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先生......我没有好好保护好它。”赵灵栖像个委屈的小孩,低下头默默地看着自己残废无力的双脚,黑黑的瞳仁里闪着莫名的神色。
白近言不用猜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刚刚进来时就正好看见了许忆笙落荒而逃的身影,既然这样,那他也没有必要去用灵魂之力维持了,他收回灌输在红宝石戒指上的灵魂力。
“没事,下次给你更独一无二的。”白近言静静地看着帝国小公主所谓送给他的定情信物变得透明,永远地留在这个世界里,他看着红宝石戒指面不改色地安慰着赵灵栖。
赵灵栖一听见他这么说,红红的眼睛瞬间亮了亮,她眼神湿漉漉地看着白近言,里面的孺慕依赖之情不言而喻,“鬼先生,你真好。”
第一次被人夸真好的白近言好笑地笑了,他往自己身体里面灌输着刚刚充盈的灵魂之力,走到赵灵栖的身后,推着她想离开厕所。
白近言想赵灵栖应该也看见了他吸食教导主任灵魂的画面吧,他轻轻地在赵灵栖后面问道,“刚刚害怕吗?”白近言摸了摸赵灵栖的脑袋。
“害怕什么?”赵灵栖一脸茫然地看着前面,一副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的样子,白近言笑了,收回摸着赵灵栖脑袋的手,继续推着轮椅。
“没什么。”白近言也不想提起那曾经试图侵犯赵灵栖未果的qín_shòu主任,他淡淡地笑着。
两人默契十足地不再开口,白近言把她停到教室门口,想进教室拿起,脚刚刚踏进教室,门口处坐着的赵灵栖意外地开口了。
“鬼先生,之前你说的事请,我想请你帮我。”少女清灵的声音在白近言身后响起,带着淡淡的恳求和疯狂。
白近言脚步一顿,没有回过头看赵灵栖的表情,他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声。
“好的,我的契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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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近言把赵灵栖送回到家里,家里保姆们还是对两人熟视无睹地继续工作着,不过这次不一样的是,白近言刚把赵灵栖抱到床上,让她好好休息,赵灵栖家里的管家就敲了敲门,说赵夫人找他有事。
白近言想了想,安抚了一下睁着眼睛看着他们的赵灵栖,还是选择跟管家走。
两人来到了赵家的书房,赵夫人雍容华贵地坐在真皮座椅上,静静地看着走进来的白近言。
“抱歉,打扰你了,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呢。”赵夫人招呼着管家拿出椅子让白近言坐下,一脸柔和地看着他。
“我叫白近言,称呼的话,赵夫人叫什么都可以。”白近言也毫不推辞,直接坐在管家递过来的椅子上。
赵夫人顿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更加柔和,“白先生,据我了解到,灵栖这几天都是由你照顾的是吗,首先很感谢白先生对灵栖的照顾。”赵夫人话语停顿了一下,静静等着白近言的回答。
“没什么,小事而已,再说了我本来就是个无业青年,之前就看见了赵家的招聘启事,正好又在路上看见了灵栖小姐,就贸贸然带着了。”白近言低下眉眼,先发制人略带歉意地说道。
赵夫人诧异地看了一眼白近言俊美无铸的脸,她本以为白近言是那个不出名的小明星,没想到居然只是个无业青年。
赵夫人对白近言更放心了,在她找白近言之前就让人跟着赵灵栖观察了一下白近言。
赵夫人几乎有些急切地跟他说道,“那白先生能否再帮我们照顾一下我家的灵栖,我有个学生要决赛了,我....我实在怕灵栖再出什么乱子。”
赵夫人叹了一口气,她把许忆笙的名字硬是换成了赵灵栖。在赵灵栖还是那个芭蕾舞小公主的时候,赵夫人就是因为太过放心,结果就没有去观看,没有去全程护着赵灵栖,才导致赵灵栖在跳到末尾时,居然被人硬生生踩断了脚脖子。
———————那场比赛的冠军也自然而然落在了许忆笙的身上。
当时的场面太过混乱,甚至都找不出到底有几个人一脚一脚地从赵灵栖的脚上踏过。
赵夫人不想这个意外再出在许忆笙,她的学生身上,再加上那天赵灵栖的情绪崩溃,她害怕影响到许忆笙的比赛。
白近言眨了眨眼睛,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赵夫人松了一口气,这才让白近言去哄哄心情不太好的赵灵栖。
白近言一进入赵灵栖的房间,赵灵栖就睁着大大的眼睛,急忙问着白近言她母亲对他说了些什么。
白近言眨了眨眼睛,回想了赵夫人的话和她的神情,简洁明了地概括,“赵夫人她让我照顾你,防止打扰到许忆笙比赛呢。”
白近言扶了扶眼框上的金丝眼镜,一脸无辜地看着赵灵栖。他这样概括没错吧,是吧......
果然,赵灵栖的眼神暗了暗,犹如被人熄灭了心中的希望一般,趴在床上呢喃着,“这样啊...挺好的。”
白近言站在床边,从上到下地俯视着赵灵栖的脑袋,微微上挑的眼睛里闪着几分狡黠的光芒。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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