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双臂托着我的双腿,一冲而入。
还没等我适应,他已开始放肆的冲刺,毫无节制的任意动荡。
我的腿半挂在他身上,天翻地覆地摇晃。被疼痛推向极致的知觉,如同在悬崖边的飞舞,天旋地转的眩晕过后,不知是跌进无尽的深渊,亦或是飞上极乐的顶峰……
之后,他将我翻过去,一只手扶着我的腰从背后冲入,另一只手拖着我的后脑将我的脸扭过来,让他吻到无法喘息。
我推他,非但没有推开他,反倒被他凶狠的进入与脱离弄得小腹紧缩,刺激的快~感一波高过一波,直至倾泻而来,淹没了疼痛,也淹没了悲伤。
到了后来,我也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只知道两具赤~裸的身体在午夜里放纵地交~合到最深处,难分难舍。
…………
结束的时候,我的双腿已经麻木得合并不上,身下也一定红肿得不堪入目。我撑着床坐起来,把一片凌乱的衣服穿在身上,值得庆幸的是,我的外衣还完好无损。
“你现在可以放过爸爸了吗?”我问。
“你,你以为是我做的?!”
“不管是谁,我相信你有办法救他。”
他一边系着衬衫的扣子,一边说:“有人拿着确凿的证据上访,上面很重视,直接派专案组去调查核实。到了这个地步,谁也不敢乱来。”
“只要还没定罪,总还有办法。能不能找专案组的人疏通一下,找个人来顶罪。”
他摇摇头。“没用的,上告的人不肯松口,事情谁也压不下去。”
“那你告诉我是谁告的,我去求他,不管他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他,只要他能放过爸爸……”
“你还有什么可以给他的?你的身体?!”他的笑意更阴冷:“你以为文哲磊还想要吗?!”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他是傅夏阳第一任妻子的儿子。父母离婚后,他跟着母亲去了英国,改了母姓。三年前傅夏阳病逝,他回国亲自验了尸,认定他父亲是被人害死的……你知不知道,是谁害死了他的父亲?”
我拼命摇头,脑子里一片空白,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更不明白那个一身白衣,温文尔雅的文哲磊,那个在我最需要时,抱着我说:“我爱你”的男人,到底是不是他口中说的那个处心积虑报仇的男人。
“是我和许小诺,因为爸爸不想傅夏阳说出不该说的……”
“……”我的心口又开始疼了。
“在你需要时,他会说:我爱你!他劝你打掉孩子,劝你跟我离婚,嫁给他,你就以为他真的爱你?!从头至尾,他都在利用你!因为他找过许小诺,希望她告诉他证据藏着哪里,许小诺一直不肯说。直到几天前,许小诺一个月没有音信,银行保险柜的工作人员按照她之前的交代,把钥匙交给了文哲磊……”
“不,这不是真的。”我抓起电话,想要打给文哲磊,问问他是不是从头至尾都在利用我,害我爸爸,问问他要怎么才能放过景家。
景漠宇抢走我的手机狠狠摔碎在地上。“到了现在,你还是相信他,不相信我?!”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又是单号,答应了要更,怎么都要更的。
计算错误,福利把字数给占了,所以下一章才能到两年后,看在福利的份上,你们不会怪我的,对吧?
☆、49
景漠宇抢走我的手机狠狠摔碎在地上。“到了现在,你还是相信他,不相信我?!”
相信?我已经没办法再相信任何人,连我自己都在欺骗他,我还能指望谁对我说真话。
“你以为就凭许小诺,她会想到送你百合花,会想到在催情的香薰里加上麝香和丁香么?是文哲磊。他处心积虑做这些,无非是想让我妻离子散,让许小诺对我彻底死心……然后,他再把景家的人都送进监狱。”
长安街的华灯在远处连成一片,照着整个城市千百年的历史沧桑。这里是文化与政治的中心,我却看不到应有的繁荣和昌盛,看到的只有腐朽与肮脏,只有搭建在权力和欲~望中心的牢笼。
灯光在眼前模糊,眼泪一滴滴落在景漠宇正欲触碰我的手指上,我的眼泪一定很凉,不然,他的手不会颤抖……
他收回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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