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舞会并没有照常举行,似乎是因为今年秋天过于萧瑟。
终究曲尽人散,贵族小姐们也到了辞行的时候。安娜因为有婚约所以倒是三位侍女中最先离去的,他们家族似乎在战争中取得了很大的荣耀,迎她回去却是一队衣甲分明的骑士。
整整三年了,帝国与兽人的战争也彻底结束。康斯坦丁却是一脸羡慕的看着这位朋友的离去,听说那位小姐要嫁给的是在遥远的西边刚崛起的一位军事贵族。
“那还真是远嫁啊!”安苏却也是学足了少女的哀叹,一脸的怜惜。
毕竟这些小姐们大部分都是嫁给中部的选候们,再次一点,也会找城里的商人作为联姻对象。
帝国西边临近兽人的无主之地虽然多,却从来没有哪位贵族想要封在那里,除了新晋的贵族。
“其实嫁过去也不一定不幸福,那位贵族实力可是不小啊,你看看前来迎接的骑士,中部的选候们又有哪家能册封这么多!”康斯坦丁到底是以后是要继承伯爵爵位,也亏她是长姐,下面却是一连串的妹妹。
所以除了和其他贵族小姐们一起学习宫廷礼仪之外在领地继承中也像男孩子一样请了学士进行指导,即使在埃丽诺夫人家,每天晚上还要点烛复习。
湖面泛起涟漪,秋天却是说不来的舒爽,安苏手浸在湖水内轻轻的将挑出的玫瑰上的刺一根一根的剪去,最终这些花儿都是要插在花瓶里欣赏的,可是玫瑰没有了刺还算玫瑰吗?
似乎总是觉得有人的视线在看着自己,这种窥视却也是没有来由的不舒服。她安静的收好手中修剪好的玫瑰猛的一回头,倒是见到蔷薇园的女仆急匆匆赶过来:“夫人和少爷吵架了,管家都拉不住了!”
也算是埃丽诺的家事,安苏将花枝收入花瓶却也是小心翼翼的捧着去大厅。到底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安德烈死去的原因,庄园内的仆人们这些日子过得都比以前要小心翼翼的多。
似乎除了安苏,已经没有人敢来触动这位女伯爵的神经了,大家只想要女主人面前表现的安静以及平常。
似乎他们争吵的原因很简单,已经入秋了,刚好也是神学院开学的日子。埃丽诺已经坚持要让亚撒去神学院学习如何成为一个牧师,更何况这事已经得到阿尔弗雷德大帝允许,可是他最疼爱的小儿子竟然名曲的表示拒绝。
要知道,在这个帝国,如果不是有着极其强大的眷顾,即使是位公爵,他的家族内也不一定能够出现一位掌控神术的牧师。可是这位少年却是想修行为一名骑士,手执战刃像他父辈一样为帝国效劳,终究只是少年的迷梦罢了,又有哪个有见识的母亲会让自己的孩子死在所谓的君主荣耀上。
“你难道要忤逆你的母亲吗?”埃丽诺抚着桌子的手却是忍不住抖动,却是不小心将茶杯给扫落在地。
擦的干净透亮的大理石上洒满的碎屑,倒映着母子两的幻象是那么的模糊,仿佛挂在墙上的画像。安苏将裙子稍微拉高,细心的蹲下来,就着碎屑用丝巾一个一个的捡起来然后慢慢包裹好。
亚撒还是安静的站在母亲面前,低着头默不作声,桌上是那封皇帝的劝慰信,安苏记得,这就是安德烈用生命换来的荣耀。
心底却是没有由来的紧抽,到底被记忆模糊了很有可能会成为戏中人而彻底沉沦。安苏本身就是织梦者却还能保持着清明,这个世界隐藏着什么秘密,到底蔷薇园的主人想要讲述一个什么故事?但到现在这个灵魂却是已经让夜魔很愉悦,佳莉娅!
不过虽然这是一个合格的交易,倒也隐藏着让夜魔小心的事情。恶魔静静的站着,在黄昏下仿若剪影。她终于知道为何科斯特要将这座荒废的蔷薇园给锁入监狱,然而自己却是莫名被吸引,毕竟沉沦的灵魂是堕落的人无法拒绝的美食。
“母亲,我们整个家族又有哪个伯爵不是骑士呢?”亚撒似乎想用传统来说服,“如果我连骑士都不是,还有哪块土地上的贵族会看得起我们。您可是帝国最优雅的女士,您也知道这块土地是父辈们用鲜血才能得到的!”
似乎很在理,埃丽诺仿若最美丽的黑玫瑰却是终究承受不住她孩子的想法,眼泪从她两颊滴落,她的手放在亚撒的肩上:“我的丈夫,你的父亲十年前为阿尔弗雷德大帝战死在波仑,我的孩子,你的哥哥安德烈在今年为阿尔弗雷德大帝战死在怀恩,难道十年后我还要在为你悲痛一次吗?”黑纱蒙上女人的脸,似乎也抵不住这悲伤,可是亚撒还在坚持,坚持着传统,坚持着他少年的梦,坚持着皇帝的授剑,坚持着无上的荣耀
沉默似乎是这次分歧的最后结论,安静的下午仿若深夜的凄寒,没有人会知道将会是什么结果。
“佳莉娅!”埃丽诺的吩咐却像是最后的决定:“帮我拟一封给伟大的阿尔弗雷德大帝的信笺,我希望我的孩子亚撒能够像他哥哥一样成为最优秀的骑士,然而我认定您将是他最好的老师,请看在我的丈夫巴斯蒂安和我的孩子安德烈为您效劳多年的份上,允许收他为您的学生!”
并且告知的附件是埃丽诺女伯爵将免去皇室因为战争所欠蔷薇园的一千枚金币,到底埃丽诺还是遵从着孩子的愿望,帮他找这个世界最好的骑士作为荣耀的选择。
似乎亚撒并没有感觉到太大的悲伤,他的眼睛内闪烁着点点亮光,毕竟这事他的梦想,成为骑士,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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