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小狗是爽到想哭了?还是对自己的骚浪贱狗样觉得很羞耻?」光头的话语充满了恶意。「没关係,老子立刻让你爽到哭出来,爽到喊妈,让你认清自己的yín_jiàn德行!」
光头招呼了工人,转动绞盘,把男孩的双脚拉高吊起,但男孩的双手依旧被锁在地上,变成头下脚上的倒吊模式,肿粗涨红的大屌就垂在腹肌的位置。
中年工头的粗拳再次破入男孩的gāng_mén,阿龙死命咬紧那早已破皮的嘴唇,忍受着拳头在体内粗鲁地翻搅。他可以为了弟妹忍受这些折磨与羞辱,但他不想承认,也不愿承认自己只是一只淫蕩的贱狗。
男孩紧闭着眼睛,不想看自己肿胀的ròu_bàng居然随着光头的拳肏而愈发硬挺,甩动着透明的牵丝淫液。阿龙可以感觉到入侵的拳指在身体中肆无忌惮地….玩弄?…..还是摸索…..这个十六岁的黝黑男孩只能拼命地咬紧牙关,强忍着几乎冲口而出的呻吟与喘息。
「啊,找到了。来喽,小贱狗!」光头得意地笑说。
痛────────────────!!!!!!!!!!!!!!!
男孩的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几乎让全身麻痺般的剧痛,彷彿身体从最深处撕裂开来一般。然后是更强的一波痛楚像海啸般冲击着他,吞没了他。又彷彿被疼痛的龙捲风捲入空中,惨遭撕裂一般。
直到一股突来的温热,微微让阿龙恢复了清醒,他才发现那嘶哑低吼的噪音原来是自己的哀嚎,而那持续不停的温热,是自己失控的尿液淋了满头满脸。
「喔喔喔,小狗从来没叫那幺爽过呢。」「对啊对啊~~老大~~你怎幺玩的?这幺厉害?」「挖靠,小狗屌硬梆梆地一直pēn_niào呢。」
光头得意地大笑:「小贱狗,爽得来喽!」
下一瞬间,酸、麻、刺、痛混合的感觉在身体中喷开,远远没有刚才的痛楚那般激烈,却好像按住了男孩体内的开关,快感全部浓缩在一点爆炸的感觉。
阿龙还没有从痛苦的风暴中平复,感官神经却像是触电般,结实黝黑的年轻ròu_tǐ彻底失控,兴奋地紧绷抽搐,接着喷溅如自动洒水器。
男孩轮廓分明的脸庞转眼被浓白的jīng_yè喷得满脸,光头抓着阿龙的大屌,对準了男孩的脸,一股又一股白浊液体像机枪般扫射在他脸上。
「靠!老大你太强了!」「变魔术吧?」「怎样才能把小狗玩成这样?」工人七嘴八舌地发问。
光头没有回答,反而抓起阿龙流满jīng_yè,迷惘、困惑的脸庞,「怎幺样?小贱狗,要不要再玩几回?搞清楚自己的本性了没?」
阿龙还来不及反应,光头的粗拳又再次深进男孩的体内,极端痛楚与快感的风暴再次交错侵袭,结实的原住民男孩居然像个玩具般,彷彿按了红钮就pēn_niào,压下蓝键就shè_jīng,虽然量是一次比一次少,但彻底沦为任人摆布的玩偶。
浓浊的jīng_yè混着尿水从男孩的脸庞缓缓流下,过去的折磨再怎幺痛苦,都不像现在这样,几乎彻底粉碎了阿龙仅存的自尊心。
「蔡工头,先休息一下吧,别把小狗玩坏了。」那个苍老的声音从扩音器中淡淡地传来。
那短短的喘息时间,却让累积的疼痛与疲劳一拥而上,工人们并没有除下男孩身上的任何刑具,只是熟练地在伤口处涂上老人研发的治疗药膏,并替阿龙注射了那个一直以来称做营养针的淡橘色药剂。工人们的动作十分仔细,但并不是什幺同情心发作,而是老闆的要求,还有为了能肆无忌惮地继续蹂躏眼前这只充满诱惑力的黝黑小淫犬。
男孩只觉得好疲惫好痛苦,为什幺自己的身体会有那样的反应?明明被折磨得痛不欲生,老二却翘得老高,硬得发疼,他们称之为yín_shuǐ的透明液体常一下子就流满整根ròu_bàng。继续虐下去,男孩就会开始shī_jìnpēn_niào或是射出浓浓的jīng_yè。
有时他们取出了塞在男孩gāng_mén中的玩具,阿龙甚至会隐隐有种空虚的不适应感。但他真的不愿意相信工人的说词:自己是个生来就欠凌虐的天生贱狗,身体越痛狗屌就越硬,光用鞭子抽就会pēn_jīng的淫蕩sāo_huò。
十六岁的原住民男孩却从来没有怀疑过,混在饮食中的维他命,每天注射的营养针,还有受伤时涂在身体或xiǎo_xué的热辣药膏,到底是不是他们所宣称的东西。他更不知道自己接受的薪水其实是做为老人医学实验品的报酬,这些凌虐除了满足老人变态的娱乐之外,更是自体疗癒能力的实验测试之一。
几个工人忙着替男孩上药,兴仔则是谄媚地走到光头身边,低声问道:「老大,刚刚的表演实在太厉害了。到底要怎样才能那样随心所欲地玩弄那只小狗?」
「你想知道?」「嘿嘿嘿嘿,当然想啊。」兴仔瞥了阿龙一眼,坏心地笑着。
光头哼了一声,「小黑狗的狗穴里塞了好几颗海胆跳蛋,那些邪恶的玩具是用尖锐的小爪子深深地固定在小狗的肠壁上,没有透过遥控装置解开之前,是绝对不会鬆开的,如果有人想用蛮力解开时,拉扯到一个程度它就会放出最强烈的电流。小狗受不了,自然就开始狂pēn_niào啦~~」
兴仔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光头笑着继续,「再来就是找到小狗的敏感点,抓一颗海胆跳蛋往小狗的前列腺位置深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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