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会,而且有信心做到让他不再想起你。”她脸色微变,但举止神态仍很优雅。
“是吗?”我扯动一下脸皮,冷笑一声“可惜这好像也与我无关吧!”
“的确是。”她脸色变得不自然,虽然继续保持着优雅,但说话的语气却变得无力起来。
我笔直带着仇恨地牢牢盯住她的脸,冷声道“那么请您把今天来的目的说出来吧,不要拐弯抹角了。”
她的瞳孔缩了一缩,走进我一步,突然说道“对不起……”
“住口!”我尖声打断她,指着她的鼻子,愤怒地说“你以为说一句对不起打消一切吗?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了吧!”
“我很抱歉这件事给你带来的伤害。”她顿了几秒,平静地说“但是那张光盘并不是我寄去给你父亲的。”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鬼话!?”我的声音不仅充满了恨,眼神也充满了怨毒与不平“请你离开,我不想再看见你!”
她颦起眉头,语气显得有些不耐“我不想解释太多,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我是没做过那样的事情。”
其实我很清楚她没必要对我撒谎,以她的身份第地位,犯不着对我撒这种不入流的谎言。但归根结底这一切的事都是因那张光盘而起,她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我不打算就此原谅她!
我禁闭红唇,抿出烦躁的线条,沉吟了半晌,才轻声细语的问道“那么你说是谁做的?”
她也冷静了下来,舒展开了眉头,恢复了一贯华贵雍容“我在事发的第二天就知道是谁人所为,但是基于某方面的原因,我不方便说出来。”
我眉毛一挑,哼笑一声“这个人能让您这样包庇,肯定和您很亲近,说不定还是您内定媳妇的人选呢!”
她似是轻声一笑,给了我一个不期然的赞许眼光“你果然很聪明,怪不得逸风会那么疯狂地爱上你。”
“谢谢你的赞赏,不过我已经跟你儿子分道扬镳了。”我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脸上的表情冷漠疏离,无意再深究。逝者已矣,即使深究下去得到的答案也不一定是我乐见的,有时候透析事情的真相并不是件好事。
“说实话,作为女人我很欣赏你的个性,因为你做了所有女人想做但是不敢做的事。”她柔着声,始终保持着浮面的教养“但是作为一个母亲来说,我实在接受不了你这样的媳妇。”
我毫不在意地耸个肩,表示无所谓“我好像已经跟您的儿子分手了,而且我也无意成为您的媳妇。”
我不认为自己自甘堕落或自甘作贱,也不认为在这世上有人有资格可以评判另一个人的好坏!我只是尊崇自己的逻辑和想法活着,比其他人来的更自私和更为自己着想些。但就是这些异于常人的想法,以常理、世俗的眼光来判断,我怎么都属于道德lún_lǐ斥责的一方。
她若有所思,凝视了我片刻又把眼转开,让人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过我已无意多寒暄,径自转过身打开门,走了进去。当我在关门的一刹那,听见她说“如果需要帮助的话,可以来找我。”
我一怔,随即冷淡道“我想绝对不会有那一天。”
我一贯讨厌这样虚情假意的施舍,也绝对不会接受!我相信就算我一个人,我照样能活出自己的精彩。
她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容,没再答腔,转过身优雅地踱步离去。
我轻轻地带上门,背靠于门上,重重地叹了口气,有一点疲惫和无奈。现在的我特别渴望平静和心安,宁愿独自一人,冀求心境空明,也不愿再招惹这些让人费心伤身的纷纷扰扰。
94
时序渐渐进入了夏天,天气越来越热,空气也变得愈加潮湿窒闷,教人几乎按捺不住。胸口闷闷的总有一股说不出的烦躁,心情起起落落的。
我抑住躁气,移坐到阳台,任那无声的微风吹拂过我的脸颊。
最近心里总有种费解的情绪一直缠绕着我,导致我整晚辗转难眠,脑海里不断浮现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甚至连偶尔片刻的小睡都能做梦!
这真是既可笑又荒诞,像我这样牢牢活在现实当中的女人,可以天天谈情而不动情,一颗心锁着,从来不会被任何侵扰干扰情绪。但现在,我的心显然被某种不知名的情绪牵动,混淆了我的感情。
再也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事了,偏偏很讽刺、很莫名其妙我却为了被我视为生命中最不重要的感情而彷徨着。
我想,人一岔心,就容易着了魔。或许慵懒的心绪,一如这天气,需要一点加温和刺激,而现在该是我好好整理自己的时候了。
于是时隔多日,我再次踏进了‘l’。
一进门,我就被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和女人们的尖叫声吓了一跳,我皱着眉看看周围,目光转而望向那引起骚动的舞台。
昏昏的灯光下,舞台上出现了一个个全身上下仅着一条丁字裤的舞男在神秘地舞动着。他们那结实的胸腹肌和那胯下的神秘三角,每一次舞动和呼吸间的喘息,都招摇地勾引着台下的女人陷入想入非非的幻想。
那些饥渴的女人像着了魔似的不断挤向前去,拚命想站到最前头,情绪沸腾地放声尖叫着,生怕错过每一幕精彩的镜头。
或许是因为南源赫曾在这里被我卖过的缘故吧,当我想起他差点被这些变态女人蹂躏,就不禁对这种雌性版纸醉金迷的世界感到一阵厌恶。
突地,后方有一只纤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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