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一样烫,思绪和理智像是挣脱了束缚的两批野马,争先恐后越跑越远。
“你不是有事情想和我谈,现在可以谈了吗?”他不知何时,竟坐到我身边,深潭般幽远的气息混着白兰地的浓烈拂过我的鼻端,那是最蛊惑我的味道,我真的醉了——被他的味道醉了。
“最近爸爸身体不好,经常念叨你……”
“是么?”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听不出情绪。
“他很想你……不管过去发生过什么,在他心里你始终是他儿子。”
“如果我没记错,我和他在法律上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鼻根一阵阵酸楚,眼睛火辣辣的疼,我咬紧牙,没让眼泪掉下来。“我知道你心里有恨,爸爸他老了,你要恨,就恨我一个人吧。”
他沉默,低头看着酒杯中的液体。
“爸爸一直把你当亲生儿子,还想把景家的家业全都交给你……前几天他病倒了,出急救室精神恍惚时,不停喊你的名字……”想起爸爸走出急救室时苍白的脸和环顾四周后目光中的失落,我的声音几近哀求地哽咽。“……你,回家看看他吧!”
“回家?”他手缓缓伸向我,冰凉指尖触及我滚烫的眼泪,“你是在求我回家吗?言言?”
我点头,“是,算我求你。”
他勾唇,牵出一抹我读不懂的笑,手轻轻拂过的脸颊,眉眼,还有鬓角的碎发,“好……那我想要的呢?”
我被他的语气和动作弄得有些慌乱,想退后,谁知一个重心不稳,险些跌下椅子。我急忙撑住桌子坐稳,可眼前的景物不停旋转,四肢越来越虚弱无力。
景漠宇又靠近我一些,黑暗的阴影落了我一身。我想躲避,手刚离开桌面,人便向后倾倒。景漠宇一把搂住我的腰,将我扶稳,冰凉的指尖落在我的头上,轻轻抚过我的头发。
“怕什么?”他的声音里噙着让人胆战心惊的笑意。
“我……没有。”
我颤抖的声音出卖了我。
他唇边的笑意更深,俯身抱起我,身体突然悬空,一如梦境般不知所措,又分不清是真是假。
“你,你……要抱我去哪?”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挣扎着想从他的怀中逃离,可不知是白兰地麻醉了我的神经,还是他身上的味道迷惑了我,我的挣扎毫无抵抗力。
他抱的更紧,绕过屏风,原来屏风后还有一个门。
门被推开,里间是一间商务套房的卧室,紫檀色的大床上铺着绛紫色的床单,格外显眼,我立刻警觉,正想推拒,他的手一松,我的身体直直坠落在床上……
“景漠宇,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一颗颗解开衣扣,“我说过,我失去的,总有一天我会全部拿回来,你还记得么?”
作者有话要说:肉肉还是没炖好,再回锅炖炖,明天再出锅!我继续去查参考文献了......
☆、51番外之景漠宇
在某酒店闪烁的牌匾下,景漠宇隔着透光率不足百分之一的车窗,看着对面一个中年男人与a市两位有名记者相谈甚欢走出门,如果他没记错,那个男人正是最近准备进军矿产业的赵老板的得力助手。
司机马辉从驾驶位上回头,说了句:“景爷不让你插手这件事。”,之后屏气凝神等着他的开口。
沉吟了片刻,景漠宇问:“矿山那边死了多少人?”
“两个,是一对父子。”
景漠宇重重揉眉。
出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了,他也不止一次劝过父亲,矿山一定要按图纸开采,安全防范措施不能轻视,可他根本不当回事,矿山那边的负责人仍旧没有一点安全防范意识,爆破点哪里方便选在哪里,现在果然又出事了。
“家属想要多少钱?”他问。
“没提钱,只说是要讨个公道。上面让我们一定把事情压下来。好在那对父子是外地来的,家里就一个老太太和一个怀着孕的女人,景爷已经让人把她们控制住了,暂时不会走漏风声。可要是……”老马满脸的忧心忡忡看着走远的记者。“要是真让这两个记者见到了家属,这个事儿恐怕捂不住了。”
“控制?他又把人软禁了?”
老马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景爷也是怕这个事情真的曝了光,国家万一派专案组下来查,恐怕会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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