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后不会再来找你了。」
「你是怎么搞到他的?」
我问道,rry的背景很深,她的家族在上海很有势力,婚姻自然而然
的也就成了政治婚姻,两人倒是都很开明,各玩各的互不干涉。
「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你。」rry说道。
那天夜裡,我跟rry理所应当地去了酒店。
一进房间,我们连澡都没有洗,就开始疯狂地脱掉了对方的衣服。
当我扯下rry的内裤的时候,发现她湿得厉害,黑亮的yīn_máo上挂着浑
浊的蜜液。
我用手一抹,拿到她面前取笑她,说道:「这才两天没见,就洪水氾滥了。
」rry咬着我的耳垂,悄声说道:「你今天的样子,好迷人,以前只是个
大男孩,今天终于有了男人的味道。」
听到这裡,我竟然又想起了es,想起了那座遥远的断背山。
我一把将rry推倒床上,抬起她的双腿扛在肩上,抓住上浮的臀部,
狠狠地插了下去。
rry湿的厉害,我的guī_tóu毫无阻碍,每一下都能顶到她的最深处。
rry被我这几下弄得狠了,腰肢骤然弓起,僵了数秒,才又重新跌回
床上,娇喘道:「小坏蛋,你想要弄死我吗!」
「这世上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地。」
我打趣道。
「谁说的,你没听说过水土流失么!哎呀,别,别每次都弄得那么深,好难
挨的。」rry求饶道。
这会儿,我体内汹涌的慾望稍稍得到了缓解,chōu_chā的时候就轻柔了许多,细
细感受rry花径中每一道褶皱的收缩蠕动。
培训的时候,给我们说过,大多数男人在做爱的时候,都喜欢跟蛮
牛似的癫狂蛮干,希望用自己的威勐来征服女人,殊不知这样就如牛嚼牡丹一般
,女人真正需要的是温柔如水的xìng_ài,这样能让她们更容易感受到伴侣的爱,也
更加容易动情。
沾在我yīn_jīng上的蜜汁在来来回回的chōu_chā中被打磨成胶白的黏浆,有些就粘挂
在了rry的yīn_máo上,弄得交处一片狼藉。
果然,没过多久,rry就用挂在我肩头的双足,勾住我的后脑勺,借
力将腰肢乱拱,雪臀也跟着扭动起来。
我知道,rry的高潮要到了,伸手捞起她的身子,一手揽背,一手托
臀,将她抱在怀裡。
rry则如老籐盘树般,手脚并用,缠住我的身体,说道:「我要来了
,用力些。」
我早就忍得难受,听了她的话,便如听到冲锋号的战士一样,双手按着她的
臀部,用力的挺刺,彷彿要把她的身体洞穿一般。
rry被我弄得说不出话来了,嗯嗯啊啊叫声连成一串,花径中涌出大
股大股滚烫的蜜汁,全都淋到了我的小腹上。
果然,从那天以后es再也没有来找过我,我又重新过上了无忧无虑
的生活,每天陪着各种女人,出入在上海众多奢侈的消费场,挥金如土,直到
我遇见盛夏。
那段时间,因为次贷危机店裡的生意特别不好,我们的客户都在整天坐着飞
机到世界各地去处理经济危机。
李建开玩笑说,我们风花雪月已经成了世界经济的晴雨表。
那天,我閒着无聊便跑到一楼的酒吧喝酒,酒吧裡也冷清的可怜,只有一个
穿着雪纺连衣裙的年轻女人在角落裡喝酒。
她大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留着及腰的披肩齐发,薄薄的齐刘海,眼睛长且
媚,琼鼻挺翘,樱唇粉红,身材纤细窈窕,这简直就是一个理想中的客户啊!虽
然我们风花雪月一向以高素质客户笑傲上海牛郎界,但毕竟都是些三四十岁的阿
姨了,搂着她们逛街是要承受很多诧异地目光的,很多人做了几年之后,都被她
们搾乾了,即使面对年轻姑娘也硬不起来了。
所以,眼前的这个姑娘简直就是牛郎眼中的唐僧肉啊!我自然没有放过她的
道理。
「你好,以前没见过你,第一次来吗?」
我上前问道。
她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就像男人第一次去嫖娼,多多少少总会有些不好意思的,女人找牛郎也是一
样的,我继续说道:「那你眼光很好啊!我们风花雪月在上海是最好的。」
可是,她却摇了摇头,说道:「我以前没听说过,这也是第一次来,不如你
给我介绍一下吧。」
「好啊!」
我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说道:「我们这儿的服务是全上海最好的,技术
一流,你看我就知道了。」
「你长得挺帅的。」
她说道。
「当然了,我可是我们店裡最帅的!像我这种帅哥,在整个上海都是稀缺资
源!」
我厚着脸皮说道,干我们这行吹牛是最基本的技能。
「我老公就比你帅多了!」
她有些傲娇地说道。
你老公虽然比我帅,但绝对没有我大,等你爽的欲仙欲死的时候,你就知道
,男人终究还是拿来用的。
揣测客户心理也是我们的基本技能之人,毕竟我们不是做皮肉生意的,跟客
户感情上的交流,有时候比ròu_tǐ上交流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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