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张启文瞪着牛眼看着孟雨凡,声音带着怒腔分呗大提,眼神透着悲怒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那些背后玩阴孙子都有谁现在在哪里?最后你是怎么处理的?告诉我!”
孟雨凡轻撇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他这种习惯性的行为举止在张启文看来就像是在受他的嘲弄一样,他的眼神就好像在告诉张启文,怎么处理的关你什么事?正因为有如此怪异的看法,让本就冲动张启文更是气恼
“我去n倒是说话啊,玩什么大喘气啊!有什么不爽的直接跟老子说出来”
“对你倒是有一大堆不爽的,不过没有什么特别不爽的!非要说有的话,就是希望你能跟婉玲保持该有的距离,我可是很不喜欢你跟婉玲走的这么近的。”孟雨凡淡看着他,多少也习惯了张启文的臭脾气,只是微微一笑说道“怎么?听到我告诉你找到那些人后就不想知道此刻我为婉玲所做的事情了?
——还是说在你眼里过去的事情比现在的重要?”
“过去的事情!你个垃圾在胡说八道什么!”张启文咬着牙,原来在这位公子哥眼里那件事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啊!听到这种说词的他心中的火窜得更高
还说什么喜欢婉玲,说什么要跟自己公平竞争,说什么婉玲跟杨美欣的双胞胎姐姐长得一模一样,说什么就算倾尽一切也要给婉玲最好的……是!把话说的一套一套的谁tm不会,那些虚假的话用虔诚的态度说出来确实可以让人信以为真,不经思考的选择相信他这荒唐的谎言。
只有明白后才能察觉到那种虚伪!透到骨髓里的虚伪!这种虚伪不觉让人恶心、愤怒!孟雨凡怒视着他。
就他刚才这句话,就凭他这种轻浮的虚伪性格就不配去接近婉玲,就他脸上那副透进骨髓里的可怕的‘面具’,他就没有任何资格去追婉玲。
说不定在他眼里婉玲不过只是个一时让他兴起的玩物,对婉玲本身就没有参杂任何关于爱人间的情感,就连要追婉玲这件事情的本身也是即兴而起的!一时好觉得玩的!
张启文越想越恼火,在车厢内猛然翻身狠狠揪住孟雨凡的衣服衣领“什么叫做过去的事情!你这满嘴为他人着想却没有实际做过任何事的伪君子又知道什么!我特么告诉你孟雨凡,不管你这种人怎么想的,但对我来说任何关于婉玲的事情都不会成为过去式。
你们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也不想懂,哪怕你对要追婉玲这件事的本身只是一时兴起随口一说而已!
但是——要是让我知道谁欺负了她让她受到伤害,我一定会用尽我的一切手段去让那些人尝受回来!即便是你们这些富贵公子、**。就算拼尽我的一切也会报复回来,哪怕搭上我的命!”
张启文铁着脸义愤填膺的说完这一串话。
只是不管张启文如何义愤填膺,孟雨凡依旧保持着平静,他知道——睚眦必报这种不切实际的事情对于现在的张启文来说不可能实现,一切不过是纸上谈兵的空幻想,不说远的,就现在的他而言根本没有那个能力。
孟雨凡比他更了解现实世界,他知道现实生活所谓的报复并不是单纯的你打我一拳我还你一下就能够轻易结束的,他很清楚这里面的连锁效应……只是张启文却是一个十分幼稚的家伙,他不知道这条连锁效应的链条有多可怕,他不了解钱与权在现今社会的地位……
在有钱人那个满是金钱跟权利的世界里,如果单单只是有这种简单报复想法却不懂的利益得失衡量的人是何种的单纯、幼稚,甚至连入他人法眼的资格都没有。说的通俗点——会叫的狗不咬人,会咬人的通常都是那些看起来安静无害的。
可怜之人!单纯到让人觉得幼稚!他要是真的开始行动了,那种冲动的行为就不能称之为报复,而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
其实说到底还是他的世界观太简单了,就跟那个时候的啊文一样,那个时候被洪四欺骗的啊文……
“我说了……我对婉玲是真真切切。没有你这种偏执狂嘴里的即兴,更不会存在‘玩弄’这种说词!”
是的!张启文跟那时候的啊文一样,单纯的活在他所了解的世界里,如果不是为了婉玲,如果自己能够时时刻刻都在婉玲身边,像张启文这样的家伙他才懒得理会。
只是为了婉玲他必须忍着,因为从那天后孟雨凡发现了王婉玲身边出现了不寻常的人物,是敌是友现在还不好说,但是为了以防万一,现在的她的身边必须时时刻刻需要有人在旁。不管盯住她的人是什么人他都必须做出最保险的方式!
因为父亲的不明就里以及家里那个只会乱叫的‘疯女人’的关系,自己无法做到对婉玲寸步不离。
至于张启文这个人……孟雨凡看过他的资料,虽然他叛逆好斗偏执,但终归是‘干净’的跟那群人没有任何关系。而且他也喜欢婉玲,算得上是可放心的人。
不过他对有些事情的处理太天真了,就现在的话而言所表现出来的也是如此,这不是一个好的情况。为了让他能够适应更多的情况更好保护婉玲,孟雨凡认为现在的他应该去理解更多的事情,让张启文看清现在的他是有多么愚昧无知!
同样的事情不能再次发生了,绝对不能再让王婉玲出事,不能在像三年前那样犯错误了!
孟雨凡抬了抬眼,撇了眼张启文揪着自己衣领的手,后又抬起清澈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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