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栅栏间疯狂的动着。
「哈哈,怎么样啊?母狗皇女,老子的jī_bā好不好吃啊!」
「狗屎,每次打仗都拿老子去当炮灰,老子不就杀了几个农民,吃了头牛吗?
就给老子判死刑,在这里等着送死。婊子养的,要不是你们这帮只想着打仗的皇
族,老子用受这个罪,在这儿呆一辈子。」
「呜呜呜呜……」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成一条条布片的皇女痛苦的摇着脑袋,
她不知道,她不知道这些和自己有什么关系,甚至可能都没听清那个囚犯说什么,
只是极尽所能的挣扎着,拧动着。
突然,又是一声巨响,泰兰猛地一棍子打在囚室外的栏杆上,正抓着皇女殿
下的囚犯吓得一松手,就是趁着这一下的空隙,「嘎嘎,过来吧你!」前面囚室
里的一个犯人又是拘着胳膊,把皇女朝前一拽。
「啊……」
可怜的皇女一下从第二间囚室前蹿过,就好像一堆雪白的粉团一样,都跪在
地上的向前拖去,膝盖和美乳都被地板磨的生疼的,被那间囚室里的罪犯抓着。
一只只粗糙的大手,疯狂的拧着,摸着,抓着皇女的身子,摸着她雪白纤细
的小腰。
「看那,母狗吃老子的精啦!」
「婊子,把嘴张开,也给老子含含。」
他们就像前面两间囚室的犯人一样,趁着看守的默许,肆意玩弄着皇女的身
子。伸着粗糙的大手,在她雪白的双腿间抠挖着,摸着她白大的屁股,捧着她的
一条修长的yù_tuǐ,亲着,吻着,还拿自己的jī_bā在上面蹭着,「呼呼」的喘着粗
气。其中一个囚犯干脆扒着阿莉娅脚上的鞋子,把自己的jī_bā插到了她的脚后跟
和鞋帮的缝隙里,让皇女殿下的小脚为自己足交着。
「干,母狗皇女的脚,真是极品。」
「烂蛆,听你这话说的,就好像你玩过多少脚似的。」
男人的jī_bāguī_tóu的滑腻,和自己的足跟处,粘黏在一起,那种恶心的感觉,
让阿莉娅使劲的摇着缳首,羞耻的几乎都快疯了。
突的,一个囚服不是和大家一起玩弄皇女的身子,而是把阿莉娅屁股勾子里
的那根奈尔法大香肠拿了出来,甩了两下,抹去上面粘的一些黄色的污迹,就啃
了起来。
「喂,你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吃饭了。大人,玩不到婊子,还不能让我们搞点加餐吗?」
「噶遮格箍赖!」
龙牙山脉口音的看守,还有那个名叫泰兰的守卫都是大叫着。而皇女殿下已
经完全分不清这里是那里,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只知道很多的手指就像一蓬蓬清
澈的泉水,一道道烧火棍一样在自己身上滚动着,揉捏着,不,不要……不…
…我要……我要……她张着小嘴,脸上糊满蛋清般的粘液,双眼都睁不开的,都
分不清是在说什么的呻吟着。
深邃,昏暗的煤油灯的光晕中,一条条黝黑粗大的胳膊,从一个个囚牢中伸
出,布满走廊两侧的墙壁,就像无数条可怕的触手一样,等待着她芬芳的美肉,
而这一切,仅仅只是刚刚开始……
「啊啊,啊啊啊啊……」
嘀嗒、嘀嗒,一滴滴白色的粘液,顺着粉色,更近似于红啡色的rǔ_jiān,一滴
滴的向下滴去。
当可怜的皇女殿下终于走完那几层长长的走廊,拖着疲累的身子,来到二号
宪兵监狱主堡的地下一层,那间所谓豪华套间的门口时,监狱长格尔特刚刚享用
完他特别加餐的下午茶,一份由二号宪兵监狱外面的糕饼店老板亲手烤制的鹌鹑
馅饼,外加一瓶产自红鹿公国的葡萄酒。
「进来!」他扯下塞在领子上的餐巾,擦了擦嘴,接过仆人重新为自己斟好,
递过来的酒杯,好整以暇的瞧着审讯室的大门。
吱呀一声,伴着那应该加油了的金属合叶发出的刺耳声,厚重的审讯室木门
被从外面推开,一具戴着手铐脚镣,撅着白大的屁股,就好像母狗一样被锁链牵
着,跪趴在地上的雪白女体,映在他的眼前。没错,就是刚刚被上面那些囚犯玩
弄shè_jīng后,现在连路都走不动的皇国三皇女:阿莉娅殿下。
目视中,蒙冤受辱的皇女殿下以着一种屈辱的姿势趴在地上,一对白大的屁
股向上高高撅起,光裸的雪臀,一抹向下凹陷的诱人脊线的光亮美背,修长的手
腕处戴着镣铐的白嫩藕臂,一头粉色的发丝胡乱粘在背上,顺着她雪白的颈项,
向下滑去,透过发丝,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两个好像蜜桃般的美乳的rǔ_jiān,在下面
晃动。
嘀嗒,嘀嗒,一滴滴粘稠的jīng_yè,就像米汤浆糊一般,从她粉红色硬的好像
石榴籽般的rǔ_jiān,还有皙白的大腿根部的粉色耻毛上滴下,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一滴一滴,是那么的清晰,分明,醒目。
「怎么这么慢啊?」格尔特把双脚放在身前的审讯桌上,抬着下巴,露出着
鼻孔的问道。
「嘿,还不是阿莉娅殿下太骚了,见到男的就走不动道,弄得那些囚犯都不
想让阿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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