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给蛰了一下,腾地坐起身来:“姐,你怎么会认识这个人?”
“什么人?”乔筝一头雾水地拿过他手里的纸片,上边写着老黑,还有一串数字,片刻的迷茫后,乔筝响起这是那天在巷子里那个冰块脸男人留下来的,自己当时本来打算扔了,后来鬼使身材地塞进了衣兜里,这件衣服那天只穿了半天,所以便没洗,直接挂进了衣柜里,压根儿就忘记了这回事,没想到这纸片还在。
“怎么,你认识这个人?”在乔筝看来,那个男人就是个死心眼的怪人,一直说要报恩帮自己偷东西,看那样子就不怎么正常。
乔逊再次夺过了纸条,认真地看看:“姐,我不知道这和我知道的那个老黑是不是一个人,如果是同一个人的话,那你以后见到这个人一定得绕远点。”
“为什么?”乔筝有些不明所以,那个男人尽管身手不错,但终究不过是脑袋有些问题的怪人,自己为什么要躲着他。
正好唐靖泽打点好厨房,走了出来,见两姐弟之间的气氛有些不一样,问道:“怎么了?”
乔逊深呼吸一口气:“姐姐,你知道这个叫老黑的是什么人么?他是一个神偷,来无影去无踪的那种。只要给得起钱,就没有他偷不到的东西,没有他不敢去的地方,就连美国白宫和国家博物馆他都去过,更别提那些大大的拍卖行,对于他而言,就跟去趟饭店一样简单,而我们一般人的家里,任何锁对他而言都是虚设的,关键是他能够做到不留下一点指纹痕迹,足迹,真正的像凭空进来,有凭空消失一样,所以在整个道上都很有名,没有人见过他真正的样子,因为他很会易容化妆,有时候他是个十几岁的孩童,有时候她又是个身材高挑丰满的外国女郎,有时候他又会变成白发苍苍的老人,有时候他又是个温文尔雅的儒者,他用各种各样的身份游走于不同的场所,甚至现在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每次他不留指纹,不留足迹,但偏偏会在现场留着一张写有老黑两个字的纸条。”
乔筝听着乔逊用就夹杂这崇拜与畏惧的声音说着关于老黑的事情,想到那天那个憨厚老实的男人,怪不得这人在自己面前大胆地说出可以帮自己偷到任何东西,而不加任何掩饰,不怕自己告发他,或许那个也只是老黑的伪装:“你好像很害怕他?”
“谁能不怕啊!”乔逊瞪大了眼睛:“我以前混道上的时候……嗷,姐我,我错了,你别动手啊!那些大哥们都很害怕这个老黑,毕竟,你想想,在这个人的面前,你所有的门锁,保险柜都形同虚设,在他的面前没有任何秘密而言,能不怕么?而且他们一边害怕,一边还想着拉拢他为自己所用。”
旁边的唐靖泽也插话到:“这个老黑我好像也听说过,是在埃塞罗那的一家拍卖行里,那时候正好在埃塞罗那有个项目,听说那儿的最大的拍卖行要拍一件价值八千多万的出土的玉器,所以我们慕名想去看看,结果就在拍卖的前一天,那家拍卖行就被盗了,其他什么东西都没动,偏偏那家玉器没了,后来听同事他们八卦说,貌似埃塞罗那的警方那天一直在各个海关寻找一个叫做老黑的人。”
乔筝点点头,看来这个老黑的确是有两把刷子,而自己还把他当成不正常的人,看着手里的纸片,内心的正义感又冒了头,自己该不该把这东西交给警察呢?不过按照乔逊所说的,老黑一直都是行事谨慎,每一次都做到天衣无缝,应该不容易那么容易地就逮住他。”
“算了,你们也别太担心,他也不一定就是那个老黑。”乔逊见乔筝一脸的严肃,觉得她害怕了,赶忙出声安慰道:“而且老黑从来不偷普通人的东西,道上有人甚至还称他为侠盗,因为他每年都会给希望小学和贫困山区捐不少的钱,当然,用的都是海外的账户,根据这些账户所能查到的人,也全都是和他没有关系的普通人。”
侠盗么?乔筝眯起了眼睛,算了,既然他没有做妨碍到自己的事情,而且还捐款给希望小学,再说自己这辈子就是个普通人而已,所以暂时的收起心里的正义感,自私一把,好好地守住自己的小家,上辈子的自己,一直在做惩恶扬善,匡扶正义的事情,应该可以抵消了?这些事情就交给其他人做好了,就像乔逊说的,只要老黑不招惹自己,离他远远的就好了。
不过唐靖泽还是有些担心:“小筝,那个老黑不是一向不留下任何把柄么?他为什么会留电话给你?那天你和唐澜一起出去的,他有看到唐澜么?”
乔筝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给我留电话,那天他也看到了唐澜。”
乔筝突然想到了那天那个男人看唐澜的眼神,很认真,而且还主动给唐澜打招呼,会不会……
还没等她想完,就被小小的呼噜声打断了注意力,转头就看到唐澜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另一边的沙发,吃饱喝足了趴在沙发上睡得很是香甜。那天似乎也是这样,一个人蹲在米缸里就睡了过去,还真的是没心没肺的小孩子啊。
正是这种毫无心机的天真无邪,让乔筝想要好好的守护,不管那个叫老黑的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也得先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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