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义军欲杀敌方一个立足未稳,向官兵搦战。双方在乌龙山下摆好了战场。官方主将王禀出旗门,高声叫道:“对面的反贼逆寇,特别屡吃败仗的方七佛更要听真,你们大势已去,将灰飞烟灭耳。还敢抗拒天兵,自不量力,愚蠢也。劝尔一众早早归顺,方是明路。否则,玉石俱焚,悔之晚矣。”方七佛喝道:“王禀匹夫,我军虽多尝败绩,然未必终了终绝。暂时的挫折耳。老天尚惜,元气犹存,必有复盛之日。即便势衰,亦绝不屈服。咱们再战一回,以见雌雄。爷今日定要雪次次耻辱,报还怨恨。”飞马擎铲,来取王禀。王禀手下那么多的将官岂会干视着,有统制王渊拍马舞刀来斗。没有几合,义军阵上闯上又两员战将,乃焦保与史恭,助力方七佛。王渊一个人是敌不住仨对手的,有其部将韩世忠和前梁山将秦明扑杀上来,与敌将捉对儿厮杀,难分难解。
王禀看了良久,转头密语杨惟忠、辛兴宗:“你二人率军马左右侧出,击敌两翼,之势务必迅猛、凶狠。其军定然致生慌乱。我大队再一鼓而击,必大胜也。”二统制领命,各率一支人马较隐蔽地军后而出,拐了一个大弯儿,一经冒头,发喊持凶不逊雷霆,横向义军侧翼来击。义军一方有郑彪、唐文英急忙各引一军侧出截击,杀住杨惟忠、辛兴宗的两支人马。王禀观察多时,见义军翼军渐显败相,而其正阵不得已又出二军助援,“主身”削弱。心中大喜,召回与敌将绞战之将,而教神臂弓对腊军前阵一顿飞矢,仗着此绝对优势、长处,致使敌军阵脚大乱。紧接命尹仲达、赫连伯约各率一军出击,乘敌正前之阵起乱,两翼又被缠斗之际,突插郑彪、唐文英二支军与义军正阵的间隙,直至敌后而出,再行抄裹。如此一来,义军整阵慌忙失措,不及对策。王禀再以黄迪率一军直楔敌正阵当央,突向敌人身后,如刀插似斧砍,劈敌两半。义军完全陷入混乱。王禀驱动大队继行冲杀,仰仗兵众,大败义军。官兵乘势攻夺乌龙山,义军拼死命凭险而顽抗。官兵前进迟钝,退将回来。
王禀一攻受挫,苦于敌军于乌龙山挡道,筹思对策。想了良久,于军中择选善攀山者二人,令之山上密访僻静路径,以便奇袭。费一日余,有获。王禀大喜,召集众将,道:“明晨打山。王渊、黄迪、辛兴宗、杨惟忠正面猛攻,吸引敌方兵力。宋江一军先一步,天不亮即出,绕山侧后,僻径进袭。乘正前火热,贼人精力全放于此而无暇顾及旁处,从而疏于侧后戒备之际,全力攻击之。全军上下要一鼓作气,打下乌龙山。赫连伯约、尹仲达率义军夜里抄过乌龙山,山后寻地埋伏,专截杀败军,阻止他们逃奔睦州城。本都统自杜其他人马为正前之军的后应。”分派完毕,众将下去,各自准备。
次日平明,王、黄、辛、杨四统制驱动四部人马正面攻山。义军奋起抵抗,打得官兵步步艰难。但是官兵在“退者斩”的威逼之下,不得不玩命。退后必然一死,往前或许还有一活,且可争得功劳。攻势如潮,前仆后继,使得义军也忙乱非常,疲于应对。如果稍一松劲,即会为官兵得势,将自己击垮。义军的兵力基本压倒了正前面。就在这里难分难解之时,宋江的人马由侧里,行走已经采好的多可掩身之路,摸上了乌龙山,向义军的背、翼突然发起了攻击。义军动摇。有郑彪、唐文英率一对人马来阻宋江。宋江的部将,前梁山将李逵、武松、鲁智深,和原胶、莱之地黑道上的大贼“镇东海”牛威龙、“镇西山”牛威虎是前锋,先行闯上来,与郑彪、唐文英接了大战。山上作战,骑马不便利,双方基本上是步斗。混战多时,郑彪一棍打死了牛威龙,唐文英的铁爪劈得牛威虎前胸骨碎肉烂。这时,宋江的后队已经跟了上来,有将“小李广”花荣,飕地一箭射来,正中唐文英的眉心。“九天神鹰”仰面跌倒,被武松一刀剁了头去。郑彪敌斗不过官将,本方兵丁也抵挡不了来攻,被冲了一个零散。
乌龙山上的义军遭受官兵两面夹击,且不得势,很快垮了,防地被突破。两军将士你死我活,混战团团。义军终究难支,纷纷夺路逃窜。腊将“三头四脚兽”焦保被鲁智深一铲扫折了双腿而仆,遭李逵一斧子拦腰断为两段。方七佛、霍成富、郑彪等人率一部残兵,透出重围,出了乌龙山,向睦州城来逃。可是猛然间一阵喊杀声起,现出伏兵,为首者乃官兵统制赫连伯约。这一支军马见零散的卒子不理,专待吞食大堆儿的败兵和除了纯红色之外裹着个别色得头巾或镶饰带可以分辨官职高低的义军要将。远远瞅到大伙儿残兵败向这边,且发现头前有三、两个裹着黄色巾于头上之人。这黄头巾在义军里头属于尊贵,职务在王。赫连伯约心说:“方七佛会否在里头?有可能。放过别人,也不能放过你去,勿使走脱。”将兵来断逃路。赫连伯约大喝:“呔,一班反贼,本统制在地等候多时矣。生路以断,死门大开,尔等从速人人伏地,吃刀就戮。那个谁,你不是方七佛吗?本统制认得你。就想着网到你这一条胖头的大鱼,获取头功。尔还不快些从降?”方七佛大怒,飞马来取赫连伯约。赫连伯约抡镋与之大战。后头各员裨将引兵前扑。双方刚接上了手,侧里呐喊声又扬,尹仲达又率一队人马抢来,加入战群。这尹仲达胯下一匹宝马良驹,名叫的卢,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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