦绣把那大红胭脂涂抹在白皙额角——佯装是不慎绊倒在门槛的伤口时——卢信良忽然有些不忍心了——这么娇娇弱弱的女人,这么乖乖巧巧温婉柔顺的他的小娇妻、小媳妇——即使明知是装,还是不免有些心疼。
“算了,那就不去了。”这次放过你。
“——啊,什么?相公你说什么?”锦绣仍旧在装。
“呼!”
卢信良极为忍耐深吁了口气:“本相是说,不去了,反正你葵水不是在身吗,天又冷,也不方便,算了,免得你一会儿……”一会儿肚子又疼。他又心里加了一句。没有明说出来。
锦绣笑了:“相公,你真好!”得意洋洋地。
表面上,却是对他腼腼腆腆一笑。低低羞涩垂下睫毛,那样子,黛眉轻颦,梨涡微现。
宛如水中之莲,最是那不胜凉风的一抹娇羞与温婉。
相爷的心咯噔一下,全身好容易熄灭的欲/望眼看又要来了。不行!他得走人!赶紧地,走人!
……
据说,那天的早膳,却是卢信良这个堂堂大首相、大老爷们亲力亲为去安排的。
关嬷嬷以及小厨房的所有下人本来都在想看,他们的这位少夫人,究竟是如何转心移性,骤然变得如此贤惠识大体起来的,或者,又将如何学着慢慢打理相爷各衣食住行以及细节?并来个“自此长裙当垆笑,为君洗手做羹汤”——
然而,却不曾想,他们,看到的,却是自家的主子——堂堂相爷——“君子远孢厨”的圣贤君子——
卢信良,板着张脸,站在厨房的门槛边上。俊面微红,倒背着两袖——
“厨房里有没有红糖和生姜,有的话,尽快给我煮一碗过来!”
“额……”
众人全都诧了!
“相爷……你、你的月事来了啊?”
有个烧火小丫鬟,甚至,不知死活,颠三倒四,竟傻不溜秋问起来。
卢信良的脸,当成就越发沉了,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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