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三听到孔翠的回答后,赶紧往鹅棚里看去。此时两只没长大的鹅正在棚里跑着,除了体形外,其他的地方都像极之前的两只老伙计。
「唉呀,可把我吓死了,我还以为是之前那两只呢!」
「看你在想什么呢?」
「呵呵,老婆,我们到屋里吧。外头冷……」
「哪里冷?太阳晒着多好。」
「走吧,屋里暖和,不信你摸摸我,我冷。」
说着麻三把孔翠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的下身上,随后搂过她,用手在她的下yīn_bù弄几下。
「我才不信。来,我试试……」
说着孔翠便跟着麻三走进屋里。
孔翠觉得有只手悄悄地钻进她的裤子里,两根手指头弄得她心里浮躁极了,全身越来越热。
不久,便听到床语声加杂着孩子的哭闹声,làng_jiào声浅浅埋住孩子的童声而变得更加美妙。
之后的日子孔翠相夫教子,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儿子身上,店里的生意也由李燕全权负责。
李燕现在也越来越成熟了,和男朋友相处得不错。没有烦心事,所以工作起来特别认真,把欣雅服装连锁店照料得井井有条。
麻三之后也真的改了很多,至少不再像之前那样天天想着搞女人,而是把所有的精力放在生意上。
他想既然搞不垮赖四光,就好好武装自己,只有自己强大了,才有精力去战斗。这段时间,他不但考察着各种商机,也无时无刻准备着迎战,让赖四光感觉到不安。这天麻三查了一下生意的总帐后,便骑着摩托车往孔家庄赶去。他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跟上去,只是麻三没有发现。
路现在又在拓宽了,麻三望着一旁辛苦工作的农民、工人们,他感慨万千,再想想自己,真是天差地别。干活的不赚钱,赚钱的不干活,越累越不值钱,像他这个混混不但赚了不少钱,而且还可以天天搞女人。
乡村的春天是最美的,两排高大的杨树下开满不知名的小花,不时会有勤劳的小蜜蜂在上面采粉,时飞时停,时而飞到大路上跟来往的车辆赛跑,时而落在人肩上稍稍歇息。
河口上偶尔能见几个老农人头戴草帽、手持绳鞭,赶着调皮的小羊羔,生怕它们跑到路上,遇到不测。有时几声吆喝把小羊羔赶回母羊身边,小羊「扑通」一声跪倒在母羊膝下,仰头吸上两口奶,而后「咩咩」叫两声,吓得地上觅食的麻雀「轰」的飞上天空……
麻三看着看着便到了孔家庄,此时不远处的康复诊所正开门做着生意,看样子生意也不错。听梦瑶说她已经找一个比较安定的工作了,这也是她的决定,谁也左右不t。望着赖四光,麻三恨得牙痒痒的。他只恨自己没有如孙悟空七十二变般的本事,可以一下就将赖四光搞垮,他只能找准机会,再一举赖四光将打倒,可是他此时力不从心。
骑到康复诊所门口,麻三把车子停在旁边,围着大门口转了两圈,这时从里面走出来二人。
「你来干什么?」
这人的嗓音有些沙哑,麻三抬头一看,「哟哟」叫个不停。「我说来死光,几天没见面,你怎么变成这副鸟样了?是不是病入膏肓了?」
赖四光的老婆一听,顿时骂道:「我说全进,你嘴里吃屎了吗?说的是什么话呀?没一点口德。」
麻三最看不惯她了,长得难看不说,说话比屎还臭,便骂道:「男人说话,有你说话的分吗?一边凉快去。」
「好了、好了,别吵了。全进,我现在不舒服,你别烦我,有事改天再聊。」
「呵呵,你老婆虽说我没口德,但是我有医德。来,我给你把把脉,看看你要不要紧。」
说着麻三便准备把脉。
赖四光摇摇头,脸白如腊纸、双眼微红,说话的声音小如蚊蝇:「不用麻烦,我早就到市人民医院里去做检查,只是有点心绞痛。你大可放心,我还等着和你斗呢!」
赖四光望了望麻三笑一声,而后猛烈地咳了几声。
他老婆帮他拍着背,嘴里一个劲的抱怨道:「我说全进,我老头子要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可饶不了你。」
麻三听到这话,感觉事情好像有点严重。虽然这赖四光年纪的确不小了,但是一向肯干的他,怎么会得这么严重的病呢?看着他咳成那个样子,应该病很久了。此时见他还是咳个不停,麻三慌忙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面纸,赖四光接过去。就在他吐的一刹那,麻三看得很清楚,明明是血痰。
麻三心想:虽然自己坏,但是也不能趁人之危。便道「你先消消气,斗什么斗?我们可是同行,有什么事还得相互照应呢!在这行你是我的前辈,我得虚心接受你的指点。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冠状动脉或心肌梗塞之类的病。你还是再仔细做一下检查,按时服药,最好别太激动。这人老了可不比年轻人,说不定哪一天一口气上不来就……」
麻三没说出来,可是赖四光很明白他的话。
他看了看麻三道:「我是上了年纪,但是现在还不算很老,什么也都看明白了。我也不想跟你争什么,就想好好做生意,把我一家老小养活了就行了。至于当初把你逼走,那绝对是意外的事,而且当时还是你先整我,才激发我的斗志。现在好了,你的生意越做越好,而我呢?还是在这个老地方,地方不大,赚的钱也不多。」
看着他此时的样子,麻三倒有几分心疼,但想想此时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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