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就是要让沧承泽多接触这些大家子弟,尽管他能力微薄,可也是一份助力不是?
“是啊!”叶灵萱连忙出来帮腔:“奶奶,今日上巳节,是个喜庆的日子,可不能被这些小事弄得不愉快不是?”
苏娥深吸一口怒气,现在她是越看白千璃越不顺眼,国公府的人,竟个个都向着她说话!
她要尽快将这个烫手山芋丢出去才行!
“来人。”苏娥重重的杵了一下拐杖,随着沉闷的一声声响,叫道:“把承泽叫过来!”
下人听令,匆匆忙忙的赶去清水居。
“这下,你满意了?”
苏娥狠声的质问了白千璃一句。
白千璃甚是无辜的摊了摊手:
“曾奶奶这说的什么话,国公府是曾奶奶在管,只有曾奶奶有资格说满意不满意,哪里轮到千璃僭越!”
真是,把沧承泽叫过来就怪她?她大可以不叫啊!
大不了她不去就行了呗!
白千璃此时还没发现问题的关键,这场宫宴,苏娥非要她去不可!
“坐着等吧,免得你站得累。”
玄熙勾了勾唇,有些宠溺的对白千璃说道。
白千璃在心里狠狠的打了个寒颤,可表面却是云淡风轻:
“好,那就坐着等。”
她知道,玄熙这是故意给苏娥添堵呢。
这些自认为自高无尚的掌权者,最痛恨的就是别人不把她放在眼里,苏娥习惯了在国公府呼风唤雨,如今出现白千璃这个不受控制的,她脑袋不觉隐隐发疼。
白千璃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丝毫不给苏娥面子。
如果不是苏娥针对她,她还不至于这么气苏娥。
活得久又如何,活得久就能倚老卖老来欺负她吗?
沧承泽本来还在清水居照顾桑梓瑶,就听下人明嘲暗讽的来告诉他,白千璃因为他的原因而违逆了太夫人的话。
没等来报的人说完,他就紧张的朝着前厅赶,生怕苏娥会对白千璃做出什么不利的事。
沧承泽刚踏进前厅,白千璃就高兴的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二哥,你来啦!”
说话间已经来到了他面前。
见前厅的气氛凝重,沧承泽小声的问了一句:
“四妹,你没事吧?”
白千璃连忙摇头:
“没事没事。”
见她眼神雀跃,神情兴奋,似是真的没发生什么事,这才把提起的心放下,对苏娥徐徐揖了一礼:
“见过曾祖母。”
“哼!”
苏娥怒哼了一声,什么都没说,直径出了前厅。
沧莹莹瞪了白千璃一眼,手袖一甩,也跟着走了出去。
沧子儒看着白千璃若有所思,注意到他的视线,白千璃不禁回头,两眼相对,不管如何,沧子儒方才对她的维护是真,她正想开口说声谢谢,就见沧子儒已经抬脚跨出前厅。
叶灵萱上前温声说道:
“千璃,别怪你曾祖母,她也是为了国公府的名誉着想。”
白千璃抬手止道:
“母亲慎言,我怎么会怪曾奶奶,这些,以后还是不要说得好。”
她不怕被小人告状,但是后面一句为国公府的名誉着想,她实在是不喜欢听,难道可以因为她是为了国公府着想,所以身边的人都要对她唯命是从吗?
不过是带着沧承泽出席宫宴罢了,只有愿意带与不愿意带,哪来这么多至高无尚的理由?
还没等叶灵萱回话,白千璃就拉着沧承泽出了前厅。
沧承泽直到现在都还懵懵懂懂,还没搞清楚太夫人叫他来干嘛,就被白千璃拖出了国公府。
由于本来就没有安排沧承泽进宫,所以也没有给沧承泽备马车,白千璃也不计较,直接让他跟自己乘坐同一辆马车进宫。
这下玄熙不乐意了,三个人坐在马车里本来就挤,玄熙还硬是在马车内将白千璃挡在身后,他就像是隔在沧承泽跟白千璃中间的一座大山,不管白千璃怎么推他,他就是不让分毫,气得白千璃把他一路骂到皇城城下。
沧承泽倒是坐得规规矩矩,就算面对玄熙那张臭得不能再臭的脸,他也是温笑回之。
若是知道沧承泽会跟白千璃乘同一辆马车,玄熙说什么也不会在苏娥面前帮她出头,现在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生生让沧承泽占了不少便宜!
宫宴分两头进行,一边是圣龙帝与官宦大臣的共饮,一边是皇后在后花园与众多家眷游乐。
长公主足不出户,往年的这些应节宫宴是断不会出席的,但今年不同,白千璃回来了,她自是要好好看看这个想疼却疼不得的人儿。
长公主无论对人还是对事,都非常的专一。
就如她一旦喜爱上白千璃,便不会轻易改变,一如她喜爱鲁双玉一般,即使鲁双玉的修为停滞不前,被圣龙城的大家子弟暗讽废物,也改变不了她对鲁双玉喜爱的态度。
“小千璃!”才刚步至后花园,就见鲁双玉一脸兴奋的跑上前:“我还以为你不来呢!真慢!”
跟在她身后除了听兰,还有慕容府的慕容昭雪。
白皙的鹅蛋脸,长如柳叶的眉黛,一双温润的眼睛微微含笑,无论什么时候,慕容昭雪给人的感觉总是温婉大方,不骄不燥,跟欢脱的鲁双玉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袭丝绸披帛绾在她的双臂上,更显一方娇柔。
其实白千璃对她的披帛甚是好奇,因为放眼望去,也就只有慕容昭雪一个人绾披帛,只是若冒昧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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