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停了,一串细碎的拖鞋声之后,虚掩的房门被推开,令我朝思暮想的时刻终于到了。林林肩披白色浴巾,步伐婀娜走到床边,冲我淡淡一笑。我不假思索地将她推倒在床,揭开了遮羞布。
逍遥的时光刚刚开始,大家都很知趣地不再提前面的尴尬。滑嫩的肌肤闪动着耀眼的光芒,大腿健硕的肌肉,胸脯丰腴的脂肪共同塑造出诱人的曲线。我的手不安分地游走,抚遍这曼妙的胴体。我的嘴舔舐,轻啃,四处留下饥渴的牙印。如果她只是个肉块,稍加料理肯定会成为一桌好菜。
等我尝够了,她自觉转向右边,屈起了双腿——这是我们最常用的姿势。臀部像两颗浑圆的大肉球,夹着一对白里透红的小肉球,几乎压扁,挑逗着我的忍耐极限。中间那道狭长紧致的肉缝是一块不可染指的禁区,也隐藏着一个莫大的缺憾。一直搞不懂,为何已经拆封的她还要坚守在我看来毫无必要的贞洁?
幸好,我不再像当初那般纠结了——尊重她的原则并非吾本意,而是移情别恋的结果。此刻更吸引我的,是雪白的屁股中央那一朵赤褐色的蓓蕾。郊游归来之后,我就再也离不开林林的菊花了。何况,从生理角度来看,pì_yǎn更耐玩。前面是宝贝的家,需要小心对待,而后面只负责藏污纳垢,结构简单,用不着怜香惜玉。于是,我把热情转嫁给了yīn_dào天然的替代品,最终为它的独特魅力所折服。
我的鼻尖贴着臀沟努力寻找她的气味,可嗅到的却是淡雅的幽香。她的gāng_mén洗过之后水灵灵的,煞是好看。放射状的纹路均匀细密,一旦放松,可以毫不费劲地被拓展成一个杯口大小的洞洞,乃至更夸张。当时为救人而迫不得已开发的肮脏领域,如今成了纯粹用来享乐的荒淫肉穴。
“把灯关了吧,我不习惯被看着。”她用手遮住了自己觉得不雅的器官。
“呵呵,还是害羞呢。这就满足妳。”
我拉了灯,瞬间伸手不见五指。她在黑暗中等待着被正式侵犯,享受我纯熟的手法。
我将两手大拇指插入其中,左右扯开,像拉橡皮筋一般不断变换着形状,让括约肌彻底放松。再把右手蜷成梭状,毫不费力地钻入了林林的直肠,当年的奇迹已成为家常便饭,她连哼都没哼一下。往复运动开始后,肉与肉在黏液的浸润下摩擦,发出吱溜溜的水声。这种感觉我做菜时经常体会,但美女体内和那些畜牲的就是不一样,柔弱无骨,粘滑多汁,就像泡在火山温泉里。
林林完全落入了我的掌控,她香汗涔涔,呼吸变得急促。可无奈的是,她从未吭过一声。无图又无声的游戏实在很无趣,仿佛在玩弄一个没有情感的充气娃娃。我希望她叫两下,于是挤开直肠顶端的转角,抹上口水,把整只前臂插入了她的身体。
她颤了一下,轻声抱怨:“喂!太里面了吧?”
“也不是第一次了。”
“哦,随便你吧。”她又事不关己地躺好。
就不信妳没有半点快感。我愈发卖力,手掌在更深的大肠里穿梭着,若想了结她的小命也不过举手之劳吧。这里比直肠狭窄一些,也不甚平滑,环状的肠袋给了我更大的阻力,也给她更多刺激。随着幅度越来越大,她终于有节奏地娇吟起来,听得我热血沸腾。于是我攥紧拳头,打算让她尝尝成仙的滋味。在温柔一击之后,猛地拔出了右手。
“啊~”一声凄婉的春啼伴着“呼啦啦”的响声,如此销魂。
奇怪的是,我明明出来了,却还被什么东西紧紧箍着,像一只柔软而湿滑的手套。用左手顺着它摸索,另一端连着女友绽开而翻转的gāng_mén口。
糟了!只想让她叫得更动听些,我竟把她的肚肠活生生拽了出来!
双眼已经适应了夜色,黑暗中我依稀看到一条粗大的缎带在半空中颤颤悠悠地晃荡,冒着白汽,任肠液嘀嗒落在床上。我不敢开灯,林林绝对会吓晕过去的。
“痛不痛?”我问。
“不是很痛,就是有点凉。”她很平静,拿过一条毛毯盖在身上,又黏黏道,“困了~我想先睡咯……你动作轻一点哦……”
哎,她真把屁股当成身外之物了?大概是习惯了我的野蛮,没太多感觉吧。
我小心翼翼地把右手抽离双层套叠的肠管,又拖出了好几厘米。如果蛮干,貌似可以掏空她的肚子。
点亮床头的小夜灯,我看清了真相。太夸张了,一条血色的脏器脱垂在外,手腕般粗,足有一尺长,像一条肥硕的尾巴,扭曲着耷拉在她的半边雪臀上。环状的皱褶是结肠的特征,看来我够到的部位,统统被拉了出来。表面密布着血管和经络,色泽鲜红,满是滑腻的体液,幸好不带任何血丝。
既然林林都睡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握着她的大肠揉捏起来。这东西肉感十足,肥厚润泽,弹性优异。凑近闻,有一股内脏的腥味,这是沐浴露也洗不掉的。出于厨师的职业素养,我对它爱不释手——这是不可多得的材料,立刻塞回去真浪费了,必须好好赏玩一番。
(五)香肠危机
还记得在荒山野岭,大口吃肉的豪爽;又想起艳福不浅的清晨,抱着朋友马子的屁股,彩排调教的放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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