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dàng_fù,容易动情,似乎男人稍稍碰一碰就能发软,出水。
外边似桃花含苞欲放,粉嫩喜人,里边似桃源洞流水潺潺,温暖溺人。即便修习有道家养气,战逢秋也差点丢盔弃甲。
那绞人的媚肉让他颤栗骨头酥麻……
战逢秋缓了缓呼吸,重新开弓拔箭。
“叶老贼养了一个yín_dàng的女儿啊,被人qiáng_jiān也能yín_shuǐ直流!”
小雨只当他在放屁。
须知,只要男人器大活好,再贞洁的烈女身体都会臣服。这人活虽然不是顶顶好,但器够大啊,她的身子本就敏感。水多,那是再正常不过了。
不过,她还得微微表演一点被他干的既爽又不愿屈服的贞烈来。
“你,你别说了……”
战逢秋暧昧的捻住一颗嫣红,转抿着,“呵,若叶老贼见到他的宝贝女儿像只母狗一样趴在某这战家余孽胯下承欢,会有多精彩呢!”
小雨:……
假如叶觅知晓鬼崽子投胎后会这么欺负她,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想到那个一身清润,那个她唯一不因为攻略而看上的男人,小雨胸口闷闷的。
身下少女的水多是多,除了他入的狠了时会哼唧两声,扭扭屁股,没有其他反应,这让战逢秋犹如一个人在演独角戏,特别不爽快。
撩到腰际的裙摆下一片破皮,经溪水浸泡,泛着白,里面红肉可见。
娇气。
战逢秋把她裙摆往下拉了些,遮去那一片。
然后,一手揉捏住她的一只乳儿,一手扣紧她的胯骨,大ròu_bàng继续骁战。
日影西斜,两人交缠的影子斜斜投在地上,不住的晃动,仿佛要跟日影较量。日影似受到挑衅,一点一点倾移,不甘示弱的踩住影子,慢慢吞没它……
湾流的山溪根本抵不过溪旁少女的喘息,娇吟,哭泣。
做一次,挺爽。
做两次,痛快。
做三次,过瘾。
可如果持续不断的连着做几个小时,就不是痛快过瘾了,而是折磨。
痛苦的折磨。
这人绝对是小雨经历过的最天赋异禀的男人,同时也是小雨最惧怕的男人。
因为他不单单会随时随地奸她,更可能随时随地杀了她。
她不怕死,但怕痛。
竟然重生了(11)
“疼……好疼……你的东西太大了,我,我受不住了,拜托你别chā_wǒ了……”小雨把一侧贴在鼻前的发丝捋向脸颊,微微转过脸,苍白的小脸如遭了风雨摧残的花儿,带着露珠,楚楚可怜。
美人被摧,玉软花碎,任凭哪个男人见了都要为之心软,恨不得搂入怀里心肝肉的哄。
但,战逢秋不在其中之列,他的心软早在十五年前那一夜斩去,如今的他,心硬如磐石。
没有人或事能撼动半分。
只是,对上她楚楚泪目,战逢秋忽然有些索然无味,看了眼红肿不堪的入口,战逢秋退出已没什么水源的桃源洞,径自去了溪边清洗。
小雨趴在石头上,不想动弹。
看着溪边男人解下再次被鲜血染透的布条,容色冷了冷,待男人朝这边看过来时已恢复怜弱娇楚。
为了干她,这男人也是下了大血本的。只要他愿意天天这么下大血本,她奉陪。
俗话说日久生情,就不知‘日久了’会不会也能生情?
不管刚才他的退身是出于怜惜亦或别的,这都是一个好的迹象。
夜里仍宿在山洞,战逢秋没有纠缠小雨,自顾闭目打坐,天气炎热,身上的伤再不养只怕要不好,后面万一还有叶家追来的人,对付起来就没那么轻松了。
若为了贪欢置自身于险地,得不偿失。
战逢秋暂时不打算再碰她。
每当小雨以为男子睡着了,走向洞口时,他就会把她喝止回去。
可果子吃多了总得排泄啊。
说明原委,他却跟着她一同出山洞立在一旁等。
黑漆漆的山林,她又能跑哪里去,只能说明此人疑心病很重,什么都要放到眼皮底下才放心。
男子笔直的杵在一旁,小雨磨磨蹭蹭没动静,他不耐烦的催促。
小雨窘迫的红了脸:“你,你转过去好吗?”
战逢秋嗤之以鼻:“你身上哪一处某没看过。”
小雨:……
真想揍死他!
一夜无话。
连着吃两天山果,再加上衣难蔽体,小雨也受不住了。摸了两个鸟窝,鸟蛋没摸来,却摸了两个虫窝,那个惊吓啊。
那人笑了,笑的幸灾乐祸。
然后,那人晚上猎回来三只麻雀,烤的外焦里嫩,一只都没留给她。
这日子没法过了……
夜里,小雨梦里猎到一只麻雀,姓战的脑袋,麻雀的身子,她直接放到火上烤,烤的差不多了,拧去那颗脑袋,张口就咬了下去。
这日子还是能过一过的……
多年来的习惯,战逢秋睡眠极浅,手边必须放有随时可取用的武器。不知何时,蜷卧在他左侧的少女挪到了他腿边,以他的腿为枕,躺了上去,然后抱着他的腿啃咬起来。
不疼,有点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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