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近言知道她今天的心情很不好, 就顺从地走了过去, 赵灵栖立马松开了双手, 朝着他要抱抱。
白近言毫不费力地一把抱起赵灵栖放到轮椅上,他站在赵灵栖的身后, 握住轮椅的把手。
“别怕。”赵灵栖听到身后熟悉的低沉嗓音, “我会帮你的。”白近言再三地强调。
会让你看到曾经伤害过你的每一个人,都会原封不动地把伤害交还回去。
白近言推着赵灵栖, 面无表情地思考着如何让许忆笙优雅而美丽地从舞台堕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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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近言推着赵灵栖从舞台后面进来时,比赛已经开始了,轮椅滚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咕隆声硬生生破坏了纯音乐构造出来的意境,观众席上绝大多数的观众的视线都被门口处的声响从舞台上移了下来。
初赛时赵灵栖的愤然离场已经彻底在他们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赵灵栖的目光却死死地盯着坐在第一排的赵夫人身上, 完全不顾放在自己身上的打量试探的视线。
赵夫人坐在首席观众席上, 全部身心都投在了舞台上翩然起舞的少女身上,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赵灵栖的到来,就连后面观众的小小议论声也没能成功吸引到她的注意。
赵夫人看着舞台上许忆笙轻巧灵动的舞姿, 一直维持着完美笑容的脸上带了几分欣慰和自豪,这次的大奖应该就是许忆笙的了。
得到这个结论的赵夫人紧绷的身体稍微松懈了一下,旋即又马上维持着自己完美的仪态继续看着比赛。
白近言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习惯了,他无所谓地继续推着赵灵栖往前走着。
这次比赛的主办方并不知道赵灵栖居然也要来看,就没有给她设置特殊的位置,不过这样也好,白近言可以自己给赵灵栖找一个完美无缺的位置。
一个既可以让赵灵栖看到所有参与害过她的人是如何被自己毁灭,又可以让赵灵栖完美地看到那些人陷入痛苦绝望的丑态的位置。
白近言抱着赵灵栖坐下时,极其恶劣地想着。
比赛已经进入佳境了,原本还偶尔回过头看看赵灵栖的观众们看到她毫无波澜的小脸上,都失望地重新把注意力聚集在舞台上。
白近言站在赵灵栖的身侧,被透明镜片挡着的眼眸幽幽地看着台上的少女从舞台的这一侧徐徐落入舞台的那一侧。
他看着许忆笙微微勾起的脚尖在空中划过,所以人都聚精会神地看着许忆笙的舞步。白近言默默地退了两步,退到镁光灯照射不到的地方,他收回一直灌输着体内的灵魂力。
灵魂力一撤离,白近言的身体里面变得透明起来,他浮在半空中,静静地等待着许忆笙绷得笔直的小脚落在舞台另一侧处。
许忆笙完美地飘扬落地,她展开双手得意地看向舞台下的赵灵栖,额头上的刘海被汗湿得拧在一起。
早在赵灵栖一进入比赛现场时,还在舞台上表演的她立马就注意到了,许忆笙看着观众席上面无表情的赵灵栖,在转身处不屑地勾了勾嘴角,一种强烈的报复性快感涌了上来。
她想收回绷紧的韧带,做一个完美地闭幕式,却没想到挺得笔直的腰肢被人一推,许忆笙不受控制地往舞台下前倾。
“啊————”
一个尖锐的声音划破了安静祥和的剧场,许忆笙直接面对着地板跌了下来,她听见了自己足部韧带断裂的声音。
现场的观众们整齐地倒吸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了地上少女细细抽泣的声音。
赵灵栖坐在轮椅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乱成一锅粥的现场,她抬起头,视线正好与浮在舞台上的白近言在空中交集,赵灵栖冲他扬起了一个灿烂至极的笑容。
白近言唇角弯了弯,上挑的眼角透着一股的邪气,他看着台下惊慌失措的观众和僵着一张笑脸的赵夫人,玩味地笑了笑。
他就是要选择在许忆笙完成舞台表演的时候,让她飘然坠落,然后,狼狈至极地肿胀着脸犹如一个废人一般坐在轮椅上,好好地拿着她人生中的第一个冠军。
许忆笙被人扶了起来坐在地上,洁白的芭蕾舞裙皱巴巴成一团,舞台修建的比较高,许忆笙正好又是脸着地,原本秀气漂亮的脸磕得红肿,她被脚背上的痛楚弄得满脸狰狞。
她废力地抬起眼皮,视线正好对上赵灵栖扬起的灿若桃花的笑脸,她一切都想明白了。
没想到赵灵栖这种废人居然恶臭地联通鬼一起了,真是难怪前几次遇见鬼时,赵灵栖都安然无恙!
许忆笙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心里的痛恨甚至让她顾不得脚腕的痛楚,她哆嗦着唇瓣,狰狞可怖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和惊人的恨意,许忆笙颤巍巍地竖起指尖指向赵灵栖,“都是她...是赵灵栖害的我!她...她居然连通着一只鬼来害我!”
许忆笙恶狠狠的目光死死地咬着坐在轮椅上的赵灵栖,咬牙切齿地说道。
听到自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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