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黑白画面逐渐在肖炼,叶彬眼前显现。
未待画面完整,肖炼,叶彬二人便是神色大便,立刻起身一脚踏在马背上,腾空飞速后退。
那两匹马儿吃疼下,膝盖一弯跪了下来。
就在此时漫天的箭雨从湍急的水流下射出,覆盖在两匹战马所在的方位。
转眼之间,那两匹战马被射的透心凉,而且整个马身呈黑色,流出的血液也是黑色。
肖炼,叶彬二人一脸庆幸的对视一眼,而就在此时那副黑白画也逐渐完整,密密麻麻的黑衣人正在水流下弯弓搭箭。
肖炼,叶彬二人背靠背凝视着两边河流。
一股压抑的氛围油然而生,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在肖炼,叶彬心中等待的一场大战并未发生。
肖炼,叶彬再次对视一眼。
“铭文-风探”肖炼熟练的一挥笔。
流光再次消失,当流光再次回到肖炼,叶彬二人面前时候,湍急的水流下哪里还有黑衣人的身影,只有几条肥鱼在那里欢快的游动,仿佛一切并未发生一般,只是那死去战马的惨状,依旧叙说的刚刚的事情。
“干”叶彬虚劈一刀:“这帮孙1子怂了”?
“我看情况并不简单”肖炼拧着眉头:“恐怕我们这一路都得小心”。
叶彬闻言,脸色阴沉,仿佛可以滴出水一般。
两人再也没有心情谈笑风生,一路上风声鹤唳。
不时有袭击发生,漫天的箭雨、防不胜防的毒药、阴险恶毒的陷阱……
肖炼,叶彬二人才走三天的路程,连敌人的衣服都没碰到,便已经是伤痕累累。
不管是官道,或者是城里,还是田野、树林……
这样袭击者仿佛无处不在,犹如附骨之蚁一般,阴魂不散。
“干,肖子要不是你的风探,我俩能不能活到现在都是问题”草庙中叶彬正在为胸口的那个伤口换着伤药,同时身上也多出几道新的伤口。
“呵呵”肖炼龇牙咧嘴的正着扭伤的脚骨,随后运功逼.出一口黑血:“这帮家伙下毒的功夫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哈哈,那我们算不算的上‘百毒不侵’”叶彬大笑一声,随后神情一肃:“我们得……”。
叶彬的话还没说完,肖炼一挥手打断叶彬的话:“嘘,有人”。
叶彬闻言,侧耳倾听,便听到轻重不一的脚步声,两人连忙收拾了一下草庙,并伪造成没人来过的样子。
随后两人轻轻悄悄的躲到草庙佛像后面。
“大哥,那黑衣使者究竟几个意思”一道粗犷的声音响起,粗声粗气的,
“我看他们是想黑吃黑”另一个略显阴柔的响起。
“二弟,三弟,休的胡言乱语”随后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而后又轻声低喝:“小心隔墙有耳”。
伴随着声音的是三道身影出现在草庙门前。
一名身着紫衣劲装的中年人,背着一个长形的行囊,一脸威严,显然常年久居高位。
一个脸上有个刀疤,满脸横肉的壮汉,敞着胸口衣服,露出乌黑浓郁的胸毛,手里拿着一柄斩马刀,寒光凛冽,最引人注意的是斩马刀上那暗红色的血槽,仿佛有血液在其中流动,一看就不是凡品。
最后一名是一个一脸阴柔的书生打扮,斜长的三角眼,眯着走路,身着白色衣袍,估计因为匆忙赶路而带着灰尘,手里拿着一把扇子不时的扇着。
“大哥,等等,这里有人来过”就在那身着紫衣中年人一脚跨入草庙中时候,那名一脸阴柔的年轻书生低喝一声。
“二哥,你就是整天疑神疑鬼的”那满脸横肉的大汉一脸不在乎:“管他有没有人来过,杀了便是”。
“三弟”那紫衣中年人低喝一声:“莫要忘记我们现在是通缉犯”。
那满脸横肉壮汉闻言,低下脑袋,找个地方一人坐下,嘀咕着什么。
那一脸阴柔的书生,四周打量了一番,只是眼神中一直透着疑虑。
至于那领头的紫衣中年人看着那满脸横肉壮汉,叹息一声:“三弟,我们兄弟三人今时不同往日了,传言老吴王越来越不行了,吴都中二王子吴心的人跟大王子吴病的人明争暗斗,如今那里已经是一个是非漩涡,我们赶紧离开为妙,不然真的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阴柔书生跟满脸横肉大汉闻言,神色微微一沉,三人不由同时叹息一声。
恰在此时,草庙外传来几声破空的声音,伴随着一声阴森森的低喝:“白老大,你们考虑的怎么样”。
只见那紫衣中年人,向草庙外横跨一步,挡在满脸横肉大汉面前,看着出现在草庙门口的几名黑衣人:“使者大人,我们只是吴都的小人物……”。
“小人物?”一道声音阴笑着,低沉道:“你们配不上人物二字,垃1圾而已,如果你们答应,或许将来有机会成为小人物”。
“你大爷”一声暴喝声忽然响起,随后‘嘭’的一声。
只见原本在紫衣中年人身后的壮汉,不知何时一刀化作万钧之势劈向黑衣人,但是就在斩马刀临近黑衣人那一刻,只见黑衣人轻笑一声:“蚍蜉撼大树”,随后一拳轰向满脸横肉大汉。
“不可”
“不可”
两声哀求一般的高喝从紫衣中年人与年轻书生口中响起。
随后只见那黑衣中年人轻笑一声,化拳为掌,向前轻轻一推,随后便见那满脸横肉大汉以更快的速度飞回去。
紫衣中年人连忙上前接住,即便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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