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哥道:“这怎么可能?明天抽签,后天上船,早就订好了,组委会又是日本人控制的,这个还能推迟吗?”
七爷道:“嗯,事在人为,我让西瓜跟你说说。”
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自信而沧桑的声音:“毛老板,你派一个能言善道的,去找找台北的领队薛子行,这个人是个深蓝…….”
听完这番话后,我沉默了,对西瓜来延庆前的行政级别,我一直将信将疑,现在我完全相信了。中组部原部长张全景在批评中国“官多为患”时,描述的“一个省有几百个乃至上千个地厅级干部”,这些干部中精英固然很多,但呆子也有不少,裙带关系上去的,书呆子学历高而上去的也不乏其人。但西瓜绝对是充满谋略的那种。
现实确实很危急,比赛后天开始,明天上午就是抽签了,日本队阵容完整,而我军的大半主力还滞留在珠海,尽管咫尺天涯,却又四面楚歌。受组织委托,我担任说客,前往威尼斯赌场,请求台北薛子行的支援,临行时我带上了含香,知道东莞生意为什么这么好吗?因为女人是谈判时最好的润滑剂。
我心里暗暗祈祷,让苏秦、张仪、触龙都灵魂附体吧,当然,我知道,这不仅取决于口才,更取决于西瓜的情报一定要准,如果他不是蓝的而是绿的,那谁去都没有用。
威尼斯赌场豪奢不在葡京之下,虽然没有葡京那么大的名气,也没有巨大的吊灯。但里面是哥特式的建筑,外面是可爱的护城河,河里是小小的贡拉多,加上不时飘来的意大利歌剧,确实是一个充满了异国情调和艺术品位的销金窟。不过这些艺术气息,对于大多数大陆游客来说,好像没有多少意义,他们的目的基本就是赌和嫖。针对这一点,威尼斯酒店很懂得以人为本,不仅赌业兴隆,里面还穿梭这无数的各国妓女,北姑、马来妹、金丝猫,连黑人都有,这让我也是开了眼界。客观地说,澳门和东莞比,服务不占优,但有个很大的优势就是洋马众多。大陆户籍以及出入境管得太严,所以除了东北哈尔滨、黑河一带能就近引进了几个俄罗斯妹,吉林有几个朝鲜妹,新疆有些中亚人,北京七星岛有些外国人留学生外,想吃西洋菜是很难的。东莞曾试图从俄罗斯引进几个,但质量和服务都泛泛可陈,管理上还有大量麻烦,只好作罢。而这里——我突然想找个黑的,找个白的玩个黑白无常。当然现在不行,公事要紧。
薛子行大马金刀地坐在太师椅上,跟现在台湾的奶油小生真不是一回事。见到我热情的握了握手,直接询问来历。
我小心道:“听说薛兄是国民党人?”
薛子行道:“哈哈,确实,但在这里只谈风月,不谈政治。”
我装做若无其事随口道:“我和毛老板对国民党在抗日战争中付出的牺牲和努力深表佩服。李宗仁血战台儿庄,薛岳三战长沙,孙立人远征缅甸,一寸河山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军,这是是每一位有良知的炎黄子孙都不能忘记的。江某是在湖南读的书,就经常幻想着自己能生活在那戎马倥偬的年代,能在薛岳军下做个小兵,在岳麓山对着日寇开上几炮,即使死了也无憾了。”
薛子行大为激动,红着脸道:“难得你这么年轻还记得抗战,记得薛岳。这几年每年都去衡山忠烈祠参拜。不瞒老弟你说,我就是薛岳将军的孙辈。”
我大为放心,西瓜的情报果然没有错,我鞠躬道:“将门之后,佩服佩服。”
薛子行道:“可惜啊,好好的国民党几十年来意淫大陆,shǒu_yín台湾,近年连台湾都丢了。我们和……江老弟这次来,是有什么任务吧。”
我竖起一个拇指道:“确实,北京七爷和东莞毛老板都期待能和薛兄再来个国共合作。联手对付一下日本人。”
薛子行为难道:“这个?说实话,我带来的小姐是台北、台中、基隆好几个酒店联合挑选的,这个背后有不少老板的股份,这样的事我一个人做不了主。要合并进中国恐怕不可能。”
我道:“薛兄误会了,中国方面没有吞并台湾队的意思,只是想请薛兄帮一个忙。”
薛子行道:“什么?”
我道:“我们被日本人暗算,导致半支队伍被扣在珠海,恐怕不能及时赶到澳门。所以想请薛兄演个双簧,能拖花会晚开一天,我们所有人就到齐了,到时自然可以和日本血拼一场。”
薛子行道:“半支队伍被扣?怎么可能?难道是七爷被扣?这绝不可能。”薛子行见我没有说话,道:“太不可思议了,我去过延庆山庄。既然是真的,要改变组委会的日程安排,也不容易啊,这个怎么操作?”
我道:“很简单,请薛兄打出台湾国的旗帜参赛。”
薛子行道:“什么意思,一边一国?”
我点了点头。
薛子行一拍脑袋道:“我明白了,然后你们就可以抗议,可以以退赛威胁,然后拒绝参加第一天的比赛,然后就可以逼着大赛推后一天!”
我道:“是的,还望薛兄帮忙。”
薛子行道:“日本会同意吗?这个花会是他们组织的啊,说实话,日本有能人啊,而且我手下的小姐哈日的也不少。”
我道:“这个无所谓,小日本同意或者不同意,至少面对突发情况都会开开会,商量个一天吧,毕竟他们的投入也不小,只要时间掐得好,赢得一天时间,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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