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美人儿,你这下没辙了吧?我劝你还是别再负隅顽抗了,你不是我的对手,不如乖乖就范,好哥哥我又岂会忍心伤了你?来来来,你叫一声亲亲好丈夫,我立马收手!”吴朔洋洋得意,连声大笑。
“呸!你想得美,我就是死也不会说你那些恶心话的,你还是快快杀了我吧!”田月琳苦于要穴被制,浑身提不起一点力气,但她性子坚韧,纵使命悬人手,也绝不会有一丝一毫的胆怯屈服。
吴朔目露寒光,沉喝道:“哼,看来你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也罢,你以为你不怕死我就拿你没辙?老子就喜欢玩你这种三贞九烈的小娘皮,我倒要看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说着,他便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瓷瓶和一方丝帕。
“你……你要做什么?”田月琳虽然视死如归,但面对吴朔这种邪恶深沉的凶徒,她还是无法抑制内心的恐惧,流露出惊骇欲绝的神情。
“干什么?老子要让你尝尝我的手段,待会儿到床上老子包准让你欲仙欲死,以后都心甘情愿地叫我亲亲好丈夫!”吴朔咯咯淫笑着,边说边把瓷瓶中的一些物什倒在了丝帕上。
田月琳心地虽然单纯,毕竟还是知道一点男女之事,见到吴朔那色mī_mī的眼神,便明白他意欲何为。此时她心中的惊惶,比之遭受凌迟处死还要恐怖万倍。她猛摇螓首,拼命地想把身子往后缩,奈何吴朔的右手犹如虎爪一般,钳得她动弹不得,而那只左手也捧着不知加了什么可怕东西的丝帕,慢慢靠近她的脸庞。
田月琳还没来及得把头后仰,帕子已经蒙住了她的瑶鼻,只觉一阵奇异的的芳香充盈其间,迅速蔓延,不片刻就熏得她昏昏沉沉,神智不清。吴朔用力按着丝帕,紧张地观察田月琳的反应,见她眉眼朦胧,红晕上脸,迷迷糊糊,仿佛醉酒也似,知道药已奏效,于是松开帕子,田月琳立刻软倒在他怀里,口中“唔唔”低吟,不知在说些什么。
吴朔兴奋欲死,迫不及待地把田月琳抱到床上,他手忙脚乱地脱衣除裤,正准备扑上去大快朵颐,忽觉耳后风声有异,不由大惊失色,也来不及回头去瞧,当即曲体弯腰,翻手向后一抄,刚好抓住一件小小的东西。在这间不容发之际,吴朔显示出了惊人的身手和敏捷的反应,他迅速弹离大床,几乎足不点地的退到了房间正中的八仙桌旁,左脚轻轻一挑,靠着木凳的长剑便离鞘蹿起,他右手捞剑,同时双腿发力,如飞火流星般向窗口电射而去,“哐啷”一声,松木搭造的窗格像纸糊的一样被他撞了个粉碎。脚还没站稳,吴朔便连舞几个剑花,以防藏身在外的敌人忽施偷袭,可是很快他就发觉自己是在浪费表情,外面连只耗子都没有,哪来的什么敌人?正没做理会处,忽然又听到“倥咚”一声轻响从前方传来,这次他不敢大意,凝神运气,集中全身功力,方才慢慢地挪步过去,可一直寻到地字号房也没发现一个人,这下他的疑惧更盛,暗忖自己莫非是碰到了什么高手?
吴朔沉吟半晌,始终理不出个头绪,若是妖女绛仙,没理由主动找上门来,若是别人,自己在襄阳城根本没有结过冤仇,又有谁会和他过不去?饶他素有才智,面对今天这么诡异的情形,也是心下惴惴,满腹疑窦。
回想刚才的千钧一发,吴朔不由得背冒冷汗,开始后怕起来,那枚暗器来得又疾又快,若非自己耳力过人,恐怕早就着了道儿,发暗器的人可是位厉害角色啊!“咦,暗器?对了,暗器!”吴朔突然想起可以从暗器上猜测来人的身份,于是赶紧翻开手掌,细看方才接下来的那枚“暗器”,却见非镖非钉,非刺非刀,乃是一块图章大小的的碎木头,毛屑宛然,也不知是从哪扇窗户房门上现成掰下来的。吴朔看着这块木头,更是倒抽一口凉气,因为木材不比铜铁,重量太轻,抛掷起来既无准头,又无威力,本来根本不能做什么暗器。然而来人却硬是把这样一块小东西用做夺命神兵,仰且运使如意,自己方才天幸避过,倘若受实了,怕不得呕血三升?吴朔越想越是心惊,觉得对手的行事固然异想天开,显露的功夫更是惊世骇俗,匪夷所思,他正自哭笑不得,猛然记起一事,差点要痛刮自己一巴掌:“哎哟,我怎么把那个小娘皮给忘了?!”吴朔的心底涌起不祥的感觉,火速奔回房间,果不其然,但见室内空空如也,静谧无声,哪里还有田月琳的影子……云平抱着田月琳回到城东的住处,见陆翔早已离开,而绛仙大概刚刚泡了个暖烘烘的香汤浴,正靠在软榻上娇慵无比的小憩,玲珑浮凸的绝美胴体上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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