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若贞一握之下,只觉官人那ròu_bàng故然坚硬,但整个棒身皆在小手掌握之
中,顿时想起高衙内那驴般行货。
只觉丈夫那ròu_bàng,实是小他好多。
她曾数次为高衙内撸棒吹箫,便是双手齐上,也只能握住半根,手指还远不
能圈实,小嘴便是张到极致,也只能勉强吐下硕大guī_tóu,双腮胀得几要裂开,那
种男子雄浑阳物,端的动人心魄,远非林冲这ròu_bàng可比!话说妇人对男人阳物所
好,与男人喜好妇人rǔ_fáng一般,皆喜大的,厌恶小的,此乃天性,非道德所能框
禁。
高衙内那yáng_jù天生异禀,又经异术所养,庞大异常,实乃男根中的极品,顿
时将林冲的活儿比将下去。
若贞一握丈夫yáng_jù,下意识间,自然而然生出排斥之意,便将手摔开,心中
欲火,如被人泼了一头冰水,立时灭了大半。
林冲却不了然,他见妻子粉脸上的红潮,渐渐退去,倒以为若贞怕羞。
他双手齐下,捧住翘臀,将妻子抱起,向屋内迈去,笑道:「便与娘子回卧
房做去,闭了门,锦儿便看不到。」
正走时,若贞勐然想起今日林冲回来得急,那本《云雨二十四式》尚在枕下
,未得藏好,情欲更是全消,立时推拒道:「官人……使不得……使不得,放下
奴家……」
林冲纳罕,问道:「如何使不得?」
若贞急中生智,羞嗔道:「我……我今日小腹阵痛……月事……似要来了…
…改日……改日再服侍官人。」
她本不善说慌,又想到自己竟然因高衙内而推拒亲丈夫,竟暗自生出只愿与
那淫徒喜好,不愿与丈夫交欢之念,更是又羞又愧,粉脸涨得通红。
林冲不以为异。
他本是不重女色之人,也不来勉强,便放下若贞道:「娘子身体不适,如此
便改日与娘子欢好。」
他见妻子娇羞无限,如此丽人,独置家中,实是放心不下。
勐然想起那本yín_shū,心道:「娘子正值青春之年,平日少与她欢好,找些书
解闷,也是有的,便饶她一回。今日先不说破此事,待来日与她欢好时,再劝她
注重贤德。只是再不能去陈桥驿,让她独守空房了。」
想罢忽道:「娘子,林冲待你有亏,这便去求请太尉,拨我回来,与娘子共
聚。」
若贞一呆,想他去面见高俅,恐生祸端,待要劝时,林冲早大步流星,直奔
太尉府。
正是:不甘落草失良机,侯门似海冷如冰。
此去良缘皆成梦,不如早拾旧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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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走后,锦儿拉
着若贞手道:「小姐,你何时学会妄语啦。你那月事,只怕还有好几日方到呢…
…」
若贞啐道:「你又来偷听,好有脸么?」
锦儿笑道:「那小姐为何推拒大官人,你是他娘子,这般好不应该。」
若贞羞道:「还……还是因为那书,放在枕下,要是被官人瞧见,怎生得了
。」
锦儿恍然大悟道:「我这便去将它藏好。小姐,你说大官人此去,可否妥当
。」
若贞叹口气道:「自是不妥。官人是直性人,只怕会以下犯上,犯了太尉忌
讳。那高俅是个小性人,当年王进王教头……」
想起王进下场,不由深感忧虑。
锦儿安慰道:「无妨,若是高俅为难大官人,锦儿便去求高衙内,谁叫他占
了我们便宜,官人若有事,他理当相助才是!」
若贞把俏脸一板道:「怎能……怎能去招惹那淫徒,他这几日未来滋扰,应
了……应了当日之诺,我已很是感激他了,怎能再去惹他……」
锦儿道:「若是官人不能调回,他又不顾诺言,仍来滋扰,却如何是好?」
若贞脸一红道:「他既亲口许诺,以他身份,又喜亲厌旧,自是不会来了。
」
忽然正色道:「锦儿,官人对我情深意重,高衙内他,他若再来相扰,我,
我便以死明志……锦儿,从今往后,别再提他!」
锦儿唱喏称是,将头埋在若贞肩上道:「小姐,锦儿再不敢提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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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林冲行至太尉府,使
些银俩,央守门军汉通报。
不多时,军汉回报:「太尉有请。」
当下前面领路。
林冲虽身为八十万禁军教头,这太尉府却是头一遭来,见府院豪阔,凋栏玉
壁,气象森严,不由也有些惴惴不安。
行了多时,方至中厅。
穿过中厅,那军汉道:「教头,你也是头一次来吧。再往前,穿过花廊,有
一岔道,左首是军机要地白虎节堂,教头千万莫入;右首是衙内别院。太尉宠爱
衙内,专一为他置办了这衙内别院,甚是阔气。我早闻教头本领高强,是个好汉
,便多说几句。教头若有事相求太尉,也不劳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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