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庄一直以来喜欢钻研佛法,对于佛法研究颇深,有时也会抽时间在寺庙住上一两日,十多年前福严寺便是余庆庄经常去的地方,福严寺也就是余庆庄与李继超此刻所在的寺庙。那时寺庙有一名僧人名唤山龙大师,山龙大师对于佛法淫浸多年,山龙大师与余庆庄探讨过一两次佛法之后,对于余庆庄甚为喜爱,因此两人来往日益密切,二人每次都相谈甚欢,余庆庄也从山龙大师那里受益颇多,二人慢慢的竟成了了朋友。
十年前的福严寺还处于鼎盛时期,平日里香火鼎盛,节庆时更为热闹,香客不断,游人如织,福严寺的落败还得从古画说起,经历过那场变故之后,福严寺便无僧人,寺庙也日渐破败不堪。
三年前的一天余庆庄正在家里无事可做,心里想着不如到福严寺找山龙大师探讨一下佛法,他心里正念叨着这事,不想就听见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余庆庄心中疑惑,不知是谁找自己,他打开门一看只觉得心中一惊,只见门口站立的是福严寺的一名僧人,那僧人五十开外,浑身是血,连站立都很是吃力,余庆庄忙问有什么事,怎么会是这般状况,只见那名僧人艰难的说:“余师傅,山龙大师请你速至福严寺一趟,福严寺正遭受着建寺以来最大得浩劫,去晚了山龙大师可能就撑不住了,他现在已经被贼人打成重伤,正是性命攸关的时刻”,那名僧人说完已无力气站立,一下便坐在了地上,余庆庄想搀扶僧人进屋,僧人说:“余师傅,你不用管我,你赶紧到福严寺吧,去晚了你可能真的会悔恨终生的,山龙大师已经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他一定有极为重要的事情要向你交代”,僧人说完已是老泪纵横。余庆庄一见此情此景,也就顾不上那名受重伤的僧人了,立即出门赶往福严寺。
当余庆庄赶到福严寺时,他几乎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只见寺庙的正殿、偏殿横七竖八的躺了七八具僧人的尸体,他一探脉搏,知道那些僧人已经全无生还的可能,僧人身上满是刀伤,处处都是正中要害,可见致他们于死地人一定是心狠手辣的狂妄之徒,地上满是鲜血,四周一片狼藉,整个寺庙已经不见一个活物,那些僧人应该要么死亡,要么就逃走了,余庆庄心中大为焦急,他心中不祥的想着怎么不见山龙大师的人影呢,他不会真的撒手人寰了吧,余庆庄疯了一样的四处寻找山龙大师,可是整个正殿、偏殿连同他平日里熟悉地方都没有发现山龙大师的身影,正当余庆庄手足无措的时候,他看到偏殿旁边的一处墙壁伸出了一直干枯的手,余庆庄一时骇然,他一时无法弄清楚那是什么状况,他谨慎的向那面墙壁靠近,等走近了他才发现那面墙壁已经有一处整齐的裂缝,那只干枯的手正是从裂缝处伸出的,那只手还在轻微得晃动着,好像在冲他招手,同时他听到有微弱的声音从缝隙里传来:“余师傅,余师傅”,余庆庄这才稍微的放松了些,这说明那墙壁里边的人是认识他得,应该还是寺庙中的僧人,余庆庄加快了步伐,等他来到墙壁前时,那面墙壁得裂缝越来越大,他看清那是一间石室,那里面冲他招手得人正是山龙大师,余庆庄闪身进入石室,山龙大师又关上了石门。
余庆庄看着面前的山龙大师,感觉自己的眼泪马上就要流下来了,山龙大师虚弱得靠在石凳上,全身都是伤,已经几乎无法开口说话,余庆庄焦急的问山龙大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怎么会受如此重的伤”,山龙大师已经无法说出话,每说一个字都很艰难,他张着嘴用嘶哑的声音艰难的说:“日、、、、、、本、、、、、、、人”,刚说出这三个字就喷出了一口鲜血,余庆庄听得一头雾水,心想这事应该与日本人有关系,余庆庄急忙问:“您说造成今天的这个局面都与日本人有关系”,山龙大师虚弱得点了点头,继而又是一阵咳嗽,他又艰难的说:“古、、、、、、画、、、、、、”,还没说完这两个字又突出了一口鲜血,余庆庄不由得又问到:“什么古画”,但是山龙大师几乎已经无法开口,他得眼睛已经开始闭上,嘴里发出的声音也几乎同梦呓一般,余庆庄知道山龙大师已是时日无多,他赶紧将耳朵贴近山龙大师的唇边,只听的山龙大师又以极轻微得声音说:“夫、、、、、、夫、、、、、、子庙,人、、、、、、人、、、、、、鱼”,刚说完又狂喷出一大口鲜血,然后头一歪便再无声息,余庆庄一惊,他一探山龙大师的鼻息已经感觉不到呼吸,山龙大师最后说出的这些字令他很是茫然。
余庆庄仔细回想着山龙大师所说的那些话,他感觉到自己的脑袋生疼,山龙大师的意思应该是造成这样惨烈局面的应该有日本人的参与,而他们争夺的核心就是一副古画,后面所说的夫子庙、人鱼应该是要自己接下来解开这些谜团的关键,夫子庙是人人皆知,只是这人鱼他无法想明白,他不知道这是一个人名,还是地名或者其他的东西,余庆庄走出石室,将那道暗门关上,从外边看,石门关闭之后从外观上看谁也无法看出墙壁里隐藏着一道暗门。
走出偏殿、正殿,地上的尸体继续横七竖八的躺着,空气里到处都是血腥味,四周一片死静,那种寂静让人无端的感到害怕,余庆庄顾不得多想,脚步仓皇的离开了寺庙。
余庆庄来到夫子庙的时候已经是下午,那里依旧游人如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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