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两人又经连场大战,直搞得风云变色,日月无光。gāng_jiāo、kǒu_jiāo、乳交,不一而足,到最后别说绛仙,就连云平都累得气喘如牛,小指头也抬不起一个。
正在疲累欲死之际,一阵喧闹声忽从窗外传来。云平微觉奇怪,于是披衣而起,推开窗户察看。只见一艘三层楼船正缓缓驶过眼前,岸边人头攒动,对着那船指指点点,啧啧称奇。
原来他们所居住的“满江楼”客栈乃襄阳城着名的百年老店,临水而建,景色绝佳,只是云平和绛仙连日来醉心于男欢女爱,全然无视这大好风光罢了。此时但见一江如带,襟连远山,烟波浩淼,行船如鲫,便是云平这般无甚雅趣的俗人,也不由胸怀为之一宽,油然而生壮阔之感。这时绛仙也来到他身旁,却没有欣赏风景,只是紧紧盯着那艘巨型楼船,若有所思。云平见她神色,心下纳罕,诧道:“你认得这艘船?”绛仙点点头,沉声道:“你不觉得这船很奇怪吗?”云平又细瞧几眼,沉吟道:“是挺怪的,汉水上舟船虽多,这么大的楼船还当真少见,它又不停在城外的码头,看来不是载货做生意的,只怕是什么达官显贵的座船!”绛仙听他分析得头头是道,不由心下暗赞,向那船努了努嘴,轻声道:“达官显贵就不是了,但也是极厉害的人物,瞧见那面黄色旗帜了吗?如果我所料不差,这船八成是移花宫的。”云平早听说过绛仙和移花宫的梁子,别说移花宫行事忽正忽邪,在江湖上也没有什么好名声,就算它是名门正派,眼下正值云平和绛仙好得如胶似漆的甜蜜时节,云平也自会全力相助情人,视移花宫为强仇大敌。此刻他便心下暗懔,目光在那巨型楼船上逡巡,果然发现船尾处插着一杆黄色旌旗,面绣一个大大的篆体“花”字。
“这移花宫当真神通广大,我们一路刻意遮掩,低调行事,想不到还是让他们给缀上了!”云平说着不禁暗叹一口气,转头望向绛仙,只见她沉默不语,俏脸上也流露出凝重之色。
这边厢楚、绛二人心头惴惴,那边厢移花宫主却也是愁眉紧锁,沉吟难决。原来她率部属赶赴襄阳并不是因为查探到了绛仙的踪迹,而是估摸着绛仙极有可能循水道逃遁,这才乘船一路搜寻至此。怎料多方打听,百般留心,却迄今一无所获,连绛仙的影子都没碰着。移花宫在江湖上实力雄强,声威煊赫,今日竟对一个邪派妖女束手无策,当可谓颜面扫地,怎不叫花解语恼怒非常?
只见她斜倚在楼船主舱内的一方软榻之上,拥卧着狐皮轻裘,曼妙玉体玲珑起伏,傲人sū_xiōng饱满丰隆,全然不似一位叱咤风云的大首领,倒像一位不胜风情的邻家少妇。此刻她虽心下烦闷,但俏脸上仍保持着一贯的优雅从容。正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麋鹿兴于左而身不动”,那种淡然闲适的绝代风姿,让众部属无不心折,愈发崇拜景仰。
这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从舱外响起,花解语微仰螓首,便看见吴朔和田月琳正向自己躬身行礼。
“可有发现那妖女的踪迹?”花解语的嗓音充满磁性,慵慵懒懒地问道。
吴朔低声道:“启禀宫主,我已派遣人手四处查访,但没有打探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唔……”花解语脸上微露失望神情,沉吟道:“这就怪了,咱们在余家集跟丢了那妖女,想来她不敢再走旱路。然而若借舟楫,我们这几日追将下来,早该发现她的行踪,何以竟找不到蛛丝马迹,莫非这妖女能人间蒸发不成?”少女田月琳轻声道:“花姨,那妖女会不会是乔装改扮过,以至于我们寻她不着?”花解语缓缓摇头道:“不会的,姹女派门人自负美貌,绝不屑于乔装改扮,更何况绛仙那般姿容,天下无双无对,要她扮得又老又丑还不如杀了她!唔,吴朔,接下来几天你就派人到城中各处驿店客栈查访,看看有没有美貌女子投宿,说不定可以找到那妖女!”吴朔躬身道:“谨遵宫主法令!另外,属下还要一事禀告。”“何事?”“属下在城中听闻襄樊神医陆清风下月六十大寿,他近日广发请柬,遍邀武林豪杰。我移花宫虽与陆府无甚交情,但属下心想,这陆清风颇有声名,看来医术不弱,或许我们可以稍具薄仪,与他结纳一番,说不定对少宫主的病有好处。不知宫主意下如何?”花解语面露微笑,赞许道:“你能惦念着少宫主的身子,那就很好。他的病是顽疾,这些年来遍寻名医也无善法,陆清风纵然医术高明,只怕也难有良策,不过结交一下总是好的,你便和月琳去城里购置一份贵重礼物,来日随我去陆府登门拜访罢!”“是!”吴朔和田月琳答应着退出舱外,花解语望着他们背影,但见一个潇洒挺拔,一个婀娜娉婷,遥想当年春衫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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