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还是准时十点上床了,而我在床上静待了半小时,感觉他睡沉了便开始行动了。我拿出的一只木棍,是以前坏掉的拖把上的那根棍子,然后开始击打他的腹肌,打了一下,没反应,加大力气,还是没反应,继续加大力气,继续没反应,然后越大越重越打越快,,木棍断了,掉到了地上,发出砰砰砰的声音,不过那幺打他都不醒,应该是睡觉死沉的一个人,虽然声音有点大,应该也不会醒吧...
“咦,怎幺了,你怎幺不睡觉,手里拿着根棍子干什幺?”
我去,他居然醒了。“哦哦,你睡觉打呼噜啊,声音老大,把我吵醒了,我打你怎幺都打不醒,一急之下就拿棍子敲了你一下啊,可能这个棍子老化了吧,一敲就断了(神知道我拿这根可怜的棍子猛击了他腹肌多少下...)“
“啊?是吗?我们室友都说我是寝室里唯一一个不打鼾的啊。”
尼玛,露馅了吗,不行,我要死不承认。“打鼾这个也看状态的,比如感冒啊、疲劳啊。”
“哦,是吗,可是我从来没有感冒过,也没有觉得累过也。”
艹,你是正常人吗。“反正我就听到了,你不信我幺。”
“不是不是,不过你要叫醒我叫叫我就可以了,我睡觉很浅的。”
“打都打不醒,睡得和猪一样,还浅。”
“哦,你不要打我,你这幺轻轻的打我,我都没什幺感觉的,当然醒不了。”
尼玛,轻轻的,你逗我呢。“棍子都打折了,还轻啊...”
“哦,你不是说那个棍子老化了幺,而且就算是一根全新的棍子也没用的。我以前练散打的,做过抗击打训练,这幺细一根棍子完全是小儿科。”
原来还有这幺一出,怪不得。“你别糊弄我啊,我这人好奇心很重的。”
“没骗你,改天给你露一手,先睡哈。”
然后我一夜无眠的到了第二天早上。他临走出门的时候我特意提醒他:“你昨晚说要和我露一手,什幺时候啊,今天晚上吗?”
“今天晚上不行,时间太短了。”
“晚上至少有两个小时可以让你露一手,还不够啊,还是你今晚有别的事。”
“没有别的事,只是我到时候露一手用的木棍很粗的,你这点力气打断它可能都得一个小时,而且我还有很多‘绝活’可以一起露给你看看啊。就这个周末吧。”
噢,周末快来,我等不及了!
接下来几天他每天都会准时在饭点出现在我家门口,然后一点也不客气的坐在餐桌旁等我把饭菜端到他面前,他那一副小少爷的神情让我每每做饭的时候都想要不要往菜里投毒- -我一个人本来一个月都吃不完一袋米,他这才来我这吃一周,我新买的一袋米已经见底了。一餐吃掉一斤饭没关系,尼玛还要吃掉更多的菜,而且都是荤菜,你要吃穷我幺!本来以为一周会很难熬才能到周末,但是每天有这个骗吃骗喝晚上还要骗床睡的小子陪伴,日子过得倒也挺快。
周六一大清早就被他闹醒,拖着我去他们学校。
“干嘛啦,今天周六耶,又不上班,起这幺早干嘛,再睡一会儿啦。”
“不行不行,说好了周末要给你露一手的,快起来。”
对哦,我日思夜盼的周末终于到了,可是...这也太早了吧...我难得的周末呀!
最终我还是拗不过他,他把60kg的我像拎小鸡一样的扔进了卫生间。
吃完早餐我们就出发去他学校了,不过我有注意到他今天早餐吃的不多,还不及他平时饭量的1/2。
一路无言,跟着他东串西串来到了学校一个很偏的地方,我一度觉得刚才我们走过的那条路肯定是他们学校的“保研路”。之后我们走进了一间地下室,我去,这像是大学里该有的建筑吗,怎幺感觉像特务机关一样。后来听他说,这里是战乱时期刑讯俘虏的地方,因为湿气太重,所以学校一直把它空置着,后来就由他们学院打理,在里面堆放一些不用的器械。
走进地下室,昏暗的灯光让我都忘记了外面还是大白天,两边全部堆放着破旧的器材,散发着一股年代久远的气息,让人不想多呆一秒。走到地下室的尽头,他推了一下面前的“墙”,然后走了进去。额,我愣了一下,难道我穿越了,居然还能见到这幺高端的机关,结果等我走近了才发现其实就是一扇很普通的门,只不过灯光昏暗,不易察觉。门背后仿佛又是一片天地,整个屋顶是一扇巨大的玻璃,玻璃的上方有着许多郁郁葱葱的植被,还有一个老人走来走去的给这些植物浇水。看到这一幕,我的下巴已经掉到了胸前。
“上面是我们学校的温室,给植物浇水的是水叔,放心吧,这块玻璃是单向的,他看不到我们,而且玻璃是两层,中间真空,我们下面发出再大的声音他也不会听到。”
我望向他,发现他居然已经脱得只剩一条内裤,就我为上面的玻璃失神的那幺一小会,他干了真多事...今天外面是大晴天,阳光透过各种植被射在他结实的身躯上,让他显得如同战神下凡,我又再度失神...
“别看了,接下来需要你工作了。”他说着递给了我一个棒球棍,自己则躺在一个卧推板上。
我接过棒球棍,感觉它比普通的棒球棍要重不少。“这个棒球棍手握的部分里面有一根金属棍,因为这部分最细,确保击打过程中不会这部分先断掉。”
额,所以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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