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夏,你害怕了?一场底比里斯事件就让你成了胆小鬼?」
「不,我不是我不是害怕。阿芙拉,我从以前」
「你就是在害怕!她妈的,该死的胆小鬼!不然你那一贯的优雅哪去了?对
凡事游刃有余的态度哪去了?想要我的话正面进攻呀!继续让我拒绝你直到我屈
服呀!现在是怎样,害怕我们不久也会因为保护人而死,所以过去累积的一切
就可以背弃吗?你强暴我就只因为你害怕不会有未来吗?」
这番话正中米夏内心的恐惧,使她由内而外蒙上一层浓厚的胆怯,顿时无地
自容。阿芙拉趁此机会抓紧米夏、用力侧翻,两人紧密结着易了位。这回换阿
芙拉动起腰,逆奸着米夏那根因害怕而畏缩的ròu_bàng。
「等阿芙拉,呜!」
「你这胆小鬼!明明就很害怕,还要假装可以给我幸福!可恶的胆小鬼!」
「等等,快停!」
「停什么?反正你只是在虚张声势啊!什么受孕液,别想骗我!你只是以为
看我屈服会让你重拾信心对吧!」
「哈啊!」
阿芙拉还没训够,只见米夏浑身一颤,那根深插到底的yīn_jīng也喷出了炽热的
液体,热呼呼地全部洒往她的子宫颈。米夏正舒坦地喘着气,阿芙拉忽然觉得事
情或许和自己猜想有所出入,於是停下动作、小心翼翼地询问:
「你说受孕液?」
点头。
「应该是唬弄我的?」
摇头。
「没骗我?」
点头。
「天天啊啊啊!米夏你这王八蛋啊啊啊啊!快、快给我起来!想办法弄
掉!可是要怎么对了!用水沖!把你这傢伙的受孕液全部沖掉!快给我起来
啊!浴室!她妈的浴室灯到底在哪里啦!」
本来还像是被扒了层皮般令人疼痛不已的赤裸氛围,一下子就被阿芙拉那蛮
横不讲理的一连串动作搞到鸡飞狗跳,躺在床上、为方才的舒爽shè_jīng大口喘着气
的米夏真不晓得此刻是该哭还是该笑。当阿芙拉冲进浴室、抓起莲蓬头时,她才
默默来到床边,捡起匆忙进房时扔在地上的抑孕剂。
走进黑暗中亮起的浴室灯光时,米夏的脑海浮现出前妻那每个月都要换一两
次的全身配件,以及偶尔才回一次的家里床边第三格抽屉。抑孕剂这东西便宜又
好用,受孕后二十四小时内使用都有效,她从来不知道这东西,前妻倒是用得很
爽快。
即使是那种女人,还是有着寂寞的藉口与真心换无情的烂理由,因此她实在
不愿多花一秒钟在离婚官司上,宁可让对方挖空自己一半的财产、抱着和自己没
有半点血缘关系的女儿,能滚多远是多远。
如今命运却可笑地促使她在下定决心夜袭阿芙拉前弄来这玩意,就是怕有个
万一──更可笑的是那个万一果真实现了。
「米夏!你快给我过来!我命令你过来处理好这件事!」
阿芙拉焦急的声音打破了前一段婚姻残留在她心中的阴影,米夏带着抑孕剂
打开橙黄色的发亮玻璃门,目光随即被阿芙拉丰满有致的ròu_tǐ吸引过去。
「你快过来啊!还在那边看什么看!喂喂?米夏?你你干嘛干
嘛又硬起来!」
「哪有?」
「明明就有!你想干嘛?难不成又兽性大发?」
「人家哪有啊?」
「声音都变了还好意思说没有!我、我警告你别过来!别过来喔!不然我调
成冰水喔!」
「嗯呼呼?」
如果被冰水拒於门外而无法及时给予投药,想来也只能视为不幸的意外吧─
─米夏打趣着呵呵发笑,就这么投入与阿芙拉两人的夜间僵持战。
隔天一早,两人昏昏沉沉地在床边地板上醒来,阿芙拉的第一个念头是「糟
了」,米夏则是挂着慵懒的微笑看着阿芙拉的身体。
「早安,美人。」
「米夏!昨晚应该?」
「嗯哼?」
「应该没有发生什么」
「当然是做了呀?」
「竟、竟然不是梦!」
「不是梦哦!床上一次、浴室两次、这儿两次。」
「我竟然竟然!」
「啊,后庭也有一次哦。」
「不要记得那么清楚!啊啊我居然就这样跟你跟你!」
「呜呼呼?」
正午,苏米亚接见来自俄罗斯南方以及乌克兰的名门,向壮烈牺牲的骑士们
致上敬意,并将其勳章颁予家族代理人。骑士们的葬礼在一片静谧中落幕,没有
哭泣声,或许是因为遗体早在事发隔天就送往基辅安葬;没有哀悼声,彷彿如斯
命运早在战争开始之际便已悄然排定。
柳博拉顶替玛兰诺的位置,调升为小队长;另外尚有六名年轻的候补骑士取
代尤塔等十二位殉职的骑士。在新第聂伯沃斯基的授任仪式完成,柳博拉即带领
新人肩负起副队职责,与阿芙拉、米夏两队联守护皇亲殿下。
三月二十五日,土耳其世俗派与教权派正式分裂,一方据安卡拉所在的北安
那托利亚,另一方则据安塔利亚所在之南安那托利亚;双方互相指责对方为卖国
贼,多数名义军往南撤退,总统哈米提下令名义军夺回安卡拉,并强烈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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