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干什么!都把枪收回去!你们是这样对待客人的吗?”夏侯薛龍怒呵,中气十足声音如响雷滚滚,令人生畏!
对方十几个人,有男有女,脸带着狰狞疤痕,或手臂胸膛纹着老虎猎豹纹身,或穿着紧身黑衣,都不是善类,纷纷把枪收了回去,带着敌意看着南宫寒徹这一队人!
凌越不屑,低头压低声音对仲厚道:“几年不见,他们越发嚣张了,想当初我们跟着主人在道上混的时候,他们都还不知道在那个旮旯呢,我们主人离开,他们倒是嚣张起来,看到那个粗眉浓眼的大傻个没有,当初他可是我的手下败将,现在这副狰狞的样子吓唬谁!”
仲厚也低声回应:“你说的对,长这么大,俺还真没怕过谁呢,大不了今天大干一场!”
赵威蹙眉,表情充满严肃,看来今天的事情不太好收裂,身影不动声色轻挪一下,把握住最有利的战场,如果谈判破解,以便做出最迅速应对!
夏侯薛龍扫视了南宫寒徹背后一群人,不紧不慢继续品尝着茶,仿佛刚刚事情从来没出现过,依然一副和蔼面孔。
“来人!”夏侯薛龍放下手中茶,拿起洁白手帕摖了摖嘴,接着招了招手:“拿酒上来,稀客来访,我怎能不尽一下地主之仪呢!”
南宫寒徹不言不语,随意优雅依靠在沙发后背,深邃眼眸深沉无比,对方手下很快拿了酒上来,那轻蔑眼神惹得凌越大怒,差点出手把那人狂殴一顿,赵威及时制止住他!
不一会,红的,白色,黄的,各种高度数的酒密密麻麻摆满一桌,不少于四五十瓶,如果有人识货,肯定认得这些酒看起来像是高端昂贵的酒,但是混在一起喝,堪比毒药,后果足以让人丧命!
南宫寒徹此会不知,唇角微微上翘,随意拿起一瓶酒,打开,倒酒,酒杯泛着艳红之色,拿起来一饮而尽!
“好酒!想不到你是个好茶之人,还是个爱酒之人!”
“哈哈,好说,好说,人生在世,做人哪能没有个特殊爱好,我这老头就喜欢收藏好茶与好酒,可惜,我这年纪大咯,这酒喝不得,也只能眼馋了,今天如果不是你这稀客来访,我这些珍藏还不舍得拿出来呢!”
南宫寒徹放下酒杯,不以为意道:“那我的面子还挺大的!”
“你这也太谦虚,在道中,谁敢不给你几分面子,说起来,还是你退出江湖,我才能混几口饭吃啊!”
南宫寒徹不再跟他兜圈子:“你也不用谦虚,之前我们也打过不少“交道”,你的本事大家都有目共睹,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之间也没有利益来往,给我个面子,我喝了这杯酒,之前我们恩怨一笔勾销如何!”
南宫寒徹倒了白酒,接着又兑了红酒加黄酒,满满一大杯酒扬头一饮而尽,棱角分明的侧脸与脖子之间勾勒出一道绝美弧度!
“主人,你!”
保镖们面无表情的脸有些奔溃,没想到为了夫人他会如此,这么屈膝于人之下的事情根本不会是如此霸道强势的他会做的!
凌越死死攥紧拳头,屈辱无比;仲厚肌肉绷紧如随时会断的绷带,圆目怒瞪;赵威脸阴沉无比,手微微扣动扳机,恨不得一枪毙了对方!
南宫寒徹手下,每个人都感到全所未有的屈辱!
“别,别,我可不敢当!”
夏侯薛龍慌忙制止他:“什么恩怨不恩怨的,当初大家在社会上也只是混口饭吃而已,这么大的面子我这个老头子可消受不起啊。”
南宫寒徹唇角嘲讽一闪而逝,抬手,赵威递给他一个牛皮纸袋,把它扔在台上:“我们还是谈正事吧,我不会让你吃亏,这里面是我持有的所有南非北欧石油,金矿的股份,作为交换你的股份,这笔交易你不会亏,相信你是个聪明人!”
南宫寒徹张弛有度,气势不减,夏侯薛龍看着牛皮纸袋眼中金光一闪即逝,拿起茶漫不经心喝着:“你这是何意,这份大礼我可不敢收,你这不是折煞我这老头子么!”
南宫寒徹面露不悦:“别说这些客气的话,你手中的股份有百分之七十,转让百分之三十,你依然是掌权人,而我要的只是为了更好做医药研究,不会侵犯你的利益。”
夏侯薛龍目光闪烁:“这可是件大事,我一个人没有权利决定啊,还得开个董事会经过投票才行!”
“呵,看来,这笔交易我们是没有谈下去的必要!”南宫寒徹寒气逼人,浑身气场散开,怒而起身,就要离开!
谈判破裂!
他根本没有转让股权给他的意思,全程只是玩弄他而已,以对方权利,别说百分之三十股份,就算全出手,也没有人敢有异议!
夏侯薛龍站了起来,支着拐杖,不紧不慢道:“年轻人,别太冲动,我也没说不肯答应这笔交易,这样吧,也别说我倚老卖老欺负你们年轻人!”
“六叔!”
“是!”
六叔就是刚刚那个通报的助手,带着金框眼睛,一副斯文人样子,跟他在身边多年,深得夏侯薛龍的心,是他的心腹!
只见他熟练把桌上的酒一一打开,接着倒进一个大透明玻璃杯,每瓶酒兑了一点,几十瓶酒混合在一起,手脚利落摇晃几下,成了紫褐色,接着放在桌上,恭谨退在一旁,微微垂着头。
夏侯薛龍:“这样吧,你把这杯酒喝了,之前我们的恩怨就一笔勾销如何,你想要的股份当然也不是问题!”
南宫寒徹瞳孔渐渐变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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