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只身一人住在一座阁楼,这是一位与他非亲非故的长辈推荐他来的地方,那位长辈是他的一位忘年之交,虽说彼此非常熟络吧,但至今张天画不知那身宽体胖的老人究竟叫什么名字,老人自己没主动提过,他也默契的从来没问过。
阁楼的空间不大,仅仅是一个简陋的安身之所罢了,不过对张天画来说,这小小的阁楼作为一个可以让他安心休息的地方已是上佳,再也无可诉求了。
位于顶层的阁楼没有任何对**与安全的保护,任何人都能轻易来到这座阁楼,任何人都可以毫不费力的随意出入其中,不过张天画对此毫不在乎,一来是因为他对所谓的**并不在乎,二来是他本就没有什么事情可隐瞒的,正因如此,这一方小小天地依然是让他安心的归处。
阁楼之下就是二楼,那里是仓库与一些空房,一楼则是厨房,大厅,以及这件屋宅的拥有者所居住的那所偌大无比的房间了。
就实际而言,张天画算是个名义上的租客,但这座大房子里除他和主人之外并没有任何房客,他并不在乎为什么主人家只接纳了他,而不去招揽新的客人,对他来说,能有个地方睡觉就足够,他才不想理会与操心那些与他不相关的事情。
这座房子的主人是个女性,张天画向来不了解她,在他的印象中,那不过是个挺漂亮的,有着慵懒气质的女性罢了,而除去张天画自身的原因外,这位主人家也不是一个热情洋溢的人,正因如此,他们虽然同住一个房子,彼此却谈不上什么交情。
倘若张天画要离开这座房子的话,那么从阁楼到一楼是必经之路,但张天画并不喜欢规规矩矩的走楼梯下去,再之他也并不想遇到那位主人家,所以张天画另辟蹊径,为他的离开开辟了一条新的通路。
离开家的新方法很简单,那就是从阁楼的窗口处跳下去,当然,这个行为必将伴随着一定程度的危险,因为那高度还是挺吓人的,不过对张天画来说这点事情并不刺激,他为了避免失足与高度原因而导致的伤亡问题,特意为此设置了双重保障。
第一重保障是,他在要降落下去的地点做足了安全的保护措施,如果从阁楼的窗子向下望去,会见到一个塞满了棉絮的箱状体,这就是所谓的安全保障了,温暖蓬松的大箱子可以确保张天画在自由落体时不会摔得过于惨烈,有一个足够的缓冲空间,这方法自然是很好的,只是有一个不太严谨的问题,堆满棉絮的大箱子里时常会有无家可归的小动物看中这个温暖舒适的地方,它们不是在里面美美的呼呼大睡,就是干脆正大光明的占领这里,把这个温巢当做不劳而获的,可以储存食物的新房。
为了避免意外情况,张天画也做出了应对措施,每次他向下跳的时候都会对箱子进行仔细的目光观察,毕竟他可不想上演什么血肉模糊的悲剧。
同时,张天画还使用他灵巧的双手再次做了许多规格相同的棉絮箱子,通通的将它们放在了墙的外沿处排成了一排,这样给动物们的选择就多了许多,它们不必非得用靠近那扇窗下面的箱子来休息了,不过,虽然说这一排箱子让更多的动物有了阖家欢乐的归宿,但有时候仍然会有动物铁了心在张天画需要的降落箱里面休息,箱子里最常见的小动物是猫,它们一贯爱极了箱子这种东西,每当张天画从阁楼伸出头招呼它们离开时,听不懂人间语言的小猫们就会很开心的仰起头,对他喵喵的叫起来,一点也不懂他的心意(不过,一些时常看见张天画猛然跳下去的大猫,或是善解人意的狗儿就对张天画的招呼非常配合了,它们往往会蹭的一下从箱子里窜出去,当天画成功落体时,它们再蹭的一下跳进去)。
因为张天画没自信能在落体的时候拐出一个合理的角度避开降落专区里的动物,不得已,他另生一计。
第二种保障随着第一种保障的不可靠性应运而生了,为了彻底解决这个问题,张天画购买了一条粗粗的绳索,自己编出了一个绳梯,每当降落地点被占据,张天画就从绳梯上爬下去。
不过,虽说不安分的张天画每天在下楼时可劲的折腾,但他回家时却一向是通过正规渠道进入的,这大概是因为他出门和回家时的状态不可同日而语。
现在,抛开这座房子和里面的住客不谈,来说说他们所生活的自由集市。
自由集市是梦幻之都的执政势力“政府”与“最高先锋”的权利所干涉不到的地域,梦幻之都的生存法则在这全不通用,它拥有着特立独行的风景与文化,以及专属于自由集市人民的规则与势力。
在自由集市中,女人与男人有着真正意义上的平等,两性既没有什么男人应当理所当然的成为劳动者的定理,也没有什么女人应当自然而然的成为柔弱的被保护者之类的规矩,作为女人生活在自由集市,不会像在外部世界里一样因为自己的身体而被迫要遭受不确定的压迫与危机,强行被施予的歧视或遭遇,无论是小女孩还是少女,又或者是成年的妇女或老妇人,就算她们没有保护人,一个娇小而没有自卫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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