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浦元建,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我再次给你说你余爷身上没有什么残图,我也不知道你所谓的残图是什么东西,你就赶紧死心吧”,余庆庄愤怒的说。
只听见三浦元建嘴里发出怪鸟一般的笑声,这笑声在这傍晚显得格外渗人,只见三浦元建紧追几步一把将余庆庄在手里抓牢,然后拿起手中的刀又快又狠的刺向余庆庄的大腿,只听见余庆庄发出一阵悲惨的叫声又继续挣扎着向前跑去,三浦元建则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同时嘴里又发出怪鸟一般的笑声,听得李继超心惊肉跳的,李继超本想不管不顾的冲上前去同三浦元建拼命,可一看自己手中空无一物,再一看三浦元建明显的就是练过散打之类的练家子,自己贸然上前无异于以卵击石。
余庆庄得伤势越来越严重,他踉踉跄跄得向前艰难跑去,但他力不从心,边跑边有血从他得伤口处流出,李继超看得心惊肉跳,余庆庄跑过得地方地上滴满了了鲜血,李继超心想若是自己再不想到制服三浦元建得办法余庆庄一定是凶多吉少了,余庆庄艰难的向前跑着,同时嘴里喊着救命,但四周依然未出现任何人,三浦元建则步步紧逼,嘴里依然发出怪鸟一般的骇然笑声。
余庆庄继续跌跌撞撞得向前跑去,只见周围愈发得偏僻,四周已不见一座房屋,他穿过一座破败得木桥,然后穿过一片荒废已久得田地,然后向一座小山上跑去,李继超依稀记得那座山上有一个荒废已久的寺庙,李继超心中疑惑,不知道余庆庄跑向那里的用意,三浦元建继续不紧不慢的跟着余庆庄向前,李继超也只得紧紧的尾随在二人身后,在傍晚时分,这三个人显得十分荒诞,一个是受伤落荒而逃的人,一个是手持利剑紧追不舍的日本人,一个是手足无措的李继超。
通往寺庙的路由于荒废已久因此很难走,路边野草丛生,路边的树木高大异常,处处透着诡异的气氛,大约经过了十分钟,余庆庄终于到达了寺庙门口,只见寺庙的大门虚掩着,大门四周都是蛛网,显出无比的颓败,三浦元建看着余庆庄将自己带到了这破败得寺庙也是大为疑惑,他用蹩脚的普通话问到:“余庆庄,你把我带到这早已荒废的寺庙到底是什么用意,难道你把那副古画藏在了这寺庙的某个地方么”,余庆庄说:“三浦元建,你说的没错,我的画就是藏在这里,对于那么一副人人都欲得知的古画我自然不会带在自己的身上,我自然会将它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谁也不会想到我会将它放在这里,这里已荒废多年,早已没有了香火,平日也人迹罕至,自然也不会有人想到我会把画藏在这里,你跟我进来就是了,我自知今日若不将画交给你,我也活不到明天,所以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决定还是将画交给你”,三浦元建听后大为欣喜,他高兴的说:“余庆庄,这就对了么,我为我之前对你得无礼表示歉意,只要你能够将画交给我,我自然会满足你的任何要求,我就知道余先生是不会令我失望得。”
余庆庄在前一瘸一拐的继续带路,他用力的推开寺庙的大门,三浦元建则谨慎的跟在后面,余庆庄边走边说:“三浦元建,你是否容我止一下血,我将古画藏于寺庙的一处秘密场所,若是不止血,怕是还没等我将你带至藏画的地方,我便已经一命呜呼了,我想这肯定不是你想看到的结局”,三浦元建听完略加思索点了点头,余庆庄用力撕下自己上衣的一块布料将自己右腿的受伤处仔细裹紧了,那血才流的慢了,余庆庄已是面色苍白,但他咬紧牙关继续坚持着,稍加处理伤口后,余庆庄继续向前,他走的很慢,走每一步都破费力气,三浦元建阴沉着脸继续跟着,他得脸上满是阴沉之色,戒备之心依然十足,因为他也自知中国人善于制造机关暗器,尤其是这种古老的寺庙,其中很可能危机四伏,总有意想不到的危险。
余庆庄带领三浦元建行至正殿,只见正殿立有许多佛像,但那些佛像由于年久失修,处处显出狰狞之态来,墙壁之上也到处结满了蛛网,余庆庄挨着正殿的右侧墙壁缓缓向前,三浦元建有些不明所以,他紧紧的握着自己手中的刀柄,准备随时拔刀以应对不测,三浦元建尾随在余庆庄身后五步之外,他紧紧的盯着余庆庄的一举一动,就在余庆庄靠近墙壁中部时,只见余庆庄将手快速的压向墙壁中不起眼的一处凸起物,三浦元建立觉不妙,好在他习武多年,反应速度极快,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只见几支利箭带着呼啸之声射向自己的全身,其中一支直奔三浦元建面门而来,只见三浦元建身体后仰,同时迅速挥动手中的刀横削箭杆,只见那支箭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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