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方这些人,真的如此出色么?”刘表问道。
他本身并不是骄横自负之人,听到对方确实可能并不是寻常军队,他也是留了心。如果对方真的是有备而来,那他倒是不得不小心了。
“是的,使君大人。”信使回道。“但对方的攻城,还并没有到出动他们的士兵的地步,我们就已经败了。对方的攻城器械,实在是太过惊人。所以,我们这次,倒还不是败在他们的士兵的手。”
“什么,他们都还没有派士兵攻城,你们就已经败了?怎么会如此?”信使的这番话,可是让刘表大吃了一惊。事情怎么会如此?这实在让人难以想像啊!
不用人攻城,难道只用弓箭,对方就可以射落他一座城池?这也太夸张了吧!
“不是,使君。对方虽然没有派兵攻城,但是所使用的手段,简直比派了千军万马前来攻城,还要让人觉得恐怖。对方攻城之时,人马都还在数百米之外。我军根本对他们形成不了威胁。”
“但是随后,忽然就看见数不清的数百斤大石,从天而降,砸向城头。巨石中墙。惊天动地。天地都欲坍塌。非惟人力无法阻挡,我守军纵避也是无处可避。而不一刻,鲁阳城墙就是被对方摧毁,摇摇欲坠。如此战力,实足惊人。两位将军在眼看城池将要被破的情况下,不得已,这才献城投降。”
“此种战役,大伙儿都是没有经历过,被对方千斤乱石一阵乱轰,个个心惊胆战,斗志全无。纵是再打下去,肯定也是要输。所以这次失败,可以说情有可原。这次的敌人,的确是太特殊,也太可怕,我们非战之罪呀!”
这信使是经历过当时的情形的,当时律香川那边数炮齐发,地动山摇。鲁阳守军,全城惊恐。那种惊悚的感觉,现在还留存在他记忆里。所以这时,他倒是也替张驰李顺说了两句求情的话。
“数百斤巨石,如何用人力可以抛起攻城?难道你们都欲想要为自己脱罪,从而是编出了这样的谎言,来欺骗于我的么?”刘表是对这信使斥责地说道。
若非这信使是自己的亲信,刘表谅他不敢骗自己,换做别人对他说这些,刘表只怕早把这么对他说话的人给推出去砍了。
数百斤的石头,如何能够抛飞出来攻城?这简直毫不切合实际。
信使听得刘表切责,他是也有些惊恐,但是他依然答道:“对方如何做到的这一点,小人们也无由得知。但现场却是就是这么一回事?若非是如此,张驰李顺两位将军,也并非是完全贪生怕死的人。如何会在与对方不交一兵,不发一矢的情况下,便是献城而降?这只因是对方的神力太过惊人,这才是导致如此啊!”
刘表是因为对这信使还有一丝相信,这才是向他发问的,如今再次得到了信使的确认,他也是脸色沉静,不发一言。对方的战术,倒是诡异。不过,只凭此点,他们就能到他的荆州来撒野吗?只怕也没那么容易。
两人正在这里奏对,忽然门外小役来奏,道:“使君,子柔异度两位先生求见。”
子柔异度是两个人,也是两兄弟。子柔是蒯良,字子柔,异度是蒯越,字异度。这二人乃是刘表手下的良谋。当初刘表平定荆州之时,就是多得他二人相助。可以说这二人是很有才干,在刘表面前,也立过大功。
刘表正为了律香川领兵来犯的事烦恼,听了小役此言,他是喜道:“吾正欲使人请他二人前来,不意他兄弟反倒先到了。快请。”
言罢,先让这信使退了出去,刘表将蒯良蒯越兄弟延请到了正厅。
几人到得厅中来,分宾主落座。蒯良蒯越两人都是四十多岁的样子,身材适中,形貌儒雅。
“使君,听说圣领兵,占了鲁阳,可有此事?”两人一见刘表,蒯良就是问道。蒯良的个头比蒯越高了那么一点。也许他是大哥。
闻听得蒯良此言,刘表是点头说道“这事我也是刚刚才听到。两位也是听人说起过了么?”
鲁阳城破,夺路而逃回的,当然不会是只有一个两个人士兵,此外肯定还有其他的士兵,也是会中途跑路的。
所以蒯良蒯越两兄弟,这时候会听到鲁阳城破的消息,当然也不算奇怪。
蒯良听刘表这么说,他是疑惑地道“但如果此事是真,那么小皇帝这次是什么意思呢?而且他手中一直势弱,此时怎么忽然又有兵,能够击破鲁阳呢?”
献帝现在非常的落魄,所以他们对献帝那边,这时可以说都非常忽略,根本就不知道在这段时间里,安邑倒底发生了哪些具体的事情。
刘表对此也是很疑惑,小皇帝登基以来,并没有掌握过几天实权,这一次竟然忽然直接跑到了他的荆州来,此举实在费人猜疑。
“皇帝如何能够破城,此事实在也是诡异,让人很难以常理度之,……”刘表答道。他对信使的话,还是有疑问。不用人攻城,小皇帝是如何破的鲁阳呢?信使虽然跟他描述过,可是,他还是很难脑补出那副场景。
没有冲锋,没有爬城,这是一场攻城战?刘表实在难以想像。这大概是历史第一次,对方离着城池几百米,就把一座城池彻底给攻下来了吧!
“不过若是皇帝想要对我不利,我可也不会坐以待毙。”刘表是继续说道。事先也没知会一声,献帝就到了他的地盘,而且攻破了他的一座城池,这可好像是来意不善啊!
而他的这句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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